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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幾個壯小伙說道:“你們是想繼續(xù)爬還是先歇會兒?我和曉北先休息一下。”孟子矜當(dāng)然不想跟他舅一塊兒,說道:“我們先上去等你們。”葉醇朝他瞇了瞇眼,說道:“行?!彼蓻]忘記中午黎曉北與孟子矜說話后,黎曉北的神情變化。孟子矜內(nèi)心拔涼拔涼的,他到底哪里又惹到他舅了,那眼神真是恐怖,還是早日脫離他能涉及到的范圍比較安全。黎曉北哪里知道孟子矜與葉校長之間的波滔暗涌。半山腰有兩個提供給游客休息的涼亭,他現(xiàn)在就坐在靠右側(cè)的亭子中休息。三位女大學(xué)也想與葉醇他們一塊兒休息。不過,葉醇完全不希望外人打擾他與黎曉北二人世界,小聲朝緊跟著他的女孩子說道:“你好,如果你們留下來與我們一塊兒的話,后面的路我可能照顧不到,希望你們能好好照顧自己?!?/br>葉醇天生聲線柔和,他說話的時候你仿佛覺得他真的很溫柔,但此刻的葉醇是冷漠的,他眼里的并沒有笑意。緊跟著葉醇的女孩子被他的聲音迷住,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在趕她走,幸好她另外一個朋友還比較理智,硬是將那位女孩子拖走。理智的女孩子說道:“我們會繼續(xù)爬山?!?/br>想跟葉醇繼續(xù)套近乎的女孩子卻是不愿走,三個女大學(xué)生圍在一起討論了一會兒,最后前者還是垂頭喪氣的繼續(xù)爬山。人家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他對女生沒興趣,從頭到尾都保持著超長距離。葉醇未再理會他們,快步走向已經(jīng)取下背包坐在涼亭里休息的黎曉北。發(fā)現(xiàn)只有葉醇一個人過來,黎曉北的心情恢復(fù)至上午的百分之一百。他有點心不在焉地問道:“她們呢?”葉醇坐到他身邊,笑著說道:“都繼續(xù)爬山了?!彼麄冇挚梢岳^續(xù)獨處,這很好。黎曉北抿了抿唇,孟子矜果然先爬上去了:“他們身體真好?!?/br>葉醇說道:“以后多多運動,也能像他們一樣體能上佳。”黎曉北喝了口水說道:“那校長呢?”葉醇說道:“我每周末都會在家里鍛煉身體,爬山難不倒我。”黎曉北點點頭:“那我下周也要開始鍛煉起來。”嗯,把瑜珈練起來。葉醇只是以為黎曉北指跑步之類的,沒問他如何鍛煉。下午的涼亭人多了起來,黎曉北和葉醇休息不到十分鐘又繼續(xù)往上爬。下午的時間不像上午那么充裕,他們有意識不再龜速前行,能自己的能力繼續(xù)往上爬。前來爬次峰的人流不如主峰多,越往上人越少。黎曉北和葉醇二人很快也到達(dá)泉水許愿處,可以走平路了。呼,好累。葉醇問黎曉北:“再休息一會兒?”黎曉北望向許愿池,搖頭說道:“校長,我們一起去許愿吧?!?/br>運動過后的黎曉北面色紅潤,白皙精致的臉上粉嫩可愛,水汪汪的褐色美眸望著葉醇。葉醇又想著親下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覺,想親想親特別想親一口。對著這樣的黎曉北,葉醇是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那就去吧,想好許什么愿望了么?!?/br>黎曉北眨眨漂亮的眸子,說道:“當(dāng)然。不過不能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驗了。”葉醇故作大方完全不想知道的樣子,說道:“那就不說。”越是不說他越想知道。泉水邊上站著等著許愿和排隊裝泉水的爬山者,有提著水桶,也有拎著礦泉水瓶,還有拿著一次性杯子,什么樣的人都有。黎曉北和葉醇拿的中保溫水杯的蓋子,他們只是象征性的喝一口就行。輪到黎曉北,他朝許愿小池里扔出一塊兒硬幣,雙手合十,虔誠地許下他早已想好的愿望,也是年年都要許下的愿望。不過,今年多加了一條。[祝愿所有的家人朋友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事業(yè)蒸蒸日上。還有,希望能夠天天見到校長,也祝校長身體健康,和我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至于關(guān)系到哪種程度,黎曉北暫時還沒想清楚,反正越來越便是。葉醇可沒黎曉北動作幅度大,他許愿的速度很快,在黎曉北睜開雙眼之前許完。內(nèi)容嘛,佛曰不可說。兩人許完愿之后用同一個保溫杯蓋各喝一口水。黎曉北先喝完一口,水太涼,他只能微微舔舔泉水,粉嫩的小舌頭碰了碰水壺蓋邊沿。葉醇全身血液立即奔騰如大海,粉粉的小舌頭,他想吸一吸,咬一咬,啃一啃。憋了好些天的葉醇此時的身體熾熱不已,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個活火山,隨時都會暴發(fā),還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的那種。黎曉北將水杯遞給葉醇:“該你了,校長?!?/br>葉醇記憶清晰,他就著黎曉北小粉舌舔過的邊沿猛然喝了一口泉水。竟覺得泉水比放糖更甜,間接接吻,有好過沒有,曉北舔過的地方,不能洗,他還要繼續(xù)用。早上黎曉北就用溫水杯杯蓋喝過水,他以后一定要用這個水壺,誰都不準(zhǔn)碰。黎曉北單純地認(rèn)為葉醇在思考剛才的愿望,并不知道他又再次天馬行空,在腦海里把他折磨得千遍萬遍。不知道曉北害羞是怎么樣?是嚶嚶嚶嬌喘,還是軟綿綿地向他喊著“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嗚嗚嗚”。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黎曉北正蹲著他面前,雙目清流明亮,葉醇心虛地將他額頭的頭發(fā)撥了撥,又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看什么?”黎曉北揉揉留下有葉醇觸感的額頭,說道:“看校長發(fā)呆?!?/br>葉醇狡辯道:“我只是在想事情,不是發(fā)呆。”黎曉北信以為真:“哦。”后面還有排隊的人,葉醇和黎曉北喝完泉水走到一旁休息。黎曉北翻出手機(jī),說道:“不知道孟子矜他們?nèi)ツ膬毫?。?/br>葉醇瞧了瞧四周,確實沒見他們的人影,與他們一起走的三個女大學(xué)生也不見人影。葉醇說道:“打他手機(jī)看看?!薄?/br>黎曉北撥通孟子矜的手機(jī),不過說話的卻是葉醇:“你們在哪兒呢?”孟子矜聽到他舅的聲音呼吸一滯,老實說道:“我們在另一邊,這里也有個泉水,葉校長,一會兒我們就跟你們匯合?!?/br>葉醇確實他們的位置后,便將手機(jī)交還給黎曉北。從剛才開始黎曉北就在喝水,沒上洗手間,他現(xiàn)在有點點急:“校長,我要去解手,你去嗎?”與黎曉北一起上洗手間,葉醇求之不得,必定答應(yīng):“好?!辈恢滥抢锏某叽缡遣皇且埠芸蓯?,沒有硬起來的小家伙一定正安安穩(wěn)穩(wěn)的趴著,如它的主人一樣軟綿細(xì)嫩。滿腦子黃色思想的葉醇默默地掃了一眼黎曉北的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