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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天之內(nèi)經(jīng)歷大起大落,料想自己似乎失去了最后的反抗機會,羅貝爾不堪折辱,開始瘋狂大笑起來,“我們都一樣!在沒有爬到最巔峰的那個位置之前,我們都一樣!哈哈哈哈哈……”“朕是帝國的皇帝,是你們勃艮第,乃至整個歐洲唯一的主人,地位至高無上,你怎么配與朕相提并論?”亨利立于羅貝爾身旁,居高臨下地勉強施舍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看他的樣子仿佛在看地上的螻蟻。“至高無上?!哈哈,我們都受教會的制約!說什么至高無上!教會里一個小小的主教都能左右我們頒布的政令!哈哈哈……”亨利攥緊了拳頭,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亨利?!?/br>亨利聞言頓了一下,嘗試著讓自己平復(fù)下心中洶涌而起的怒意,待冷靜一些之后那人已經(jīng)走到身側(cè)。“你來得太慢了?!焙嗬粷M地指責(zé)道。來人正是風(fēng)塵仆仆的希爾德布蘭。盡管經(jīng)過夜以繼日馬不停蹄地趕路,他身上的法袍依然潔凈得一塵不染,英俊的臉上看不見一絲倦容,只是神情頗有些山雨欲來的意味,琥珀色的眼中似是醞釀著無限風(fēng)暴。隨意瞥了一眼正奮力爬起身來的羅貝爾,希爾德布蘭神色莫測地問道:“就是他?”剛剛竭力站直身來的羅貝爾在見到來人和他身上的標(biāo)志性法袍時不由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教、教皇大人?!”盡管一直以來都對教會心存不滿,然而由于懾服于教權(quán)日久,此時他還是習(xí)慣性地畏縮起來。“剛才你也聽見了,他不僅冒犯朕,還對教會出言不遜?!焙嗬呀?jīng)徹底恢復(fù)了冷靜。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將死之人的話置氣,日后自己的輝煌他也無法目睹,他會向世人證明皇權(quán)才是生殺予奪的唯一權(quán)柄。“膽子不小。”希爾德布蘭說著的同時緩緩抽出腰間的佩劍。“信里跟你說的那件事也是真的?!焙嗬^續(xù)補充道。“但愿亨利沒有讓他得逞。”希爾德布蘭深深地看著他。亨利聞言終于展露出今日以來的第一個笑容,勾起唇輕聲暗示道:“你可以親自檢查一下?!?/br>看見兩人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調(diào)起情來,跪在地上的羅貝爾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你、你們?!”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頓時像是明白了什么,張狂大笑道,“你們,哈哈哈……原來我昨天說的是真的!哈哈哈哈亨利你就是個被人壓的貨,既然這樣為什么不跟我唔!”話還沒說完,羅貝爾只覺胸前一涼。希爾德布蘭抽回?zé)o情刺穿羅貝爾胸部的利劍,臉色陰沉道:“你也配。”見他茍延殘喘著還想說話,又揮手補了一劍過去,周身釋放出令人膽寒的威壓,“沒有人能玷污上帝的寵兒。”羅貝爾捂住胸口癱軟著倒下,劇烈的疼痛在四肢百骸之間流竄,雙眼不甘而留戀地瞪著這座原本屬于他的宮殿上空,侮辱性的話語最終還是難以為繼。不多時他就在這樣的痛苦中氣絕身亡了。對于羅貝爾的死亡,亨利只是淡淡地責(zé)怪道:“你把朕的地方弄臟了?!?/br>“來人!”希爾德布蘭高聲喚道。侯在殿外的神官霎時快步走進(jìn)來,在希爾德布蘭眼神的示意下干脆利落地把羅貝爾的尸體抬了出去,同時還不忘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干凈。轉(zhuǎn)眼間殿內(nèi)恢復(fù)了平靜,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希爾德布蘭摟過亨利的腰,在他耳邊輕吻一下:“滿意了?”亨利側(cè)了側(cè)頭掙開他:“你也臟。”希爾德布蘭輕笑著不顧他的反抗把人重新揉進(jìn)懷里,灼熱的氣息伴隨著低沉的嗓音鉆入耳內(nèi):“能把亨利弄臟的人,只有我希爾德布蘭?!?/br>亨利皺眉,顯然對這個說法感到不滿,然而在對方接下來的動作中他卻不由止住了反駁的話語——希爾德布蘭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衣帶。第三章亨利緊緊攥住希爾德布蘭的手腕,止住他的動作:“朕不想做?!?/br>希爾德布蘭置若罔聞,一刻不停地在他耳后吮吻著,鼻尖深埋于耀眼的金發(fā)間,少年獨有的氣息傳入鼻腔如同催情的藥。每當(dāng)和亨利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會被他的鮮活所感染,此時就會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悄然嘆息一聲,希爾德布蘭收回散亂的思緒,攬著人哄道:“亨利沒必要在意那個蠢貨的話。再說……方才是誰讓我‘檢查’的,嗯?”“朕只是想在他死前再看一眼那個愚蠢的表情罷了。”亨利拉開男人橫在自己腰間的手,不顧早已散亂開來的衣袍,徑自朝床邊走去。卻在中途被攔下。希爾德布蘭將人攔腰抱起,大步邁向浴池。“你!”亨利不可置信地瞪著希爾德布蘭,為他再一次不顧自己意愿的強勢行為感到氣憤。亨利的掙扎對于希爾德布蘭來說毫無意義,但為了讓他安分下來還是低笑著解釋道:“亨利身上沾了血。”果然亨利聞言停下了掙扎,一臉狐疑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寢殿里的浴池引入了地下溫泉,常年熱氣繚繞,除此之外勃艮第人還突發(fā)奇想地將特產(chǎn)紅酒倒入其中,形成獨有的紅酒溫泉,只消走近便能聞到醺人欲醉的酒香。見此,希爾德布蘭總算知道殿內(nèi)隱隱約約的香氣究竟是從何而來。輕輕把人放下,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饒有興味地說:“原來紅酒還有此等妙用,難怪亨利看著白皙了許多。”亨利斜睨他一眼,不理會這無聊的打趣,低頭尋找何處沾上了血漬。“在這里?!毕柕虏继m捧起他的臉深深地吻了過去。“唔?!币庾R到自己被戲耍了,亨利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等男人舌尖肆意朝自己口中探入的時候,狠狠向其咬下——希爾德布蘭捏住他的下巴,重重纏著不安分的舌頭攪弄幾下才退出來,看著懷里露出狠厲神色的少年,頓時張揚一笑將人大力拉入池中。猝不及防之下,亨利被迫喝了一口醇澀的池水:“咳咳……”盡管明知這池水每天都會更換,他還是覺得有些反胃,臉色陰沉地對著男人厲聲喝道,“希爾德布蘭!你太放肆了!”希爾德布蘭收起在他面前一貫的戲謔神色,換上對待外人時的肅容,琥珀色的眼眸中流動著危險的光芒:“陛下既然利用了我,自然要付出一些報酬。”亨利知道每當(dāng)這人稱呼自己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