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天生就是皇后命、現(xiàn)世寵妻守則、暴君后宮的沙雕女配(穿書)、我和隔壁校草網(wǎng)戀了、夏季風(fēng)、婚婚欲睡、我的桃花姑娘、康熙白月光穿成極品反派小姨媽后、藏嬌、男團(tuán)打造計劃
“你以為我們薩利安家族的人會這么卑賤?!”這話卻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海因里希了。希爾德布蘭沉默下來,過了片刻才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br>亨利深吸一口氣:“他跟你說了什么?!彼l(fā)誓,他這么問完全是為了正事,和私情無關(guān)。希爾德布蘭起身走進(jìn)浴室:“你相信我嗎?”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浴室中泛起小小的回音,亨利跟過去站在門口,回答并沒有過多的猶豫:“信?!?/br>希爾德布蘭褪去衣物的動作細(xì)微地停頓了一瞬,轉(zhuǎn)過身看他:“我說什么你都信嗎?”自從亨利單方面切斷了和希爾德布蘭的情人關(guān)系之后,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平心靜氣地和面前的男人對視:“要看是什么事,你先說,朕自然會有自己的判斷?!?/br>希爾德布蘭赤裸著上身一字一句道:“我對他沒有興趣。你不信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殺了他給你看。”亨利皺眉:“朕問的不是這個。”接著又因他所言感到不忿,“他是朕的弟弟,你敢就試試看!”話雖如此,亨利卻相信他真的做得出來,這個男人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希爾德布蘭深深地注視著亨利:“除了你,誰我都下得了手?!?/br>“假如朕讓你自裁呢?!泵鎸δ腥说氖竞煤嗬麛科鹎榫w,面無表情。“如果你真的這么說了,”希爾德布蘭語氣淡漠得不似在談?wù)撟约旱纳溃拔視训蹲舆f給你,不過,記得對準(zhǔn)一點(diǎn)?!?/br>“收起你的花言巧語。”不得不說,盡管亨利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感情,這一刻心下卻仍有些觸動,“朕來不是為了和你談?wù)撨@些的,朕只想知道他究竟和你說了什么?!?/br>希爾德布蘭當(dāng)著亨利的面解下褲子并把它隨意踢到一邊,大方地邁入浴桶中:“怎么,你也懷疑他了?”“他之前和朕說……你和腓特烈有信件往來,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朕不得不認(rèn)為你們正在暗中進(jìn)行某些交易。”亨利靠在門邊回憶著道,“但是方才朕的人回報說,這個月以來拉特蘭宮沒有向薩克森傳出過信件?!?/br>“說不定我真給他送了信,而你的人沒查到。”“朕相信他們?!爆F(xiàn)在他手下的人已經(jīng)不同以往了,對于他們的能力他還是持有一定信心的,“所以朕一開始想,也許只是腓特烈欺騙了海因里希,但其實他沒有必要這么做?!?/br>“你該相信的是我,相信我哪怕真的和腓特烈說了什么,也絕不是為了傷害你?!毕柕虏继m目光灼灼地望著亨利,半濕的發(fā)梢凌亂地貼在鬢邊,讓他看著柔軟了許多。可惜亨利對此視而不見:“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br>希爾德布蘭只泡了一會兒就起身從浴桶中邁出來,扯過一旁的浴巾隨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下身潮濕的毛發(fā)環(huán)繞著其間的巨物,此時那處已然有些微微抬頭,他就這樣坦然地朝亨利走去。亨利面對似乎有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并沒有退開,他不會自作多情地認(rèn)為在自己那么狠絕地結(jié)束關(guān)系之后,希爾德布蘭還想和他做什么。就這樣,希爾德布蘭帶著一身濕熱的氣息貼在亨利身前,半摟著他的腰湊在他耳旁說:“他求我cao他?!?/br>耳邊傳來久違的酥麻,亨利忍不住用力推開他:“你說什么?!”“你明明已經(jīng)聽清楚了?!毕柕虏继m赤身裸體地走回床邊,坐了下來,“他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我們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見我們似乎出了點(diǎn)問題就想乘虛而入,不過光是前一點(diǎn)就十分惹人生疑了?!?/br>亨利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當(dāng)下也不多留:“明天你就離開這里,至于海因里?!尴M汶x他遠(yuǎn)一點(diǎn)。”“放心,只有對著你的時候我才能硬得起來?!?/br>亨利“砰”一聲把門甩上,將希爾德布蘭沙啞性感的嗓音利落地隔絕在門后。回到臥室,亨利走到窗邊眺望遠(yuǎn)處燈火通明的塔樓,那里還能隱約看到士兵守衛(wèi)的身影,樓下也時不時有軍士巡邏,然而這些都無法給他帶來安全感。他不知道海因里希是想挑撥他和希爾德布蘭之間的關(guān)系才那樣說,還是在圖謀別的什么,總之,他現(xiàn)在就連親人都不能相信了。亨利躺回床上,摸了摸枕頭底下的匕首,一切都還是要靠自己。在又一次梳理完薩克森戰(zhàn)事的細(xì)枝末節(jié)后,亨利想起方才和希爾德布蘭的對話。他對那個男人的打算毫無頭緒,幾個月沒有聯(lián)絡(luò),他以為他們應(yīng)該有了井水不犯河水的默契才是,只是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并不是這樣想的。也許等薩克森這邊事了,他該計劃著把希爾德布蘭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讓一個輕易就能左右自己情緒的人身居高位,他始終放不下心。至于之后要怎么處置他,那大概還是一件很遙遠(yuǎn)的事。先把這邊的戰(zhàn)事解決了吧,再等三天,腓特烈若是再沒有動作,他就要主動出擊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能一直耗在薩克森。這么想著的同時,亨利漸漸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只是最近他一直睡不安穩(wěn),即使在夢中也依然緊握著枕下的匕首。第二天一早,亨利監(jiān)視著希爾德布蘭一行人整理好行裝,準(zhǔn)備讓他們離開。海因里希跟在后面請求道:“皇兄,我也想回法國了,你能不能借我點(diǎn)人?”“你想借多少?”亨利淡淡道。海因里希這次出來只帶了幾十個護(hù)衛(wèi),之前腓特烈派了一百來人就把他輕松圍住了,他自然想多借一點(diǎn),但亨利這邊戰(zhàn)事吃緊他又不好開口:“要不,要不我和教皇大人一起走吧,等離開了薩克森再改道就是?!?/br>亨利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那你問他愿不愿意帶上你?!?/br>希爾德布蘭在旁邊靜靜聽著他們的對話,對此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恐怕不太方便?!眳s沒有解釋怎么不方便。“看來你只能再等等了?!焙嗬荒樖暮R蚶锵Uf。說話間,眾人來到城門口。“開門?!碑?dāng)著那么多外人的面亨利自然不會讓希爾德布蘭從小門出去,因此只能命人放下吊橋。希爾德布蘭深深看了亨利一眼,正要步上馬車,沒想到卻異變突生!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兩個薩克森主教毫無預(yù)兆地箭步上前,一個抽出袖里藏著的匕首,將它迅速抵到希爾德布蘭頸邊,厲聲威脅道:“別動!”另一個則戒備地?fù)跸铝松砗蟮纳窆賯儭?/br>空氣仿佛有一瞬間凝滯,亨利手下軍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