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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葉醇盡量讓黎曉北能在他懷里躺得舒服些。此時的葉醇也沒想那么多,兩名保鏢更不可能想那么多,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其他家長對黎曉北的關心程度,心想大概是他身邊的人都是習慣寵著的。車子開的又穩(wěn)又快,不出十分鐘便沖到醫(yī)院。在保鏢的帶領下,葉醇抱著黎曉北走向接應他的醫(yī)生診室。兩分鐘后,黎曉函和邵馳也急匆匆趕到醫(yī)院!曉北的家人來到后,葉醇便只能站在外頭等候消息。如果他也成為曉北的家人,他手機設定的快捷鍵就是自己了吧。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或許他得改變自己的計劃,不想再出現(xiàn)在這種無力的狀況。他想和曉北堂堂正正在一起,成為他名正言順的愛人,享有站在他身邊的資格。第89章談心安靜的醫(yī)院走廊里有護士推著推車走過,葉醇坐立不安,索性站起身背抵著墻壁,他的心臟至現(xiàn)在還突突地跳,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他真怕見到生病的曉北。是他的責任,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太粗心了。剛看到少年幾乎處于昏迷狀態(tài)他的心幾乎要停下來,好在有人及時發(fā)現(xiàn),要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會怎么樣,他的病會不會更嚴重。葉醇誰也不責怪,他只怪自己粗心大意,被戀愛充昏頭腦,忘記曉北的身體素質,他比不得身體指標都正常的同學。緊緊揪著的心泛著疼,葉醇拍拍自己的額頭,內心無盡的自責。不一會兒,邵馳和黎曉函雙雙走出醫(yī)生的診室,并將身后的門帶上。他們進去的時間也不長,葉醇立馬上前問他們曉北的情況:“邵哥,曉函,曉北的情況怎么樣了?”臉上的擔心不似作偽,黎曉函說道:“醫(yī)生說幸好送來的及時,只是普通的發(fā)燒,退燒后就沒事了,謝謝你?!?/br>邵馳也真心感謝葉醇:“謝謝,等曉北病好了,到咱們家吃頓飯吧?!?/br>葉醇內心糾結,說道:“不用客氣?!?/br>黎曉函說道:“曉北近段時間得休養(yǎng)身體,可能要麻煩你跟班主任那邊說一說。”葉醇說道:“這事兒我會處理的,你們不用擔心?!?/br>黎曉函感嘆道:“其實現(xiàn)在這樣我們已經很滿足了。”葉醇一想到可能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他心愛的曉北,便感到特別難過。作為一個外人,他也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理由,但是為了見見曉北,他還是說道:“我能看看曉北嗎?”黎曉函說道:“醫(yī)生剛給他打了退燒針,睡著了,你看看他也好?!碑吘故侨~醇把人送來的,現(xiàn)在倒覺得葉醇做事有始有終。葉醇點點頭輕手輕腳擰開門進去。醫(yī)生正在給睡著的曉北進行其他檢查,床簾并未拉上,他見葉醇進來,點了點頭。葉醇指了指床上的曉北,小聲說道:“我就看看他?!?/br>少年臉上的不自然紅潤比剛才好了不少,有醫(yī)生在,他也不敢做別的動作,就緊盯著少年純真睡顏,心里默念:對不起。已經睡著的黎曉北眼皮動了動,眼睛撐開一條縫,嘴巴動了兩下,不知道在說什么。葉醇對這個唇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曉北在喊他:校長。趁著醫(yī)院轉身清洗儀器,葉醇上前在他的寶貝耳邊,低低地說道:“我在這兒呢,曉北好好休息,等病好了再回學校,我等著你?!?/br>看著他的寶貝安然沉睡,葉醇給他掖好被子,強迫自己離開醫(yī)生的診室。邵馳和黎曉函還在外面,葉醇向他們告辭,兩人也未做過多挽留。離開醫(yī)院的邵馳看到送曉北到醫(yī)院的兩位保鏢,他們說要送他回去,葉醇拒絕了,他說自己還有別的事情,不用麻煩他們。及時出現(xiàn)的邵馳和黎曉函再次給葉醇心里更大的壓力,他知道邵馳和黎曉函他們不是沒有理由無限寵溺黎曉北,實在是曉北的情況特殊,更何況他們是全身心愛護這個堅強的少年。能有幾個家長在一接到電話后,立馬放下手上的工作跑到醫(yī)院看孩子,葉醇或許有點能理解他們過分緊張的關心。回學校暫時也沒有事情,葉醇是不準備回學校,但是他也沒其他事情,把好友孫逸約到茶室見面,孫逸除了愛喝酒,還喜歡喝茶,他自己也想喝茶讓腦子更加清醒。事情憋在內心許久,他也要找同齡人談談心事,緩解一下緊繃的神經和無法與外人到的精神壓力,再壓抑下去估計他就要承受不住,會魔怔的。孫逸一進茶室便找到單獨坐在包間里對著開水發(fā)呆的葉醇。在葉醇面前晃了晃手,調侃道:“發(fā)什么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破產失業(yè),要不就是老婆被人拐跑,戴了綠帽?!?/br>葉醇一臉菜色,說道:“你嘴里怎么就沒句好話?!?/br>孫逸有自己的公司,現(xiàn)在還越做越大,公司的項目也越來越多,不過陪好友吃飯聊天的時間還是有。孫逸說道:“說吧,周一到周五的時間可沒見你約我出來過,今天怎么突然想找我喝茶?!?/br>葉醇給他倒了杯剛徹的茶,說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孫逸斜眼看他:“我說葉大少爺,你沒發(fā)現(xiàn)近半年你出現(xiàn)在我的聚會中的次數(shù)非常少嗎?是你不來找我,不是我不去找你?!?/br>葉醇細細回想,確實如此,說道:“天天喝酒又沒意思?!?/br>孫逸說道:“那你天天在家里喝清粥就小黃瓜得了。”葉醇說道:“別貧。”孫逸笑了笑,說道:“上個項目賺的收益轉你帳戶了,收到沒?”葉醇說道:“收到了?!?/br>孫逸疑惑道:“哎,對了,你找我出來到底是什么事情?大虎他們都不叫?!?/br>葉醇說道:“就大虎那嘴巴,我跟他說一件事,他第二天能傳得鄰居街坊都知道?!?/br>他們幾個從小就是認識,經常一起玩,都是鐵哥們兒,不過,葉醇和孫逸聊的事情相對比較多,葉醇也非常信任他,孫逸也是如此。孫逸也沒催葉醇,他進門就發(fā)現(xiàn)他的狀態(tài)不太對,才特意調侃他幾句,活躍氣氛。坐下來半晌后,葉醇才緩緩開口:“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喜歡上一個比我小很多的人?!?/br>孫逸心想,原來是為感情的事,說道:“能小到多少,最多不就是十歲?”葉醇搖頭苦笑:“如果只是相差十歲那我也就沒有什么煩惱了。”或許他們再晚兩年相遇,也許會比現(xiàn)在順利許多。孫逸繼續(xù)猜測:“難道是小個十二歲?”葉醇直接說道:“相差十五歲,剛成年?!?/br>孫逸:“十八?”葉醇點頭,嘆息:“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