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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派。”謝橋解釋道,“我回去后提審了忌恒,他的飛劍有受墮水侵蝕的氣息,證明三個月內離開過沉淪境,我隨后帶人查抄忌恒住處,繳獲了一批威力強悍的法寶,內嵌陣圖核心與棱山遺留相同,應是都出自驚霆島,足以證實忌恒與棱山反叛關系匪淺?!?/br>“沒拷問到情報嗎?”陸飲霜問。“忌恒身上附有監(jiān)控術法,他差點在我眼皮子底下燒成灰,好在及時搶救回來,但目前封鎖了意識,沒辦法問。”謝橋懊惱地一捶桌面,扯出個陰沉的獰笑,“我會盡快解決,還有一套貴賓招待等著他呢。”“給流芳主人發(fā)信,請她試試吧?!标戯嬎了计探ㄗh,忌恒竟也中了術法,這短短時間內已經有毫無關聯的三人身中同樣監(jiān)控術法。謝橋有些猶豫:“私交歸一碼,流芳主人畢竟是蒔花門門主,若是因此欠下人情……”“放心,臨淵宮不僅不會欠她人情,反而是她要謝過臨淵宮?!标戯嬎徽f,把元塵子和紫袍人的情況告知謝橋,“我不認為這是巧合,此事不僅針對我們,更是針對整個沉淪境的陰謀,棱山與蒔花門接壤,棱山叛亂蒔花門卻未收到消息及時通知臨淵宮,顯然是有人故意隱瞞,蒔花門內部必也有忌恒之流深藏暗處?!?/br>“帝尊言之有理,我竟忘了這點?!敝x橋臉色不好,“慚愧?!?/br>“無妨,驚霆島我會調查,你先順著忌恒肅清臨淵宮內部吧?!标戯嬎笾鴤惚D了一圈,才問道,“沈萍風,怎么樣了?!?/br>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系統(tǒng)升級要一個月評論區(qū)看不見評論,但是后臺還能看見!你萌還是可以和我嘮嗑噠_(:з」∠)_☆、山雨03“藥到病除,還要感謝帝尊費神?!碧岬缴蚱硷L,謝橋的表情緩和不少,他想再說什么,余光一掃,氣的把桌子摳掉塊漆,“我的沈仙長你怎么起來了!”陸飲霜這邊聽不見沈萍風的回答,但只看見謝橋無奈地把桌案清出塊地,嘟囔道:“行吧,你來的也挺是時候,對面是帝尊?!?/br>“聯系上帝尊了?”“可算是!之前都快給我急飛升了,你傷沒好別到處跑,我愁的頭發(fā)都掉一把?!?/br>“哎,謝尊主聰慧絕頂嘛?!?/br>這回靠的近了,陸飲霜百感交集的四處飄著眼神。他已經不記得上次聽見沈萍風講話是什么時候,但如今想想,謝橋最后一次提起沈萍風,是說找到了他的遺書。遺書寫著,“把我葬在修真境”。但那時沈萍風的遺骸已被焰魂牢的烈火燒盡,尸骨無存了。沈萍風站在云圖前,端正的拱手作揖,發(fā)冠束得一絲不茍,有幾分大病初愈的消瘦,笑意清淺,遠山般飄飄渺渺的,含蓄又文雅。“屬下參見帝尊,多謝帝尊寬赦?!?/br>謝橋待在一旁,還是嬉笑的樣子,按在桌上的手卻緊繃起來。“不用,謝他為你奔走調查吧?!标戯嬎降陌压谕平o謝橋,“本座只需你忠于臨淵宮,是何出身并不重要?!?/br>“還是帝尊英明?!敝x橋又裝模作樣謙虛起來,只是瞥沈萍風的得意勁兒怎么都蓋不住。