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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開始后,觀眾席的躁動就沒有停過,許知衡咬著紙牌,微微俯下身,而寧嬋踮起腳去夠接,兩人的身子靠得很近,彼此都屏住呼吸,觀眾的尖叫聲卻越來越大。 演戲的時候兩個人不是沒有這樣靠近過,但那些都是工作,沒人能在鏡頭懟臉導(dǎo)演蹲旁邊看還芳心萌動的。 這次不一樣,臺下是有著不知是誰粉絲的觀眾,臺上有看好戲的主持和嘉賓,鏡頭會將他們的眼神和表情都捕捉下來,寧嬋不敢讓自己失態(tài)。她只一眼就將目光移開,盡量不與他對視。 而她第一次在面對許知衡的時候心跳這么快,不知是出于心虛還是被圍觀的不適感,都讓她不敢再多看一眼。 許知衡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眼上,她低下眸子,那目光便落在了她纖長卷曲的睫毛上。 面粉最終還是被安穩(wěn)運到了下一位嘉賓的紙牌上,寧嬋的鼻尖只沾到了一點點,許知衡指了指她的鼻子,小聲說:“沾到了……” 寧嬋趕忙擦去,撇過臉看向別處。 而他也不知道在高興什么,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消失過。 等節(jié)目拍攝完,寧嬋臉上的熱意還未退去,她想去問問小禾這游戲到底是不是被暗箱cao作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會這么巧,剛好是她和許知衡被排到了一起。 推開休息室的門,小禾在沙發(fā)上坐得端莊規(guī)范,就像那些面試的時候拘謹(jǐn)?shù)那舐氄摺?/br> 寧嬋剛想開口,就見到了沙發(fā)另一端坐著的那位。 小禾回頭看她,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臉上就差寫著“救救我”三個字了。 寧嬋冷冷地看了陳雋川一眼,說道:“小禾,你先出去?!?/br> 小禾連忙起身往外走,用口型對她說:你注意點啊。 門被輕輕關(guān)上,休息室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既然陳雋川來了,那臺上的游戲環(huán)節(jié)他一定也都看了全程。 “我還有采訪?!?/br> “上次的人也是他?!?/br> 兩人同時開口,緊接著就是一段沉默。 打破沉默的人還是他?!跋冗^來坐下,我不會怎么樣。” 看到寧嬋眼中的戒備與疏遠(yuǎn),陳雋川覺得心上似乎有螞蟻啃噬,不是劇烈的疼痛,卻足以讓人無法忽視。他從前沒想過這些,也沒想過有一天兩個人會這樣看著彼此,一個想逃離,一個又緊追不舍。 坐在陳雋川對面后,她將手機拿過來,問他:“我以為我說得很明白了?!?/br> 她以為陳雋川這么高傲的一個人,聽到那番話就會放棄,再也不上趕著自取其辱了,哪里想到還沒過幾天,就在這里再次見到了他。 陳雋川垂下眼,“我吩咐過了,這里什么都可以說。” 寧嬋皺眉,沒好氣道:“我沒什么想跟你說的?!?/br> “是我想說”,陳雋川頓了頓,“對不起?!?/br> 他的聲音很輕,在安安靜靜的休息室中,顯得有些沉重。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陳雋川將她抱進(jìn)懷里的時候,也曾經(jīng)這樣和她道過歉,當(dāng)時他到底是在為什么而道歉,是因為不接電話,還是因為將她當(dāng)做替身的愧疚,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了。 她臉上的熱意褪盡,身上卻開始發(fā)冷。 “你想聽到什么答案,要我說‘沒關(guān)系,我不在意’嗎?”就算對不起又怎么樣,能有用嗎? 陳雋川的臉色有些蒼白,眼下泛著隱隱的青黑,他肯定很久沒睡好了。 寧嬋看到這些,卻也只是沉默不語。 “我不知道怎么喜歡別人,也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歡,我反應(yīng)的有些晚,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對不起,你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補償?shù)臋C會,至少不要躲著我,”似乎是看到了她目光中的冰冷,他眼睫顫了顫,試探地去牽她的手。“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對我失望,我們重新……” 陳雋川冰涼的五指覆上她的,僅一瞬,她就收回了手?!拔也皇菍δ闶?,我只是對自己失望,你就是這樣的人,是我太高看自己了,一廂情愿走到你身邊,死皮賴臉不肯放手,最后落得這種結(jié)局,錯不在你。只不過,你的確教會了我……愛一個人原來也不過如此?!?/br> 不是一年,也不是三年五年,是十年,整整十年的時間。 她都堅持了些什么呢? 愛一個人就是這么可笑,是浪費時間。 陳雋川想說些什么,可在她面前,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我不求你現(xiàn)在原諒我,只求你不要現(xiàn)在愛上別人,讓我重新追求你,無論多久?!?/br> “無聊”,寧嬋聽不下去,起身就走。 走廊拐角處,小禾跟許知衡的經(jīng)紀(jì)人正在爭論什么,兩個人似乎都很生氣,見到她來了才停住。 小禾還是一副被氣得不輕的表情,怒道:“你可算來了,看我跟你說過什么,現(xiàn)在果然被當(dāng)成蹭熱度的了。誰敢蹭你們家熱度,還嫌被瘋批害得不夠慘嗎?” 當(dāng)初寧嬋被全網(wǎng)黑的時候,一半主力軍都是許知衡的粉絲,恨不得所有與她哥哥沾邊的女人都去死,一天能發(fā)二十條寧嬋的黑料,還天天私信罵她。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許知衡還特意去點贊了辟謠微博,替她站隊說話,想要做點補償,小禾才算消氣了點,私下里還是勸她少跟許知衡往來,免得被當(dāng)做倒貼。 現(xiàn)在連許知衡的經(jīng)紀(jì)人都一門心思認(rèn)為,臺上的游戲是寧嬋他們和節(jié)目組溝通過,故意要這樣互動的。 小禾氣得翻白眼,諷刺道:“笑死人了,誰稀罕啊,臺上的時候我們小嬋看都不敢看一眼,你們家那位倒是眼睛管不住,主動找小嬋說話,我們這邊還怕得要死,哪知道一下臺就推給我們了。原來還能這樣做人的?” 許知衡的經(jīng)紀(jì)人周蕓也毫不示弱,反駁道:“我們臺下對的時候可沒這段,怎么上臺就那么多互動,難不成是小許貼你們寧嬋不成,你知道他上升期吧?我也不管你們之間有什么,絕對不能讓他這個時候出岔子,你喜歡蹭熱度,那也是自己遭殃,但我還是要奉勸一句,再發(fā)展下去,不僅是毀了他,也是毀了你自己?!?/br> 這話里還帶了隱隱的威脅,但她說的也并沒有錯。 許知衡跟寧嬋不是一種發(fā)展路線,兩個人靠太近了,獲利的只有對家和營銷號, 寧嬋也苦惱得不行,她真沒那個意思,怎么好像都是她的錯一樣。 “蹭熱度?”陳雋川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突然的開口讓三人齊齊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