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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么嚴(yán)重了嗎,” 桑青曼看了下她懷里幾套衣服,似乎有點(diǎn)眼熟,“這是內(nèi)務(wù)府今年給后妃的夏衣?怎么款式有點(diǎn)眼熟?!?/br> 書顏也驚出一身冷汗,忙接話道,“主子,若是佟貴妃真的有事兒,四阿哥的撫養(yǎng)權(quán),宮里后妃們怕是會(huì)爭(zhēng)的頭破血流?!?/br> “呀,主子,這不是萬歲爺給你畫的款式衣裳嗎?”她伸手拿了一套紫紗宮裙在桑青曼身前比,驚嘆道,“萬歲爺這手藝,絕了。” 畫歡呆呆看著眼前的衣裳,眼睛都沒移開過,滿眼驚嘆,“哇,太美了,萬歲爺好浪漫啊,一雙丹青圣手,從未為誰設(shè)計(jì)過衣裳,卻沒想到給主子設(shè)計(jì)出來,竟然美成這樣。” “主子,去換上試試?!笔桥耍蜎]有不愛美的。 是女人,就沒有不愛美服華飾的,康熙平日里對(duì)桑青曼什么稀罕寶貝兒物件沒有賞賜過,偏偏不若他親手設(shè)計(jì)的幾套衣裳,讓幾人驚艷成這樣的。 桑青曼也看的心臟有那么一丟丟跳的快快的,剛想點(diǎn)頭,外間沈元就來稟,“主子,太子爺和四阿哥來了。” 好了,衣服也不用看了。 桑青曼招呼著幾個(gè)暈暈乎乎的丫鬟去換衣服,再重新出門,“去告訴殿下和四阿哥,就說本宮一會(huì)兒到?!?/br> ———— “兒臣給平母妃,小姨母,請(qǐng)安,” 桑青曼一到,太子和四阿哥就起身給桑青曼請(qǐng)安。她抬手,讓兩人起來后,就坐到主位上。 畫歡書顏都知道桑青曼疼愛兩人,早早將準(zhǔn)備好的糕點(diǎn)飯后零嘴和冰沙等上上來。 “來,嘗嘗,這個(gè)天兒熱,過來一身的暑氣,可別中暑了。”桑青曼親自給二人上了冰凍梅子湯,示意太子和四阿哥都嘗嘗。 都說愛美的女人嗜酸,桑青曼就格外喜歡吃這酸梅子湯,里面加了冰,在這有暑熱的天喝,最是解渴不過。 太子四阿哥兩人,未必愛喝,不過因?yàn)槭巧G嗦矚g的,自然也能跟著喝兩杯。 太子保成看著桑青曼,忽然道,“梅子湯解渴,可御醫(yī)說冰鎮(zhèn)梅子湯寒涼,小姨母即便喜歡,也不要多喝?!?/br> 太子如今成了家,毓慶宮后宮雖比不上后宮,但是女人也有好幾個(gè)。 其中,太子的側(cè)妃有了身孕,反倒是太子妃一直沒有傳來消息。 桑青曼知道原著劇情,知道太子妃的體質(zhì)不容易有身孕,另外一點(diǎn),太子妃性格也有原因。 “你如今快做阿瑪了,倒是曉得說起我來了?!鄙G嗦π枺白罱渝嗵幦绾?,” 太子低頭,臉上的神情,自然瞞不住桑青曼。她道,“有空,讓畫黛與太子妃,回本宮這里多走動(dòng)走動(dòng)?!?/br> 太子忽然抬頭看桑青曼,見她在認(rèn)真說這事兒,忙磕頭謝恩,“兒臣謝小姨母厚愛?!?/br> 他忽然起身,又問道,“孤雖然有第一個(gè)孩子,只是畫黛姑姑一直不肯要子嗣,小姨母可幫孤問問為何?!?/br> 桑青曼氣的扶額,“這事兒,不是你們夫妻間的事兒么。” 太子低頭悶悶的,他說,“畫黛一直聽小姨母的,說是去孤那兒,也是照顧孤,怕孤受傷害?!?/br> 畫黛性格,最是歡脫,但是也是最忠心。 桑青曼讓她去,她就去保護(hù)太子,自然不肯要孩子。 “行吧,等下次她來,姨母幫你問問她?!