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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地的敲打著,接著又是一陣人頭腳步涌動,眾人都朝正殿進(jìn)來。 “萬歲爺,萬歲爺。”桑青曼又叫了好幾句,康熙才看著她,“怎么?” 桑青曼狗膽包天,還敢瞪康熙,翹著好看的櫻桃小嘴,都快能掛個壺嘴了。 她氣呼呼的用下巴指著唱聲的禮官,“還怎么,馬上要到新人拜高堂的時(shí)候了?!?/br> 康熙啞然失笑,伸手拿過她手里的白玉珠子,似在感嘆,“這似乎是你阿瑪額娘留給你保命用的?!?/br> “這也知道!”桑青曼瞪大了好看的杏眼,驚呆了,這個狗男人,果真是在她們每個大臣府邸都安插了人手,這么清楚。 這心里話一傳進(jìn)康熙的心底,氣的他想將她丟出去的沖動。 康熙壓住情緒,神色微斂,冷聲道:“珠子朕收了,以后不要拿出來了?!?/br> 男人先前還有點(diǎn)笑意,忽然晴轉(zhuǎn)多云再轉(zhuǎn)烏云密布,瞬間臉色就黑了下來,桑青曼看的莫名其妙,不過不妨礙她氣成河豚,“萬歲爺,你講不講理?!?/br> 康熙冷笑看她,“朕還需要講理!朕又不是你。”說話的時(shí)候,尾音還無限拉長。 桑青曼一向囂張慣了,被男人死死壓住,都快被氣瘋了。 這狗男人什么意思啊,哪有強(qiáng)搶東西還這么囂張的。 好氣哦,但是她還要保持微笑,因?yàn)槎Y官已經(jīng)唱聲了,“新郎新娘拜天地,二拜高堂,跪!” 桑青曼氣呼呼的情緒還緩沒過來,就生生要掛上笑臉,將自己提前準(zhǔn)備好的新人喜包給太子太子妃。 又說了一番勉勵祝福的話,最后又聽著禮官叫了一聲:“新郎新娘拜天地,第三拜,夫妻對拜,拜?!?/br> “禮成,送入洞房?!弊詈笠宦暵曇繇懫鸬臅r(shí)候,這浩浩蕩蕩的一天迎娶太子妃禮儀,總算完成了。 第48章 抱你(v二合一) 她感覺自己…… 桑青曼從早上四五點(diǎn)就起來, 跟佟貴妃溫僖貴妃一起忙碌,一直到現(xiàn)在大婚禮成時(shí),已經(jīng)到了天色盡黑的酉時(shí)末了。 因?yàn)槭情L輩, 她又是太子姨母, 可謂端坐了一天,頭上還戴著奢華的發(fā)髻飾品,正正規(guī)規(guī)的吉服帶朝珠, 差點(diǎn)沒將桑青曼脖子都給累嗆。 溫僖貴妃看她實(shí)在累, 就朝她笑, “后面的我給你看著點(diǎn),你去看看新娘子。” 此時(shí),宴席已經(jīng)開始了, 惹怒桑青曼的罪魁禍?zhǔn)啄腥?,還一臉臉上看不出情緒的去男賓外朝接受眾位大臣宗親的祝賀了。 桑青曼氣的牙癢癢, 但是還想著要回珠子,還得笑, 感覺好氣好氣哦。 “好。我跟寧瀅去新房,這里就給你看了齊蕓,” 桑青曼樂呵呵的抱著溫僖貴妃的手臂,就被郭絡(luò)羅寧瀅拉著去了新房。 * 晚間的時(shí)候,因?yàn)榻袢帐翘哟蠡椋鳛樘拥囊棠?,宮里皇帝自然是要去桑青曼那里, 給太子撐面子的。 夜晚, 康熙直接忽視了女人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抱著她一起去沐浴后,快子時(shí), 男人抱著她來了好幾次親密。 一番云雨過后,康熙抱著桑青曼,摟著她的背,視線幽深,問她:“你半年前,這般膽大包天跟大臣打賭,是為何???” 