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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穩(wěn)住掛在他胸前亂動的某人,好看的臉,因為幾番不得勁兒,沒有找到使用方法,一瓶的蘋果殷桃葡萄等丟進(jìn)去,到現(xiàn)在泡水都半天了,還沒半點要成為果汁的意思。 他聽了桑青曼的話,出乎眾人意料,沒有任何情緒,只是低頭問她,“那你可會?” 桑青曼得意點頭,笑翻了,“妾會哦?!?/br> “教朕?!笨滴跻话褜⑺畔聛恚涂吭谏砬?,差點沒讓桑青曼直接掉地上了。 她喝酒了,宿醉并不好受,能在這里還調(diào)笑,也不過是她撐著故意搞事情了。 到底智商因為酒精燒了不少,她嘿嘿一笑,作死的說,“不過萬歲爺這么笨,就是能學(xué)會也才是怪事了。” “噢?”康熙聲音拉長,親自拉著桑青曼的手,左右按照她教過一遍的法子,前后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做的比桑青曼自個兒還好。 “哇,姐夫你耍賴?!鄙G嗦鼩夂艉舻倪€想說話,卻被男人已經(jīng)抱著回了臥榻。 回去的時候,桑青曼邊打著哈欠,邊想腦子里,今晚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又被她忘記了。 康熙弄來琉杯子,親自倒出果汁喂她,“來,自己喝。” “嗚嗚,姐夫你真好。”她打著哈欠,還想說什么,結(jié)果淚眼汪汪的問,“姐夫,我今晚應(yīng)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的,姐夫你知道我要問你什么嗎。” 康熙手背緊緊繃緊,有一瞬間,青筋爬上又落下,他雙眼看著她,里面多了幾分壓抑,被他咬緊后牙槽壓下,聲音瞬間恢復(fù)平靜,“不知。” “是什么呢?!鄙G嗦^疼,她嗚嗚哭了會兒,“頭很疼,姐夫不喝了,妾睡會兒,別吵哦?!?/br> 說話間,頭一歪,將康熙辛苦打來的琉璃杯中果汁打翻的四分五裂,哐當(dāng)一聲,杯子摔碎,寢殿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的。 在康熙懷里的桑青曼卻是無知無覺的睡過去了。 只剩下畫黛書顏等一干伺候的人,趕緊噗通一聲跪下,哭道:“萬歲爺息怒?!?/br> ……… 夜間的時候,康熙難得睡的好,忽然被子被噗通一聲踢開。 人卻被旁邊的人一把拉起來,伸手摟住康熙的胳膊,嗚嗚哭起來。 “嗚嗚,姐夫?!迸丝薜母文c寸斷,雙眼含淚,好不可憐。 甚至連身體都在抖,看那樣子,受了不知幾分的委屈。。 康熙點著眉心,忍住火氣,“又怎么了?” 桑青曼頭還有點疼,她看著康熙,認(rèn)真的問,“萬歲爺,你能只寵我嗎?” 大半夜的聽她這話,康熙嚇得瞌睡醒了大半,看著她,仿佛要將她臉上的情緒看個徹底。 “好端端的,忽然問這個干什么?!?/br> “因為我疼,”桑青曼淚眼模糊的,抹了抹脖子,她說,“萬歲爺,我夢到被你砍脖子了。那刀鋒劃過,現(xiàn)在都還涼颼颼的?!?/br> 她說話時,還不時的低頭抽噎。哭的好不可憐。 康熙氣的腮幫子疼,心底火氣起來,又被他壓下,后牙槽咬的咕嚕響,卻只有他自己聽到,他一把將她拉過來,視線認(rèn)真看她,“又發(fā)病了?” 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 “可要叫太醫(yī)?”頓了頓又問。 “姐夫,我沒有發(fā)病?!鄙G嗦钌羁此谎郏退念^,視線看進(jìn)去,問:“姐夫,我認(rèn)真的,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康熙伸手出來,變化了幾個手指,“這是幾?” 桑青曼一把拉過男人的手,聲音悶悶道:“姐夫認(rèn)真的,我知道,你先比了一個三,一個九。” “我都知道,我問你的事情,也是真的?!鄙G嗦葎澲种?,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她將視線打向男人,眼底卻是看起來清明了許多。 康熙低頭,將她抱近一點,再三打量她良久,方吐氣道,“你說?!?/br> “姐夫,能廢了蓋熙熙嗎?”她壓著心底的緊張,緊緊憋住呼吸,緊張的看著男人。 康熙手背青筋直冒,“赫舍里青蔓?!?/br> 桑青曼歪頭打量他,一臉戒備,“萬歲爺,你叫我?” “赫舍里青蔓,你有病,朕一直都知道?!彼p眼定定的看著她,聲音帶著情緒,“可你為什么一定要針對熙妃?!?/br> “你一直說她的身份。就該知道,那對朕是什么樣的?” 康熙看她低頭,再補(bǔ)充道,“朕對你不好嗎?” 桑青曼眼珠有一刻不爭氣的掉落,她試探道,“姐夫,你廢掉她,以后我對你好。” 她說,“很好很好的那種,”她試探的多加一句,“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做對了,甚至說好多好多好話哄你?!?/br> 她身子甚至忍不住在抖,她說,“姐夫,溫僖貴妃給我洗腦,說我有一點對你,” 康熙聲音忽然拔高,“對朕怎么?” 她悶悶道,“是有一點喜歡的,” 她雙手扭捏著,不安,“我想我能有那么一點點勇敢。試著給彼此一點時間,” 她聲音沙啞,“但是,我不想,真的下決定后,以后我們的退路都要埋沒消失了。” 康熙的心情,隨著她的話一下歡喜,一下又跌落谷底。 男人抱緊了她,將下巴枕在她頭頂,聲音多了一絲壓抑,“你心悅朕是嗎?” 桑青曼悶悶點頭,嗯了一聲。 男人心間忽然一陣煙花閃過,四肢百骸的歡喜從腳底闖進(jìn)心臟,又從心臟散開流落到四肢。他說,“朕知道了?!?/br> “但是熙妃不能廢。” 康熙道。 女人的希冀,一下僵硬在臉上。她聲音顫抖,“你說什么姐夫?” 康熙抱緊了她,知道她可能緩不過來,作為一個帝王,一個從不跟人多解釋的男人,多說了一句話,他壓住她的頭,在她耳邊道,“蔓蔓,你為什么就是容不下熙妃?” 男人這一句話,無限纏綿,桑青曼一抬頭,她甚至在男人眼中看到了別樣的癡纏。 她這句話,仿佛對她說的,又仿佛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因為男人從來沒有叫的這么纏綿過,聲音都透著情意。眼底甚至紅成一片。 桑青曼一個激靈,忙從男人懷里探出個腦袋,她視線認(rèn)真的看著康熙,問道,“萬歲爺,你是在叫我嗎?我不是蔓貴妃哦。” 康熙的手,忽然握緊,指尖從掌心中展開時,已經(jīng)漸漸有了血腥味在空中彌漫。 男人似乎才從思緒中回過來一般,他壓抑著將頭從她頭頂移開,聲音多了兩絲痛意,壓抑的聲音,仿佛從喉嚨里悶出來的一般,讓人感受到層層疊疊的悲意。 “嗯?!鳖D了頓,男人又道:“回答朕,為什么朕后宮這么多女人你都容得下,為什么獨獨容不下熙妃,” 桑青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認(rèn)真的抬頭看他,問,“萬歲爺真的不愿放棄蓋熙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