碧映杉液螅€是第一回 求到她這里來,桑青曼到底沒舍得拒絕她。 太子的事情說完了,桑青曼將視線打向一旁的四小包子,見他今兒,已經(jīng)幾番坐立不安了。 她不動(dòng)聲色的讓畫歡書顏,繼續(xù)給兩人上了喜歡吃的糕點(diǎn),等一起用過午膳后,桑青曼單獨(dú)找了個(gè)理由,將四小包子留下來,帶他去了書房。 “說吧,”桑青曼親自給小包子拿了花茶,笑道,“見你來就心不在焉的了,在平母妃這里,還有什么是你為難,開不了口的么?!?/br> 四阿哥抬頭看桑青曼,帶著嬰兒肥的嘴角,扯開一個(gè)不甚好看的弧度,跨臉道,“平母妃,你想要一個(gè)自己的孩子嗎?” 桑青曼一怔愣,忽然就驚訝問,“你怎么忽然問這個(gè)問題?!?/br> 她左右看看四阿哥,又親自上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將他檢查一遍,見他身體上沒有什么傷痕累累之類的,才松口氣,將他按在寶座上坐好。 桑青曼親自喝了口碧螺春,這才道,“小四兒,有事兒說哦,不然下一秒,平母妃會(huì)不會(huì)后悔,就不知道喏?!?/br> 作為娛樂圈的常青藤,桑青曼試演過的角色,沒有上千也有八-九百了,她最能懂各色人,每個(gè)表情代表的含義。 就四小包子這種,在她這里從不設(shè)防的人,今兒竟然心事重重的,坐在凳子上,都沒有坐實(shí),顯然是有事。 她用這方法激一激,自然也就說了。 誰讓她覺得,她自己跟四小包子有緣呢,怕是被套牢了,見不得他眼底含淚,更見不得他被欺負(fù)。 要不,怎么說桑青曼是最了解四阿哥的人呢。 果真,她兩句話一說,本來不想解釋太細(xì)的四阿哥,開始眼睛濕潤的說明來意。 四阿哥道,"母妃病重,思郁成積," 四阿哥在桑青曼跟前,說話少了顧忌,可說這話的時(shí)候,還是低頭,小臉兒繃的緊緊的。 桑青曼蹲下,視線剛好與四阿哥的雙眼平行,不給他這么大壓迫的時(shí)候,才問,“你才這么小,誰教你這些的?!?/br> “兒子都快十歲了?!彼陌⒏缧∧樀皟阂豢嚻饋恚J(rèn)真的糾正。 桑青曼舉手認(rèn)輸,“是是是,我們四小包子,已經(jīng)是個(gè)小大人了?!?/br> 她說著話,嘿嘿一笑,將小包子往懷里一拉,將人抱起來,掂量了下重量才將他放在寶座上,忽然道,“這話,不是你自己想說的吧?!?/br> 四阿哥低頭,悶悶的,“什么都瞞不過平母妃?!?/br> 桑青曼心疼的摸他額頭,“你答應(yīng)她做什么,”想到這里,她眼神微涼,“她用什么威脅你了?” “沒有威脅。”四阿哥搖頭,聲音低低的,最后又抬起小腦袋,語帶希冀的問,“平母妃,佟佳母妃說她去了后,希望能讓您撫養(yǎng)兒臣?!?/br> 說完,他似是不敢要答案,還是反問一句,“母妃,愿意嗎?” 桑青曼心臟咚一聲,似是被什么敲擊一下,腦海忽然閃過天女散花一般,一聲聲歡喜的音樂響起,心臟都漏跳好幾拍,她緊張的伸出手,咂咂舌頭,發(fā)覺舌頭麻麻的,心臟也麻麻的。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驚嘆,“真的可以嗎?” 說完,似是不好意思,“只是,母妃只是嬪位,你生母養(yǎng)母都是貴妃呢,平母妃身份低下了些?!?/br> 四阿哥眼睛一亮,比東海最亮的東珠還要閃亮,雙眼瞪得大大的,嘴角歡喜溢出,聲音拔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