沈萍風轉身對著謝橋也躬身行禮,“謝尊主救命之恩屬下銘感五內,愿為謝尊主鞍前馬后,肝腦涂地?!?/br>謝橋趕緊托著沈萍風胳膊拽起來,然后就看見沈萍風促狹地眨了下眼。“沈護衛(wèi),有點規(guī)矩啊?!敝x橋板起臉,“站后邊去。”“咳。”陸飲霜在云圖前清清嗓子。“帝尊,忌恒下令羈押沈護衛(wèi)前,曾單獨約見過他,言明沈護衛(wèi)曾是修真境道武仙門之人,并以此威脅他聽命,但沈護衛(wèi)并未理睬?!敝x橋替沈萍風說,“他這些年可裝的完美,忌恒這消息必然來自修真境?!?/br>“現今還能在修真境查出屬下底細,大概只有四大仙門內部高層,忌恒背后的人有張龐大的網,我們尚不知這網究竟罩住了什么,帝尊務必小心為上?!鄙蚱硷L接道。“嗯,你們亦是?!标戯嬎饝?/br>“接下來我這邊行動會定期匯報給你,可別盲簽了,有急事我再傳音,你若遇險盡管出手,不用顧忌局勢,我們非是畏懼修真境?!敝x橋苦心孤詣的勸諫,不想讓向來不管事的陸飲霜孤軍深入吃虧。陸飲霜時隔數甲子重溫謝橋的話嘮,這種混著不耐和懷念的心情促使他果斷關了云圖,閉目養(yǎng)神去了。謝橋還沒說完,喪氣道:“還有我的飛露……我不想再坐懸舟了啊?!?/br>沈萍風抿嘴笑著安慰他:“下次要出門,我御劍載你?!?/br>謝橋揪著沈萍風的衣襟,不顧他注意形象的抗議把人按在書房的榻上:“你才醒幾個時辰,傷好之前別跟我提出門,歇著。”……濛濛細雨終于在天邊滲出淺藍時停下,常靖玉已經適應了玄荒劍的重量,拿回陣中靈石躡手躡腳的走到陸飲霜身旁。“做賊呢?!标戯嬎獡沃X袋沒睜眼,那支給紫袍人爆頭的箭在他靈活的指尖轉了一圈。“你沒睡啊?!背>赣褡匀涣诵?,箭上還凝固著血之類的東西,他忍不住道,“你玩它干什么?!?/br>陸飲霜沒什么精神,不想和常靖玉打嘴仗:“尸體可以給蔚海城調查,但這支箭我要留下。”“倒也不是不行?!背>赣褡⒁曋?。“這么痛快?”陸飲霜反而有點錯愕。“我能幫你給蔚海城方面說話?!背>赣窭碇堑卣f,“畢竟死者和箭都與我無關?!?/br>陸飲霜聽他話有但書:“條件?!?/br>常靖玉厚道地笑了:“前輩不必見外,我沒什么條件,只有個無端的臆測想說與前輩?!?/br>“說?!标戯嬎?。“你是否聽命于人調查某些東西?”常靖玉直截了當的問。“……繼續(xù)。”陸飲霜面無表情。常靖玉坐到陸飲霜身邊,按著石頭的手指力度大得泛白:“那紫衣人方才反應激烈,但我以為是受人威脅,前輩卻十分敏銳,把元塵子所說的魂主聯系起來,不惜受傷也想從紫衣人腦中挖出實情,比執(zhí)法堂還積極,難免讓我覺得前輩握有其他線索,并且和前輩利益相關?!?/br>陸飲霜斜睨他一眼,前世虐殺凌旭輝的魔修被追至蔚海城,蔚海城不知為何并未全力配合搜捕,導致各門派功虧一簣。紫袍人針對方垣,也很可能是“魂主”計劃中的一環(huán),讓蔚海城不再是修真境堅固的壁壘。他當然不能錯過這枚碎片。“你只是找個隨便的理由支開我吧,然后用玉簡或紙鶴之類與人聯絡耗了不少靈力,所以現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