桑青曼那是累的腳趾頭都不想動了,偏生男人來了興致,大冬天的啊,外面下雪的啊,她一瞪他不說話,男人就拉開她毛茸茸的被褥,真是冷得要命。 男人固執(zhí)起來,更要命。 “萬歲爺,妾冷死了,能不能明早起來說,”她一滾就從男人懷里滾出去,剛一拉被褥,又被男人捉住腳踝一拽,她又跌進(jìn)男人懷里去了。 “說完再睡?!笨滴鯄褐凉嵃椎氖直郏?色褪去,眼睛無情,行為更無情。 桑青曼瞌睡被凍醒了大半,伸手連連捂嘴打了好幾個哈欠,后面索性將白嫩的腳趾頭,壞心眼兒的伸進(jìn)男人肚子上,上下滑動著結(jié)實(shí)有力的腹肌,撒嬌道:“萬歲爺給我捂腳,我就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答應(yīng)你。” 不說帝王吧,就是普通男人,也受不了女人這么折騰他吧,何況是少年就掌控欲極其強(qiáng)大的天子。 桑青曼已經(jīng)等著男人生氣,她就順桿子耍賴,自己鉆被窩避開回答。 她可不能說,自己就是預(yù)測,是因?yàn)榭催^原著,知道太子這次如果不是大婚的話,后面竟然被引導(dǎo)著去好男風(fēng)去了。 男人小氣吧啦的,她說話可小心可小心的。 不然男人針尖一樣小的心眼兒,能對她這種莫須有的原著劇情,持信任? 不直接弄死她才是怪事。 誰知道她磨著那腹肌,心底驚嘆流口水,男人卻是臉上閃過一抹隱忍,喉結(jié)一滾后,伸手捂住她腳踝。 “別鬧。”男人聲音啞了啞。 “說不說?!蹦腥松焓?,竟然在桑青曼腳心撓癢癢。 一開始還準(zhǔn)備不說的桑青曼:“……”??!!納尼,狗男人不按常理出牌??! “哈哈哈,萬歲爺別撓了,妾說妾說。” 桑青曼怕癢癢,這一撓,讓她眼淚的都笑出來了,身子在男人懷里來回滾,等笑的氣都快不順了,男人才放過她,“說吧?!?/br> “朕聽著, ”男人又補(bǔ)了一句。不過卻是將她打橫抱起,桑青曼手順著就摟上男人的脖子。 她一邊將眼淚鼻涕往男人潔白的褥衣上蹭,然后牙齒咬下嘴唇,下巴朝男人一勾,她壞笑,“姐夫,你低頭,妾就說?!?/br> 男人眼神看著她,視線如雷達(dá)掃射,她無所遁形。桑青曼歪了歪下巴,“下不下?” 男人忽然低頭下來,耳朵一邊歪到她嘴巴跟前。 這下,桑青曼避無可避,可是她手心還被男人一只手握住,她就指尖忽然撓男人的指縫,聲音低低纏纏,“姐夫,若是妾說,妾是夢到的,倘若這次,……” “怎樣?”男人呼吸重了幾分。 桑青曼主動壓倒男人的耳垂處低語,她說,“妾夢到,若是這次殿下不大婚,以后就要到六七年以后才能大婚,而且,還被人引著,……” “什么?”康熙沒有聽清,主動將女人抱近一點(diǎn),卻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困的又睡過去了。 可是康熙懂唇語啊,女人雖然睡過去了,可是嘴唇的動作,分明說的是“男風(fēng)?!?/br> “哄”的一聲,忽然在康熙胸-腔炸開,男人聲音忽然冷的跟外面的冰天雪地一樣,大怒,“赫舍里青蔓,說清楚了再睡!” 只是人已經(jīng)睡著了,哪管外面驚天動地,還下意識在男人懷里找個舒服一點(diǎn)的位置睡覺。 她感覺頭不舒服,睡著時(shí),還眉頭皺著,嬰寧一聲,“姐夫別鬧?!?/br> 說話間,手就順勢拍了出來,男人的臉還沒有來得及移開,啪一聲,手掌就拍了上去。 “赫舍里青蔓,”男人咬牙切齒叫了一句,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