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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欺負。 李伯誠拇指在她唇瓣上擦過,把水漬擦干,又移向眼睛。 他在眼角的紅暈上揉了揉,神色深沉。 林念撞見他的視線,有點害怕地顫了顫,她勉強揮開臉上的手,撐著他的胸口站起來。 身上的裙子變得皺巴巴的,前襟與裙擺上殘留著可疑的水漬。 林念伸手擦了擦,碰到被咬的地方又抖了抖。 這么疼,肯定破皮了。 林念有點生氣地踹了男人一腳,對方一動不動,擺出隨便的架勢。 她踹了一腳不解氣,又添了一下。 第二下比第一次要重一點,李伯誠哎呦一聲。 林念有點擔心,怕自己真把他踹出什么毛病,可剛走近一步,就被人拽著坐到了腿上。 “你不許碰我!” 林念生氣地打了他一巴掌。 “好好,我不碰了,別怕?!?/br> 李伯誠貼了貼她的唇,動作溫柔:“困不困?我給你打水洗澡?!?/br> 林念好哄的很,他說兩句軟化就消氣了,趴在他身上點了點頭。 李伯誠把她抱下來,又親了親,讓她稍等下。 他出了門,不一會就端著水回來。 太晚了,招待所的熱水也沒多少,總共也就半盆。 林念身上粘膩的難受,看到水就想好好洗一洗,可她身上又沒什么力氣。 “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不要!” 林念趕他出去,等人走后,才齜牙咧嘴脫了裙子,蹲下去的時候差點沒閃著腰。 她花了平時兩倍多的時間才擦完身體,剛擦完李伯誠就進來了。 林念剛又碰到身上破皮的地方,疼得沒心情理他。 對方卻沒臉沒皮地走過來,說讓他看看。 “看什么?” “看看腫沒腫?!?/br> 李伯誠從包里拿出一管藥膏,哄著林念說:“乖,讓我看看,擦了藥會舒服點?!?/br> 林念紅了眼:“你還帶了藥,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李伯誠說沒有。 “騙子!” “真的,不騙你,這只是以防萬一?!崩畈\俯身湊到她耳邊說:“我只是太想念念了?!?/br> 他說話時的呼氣噴到耳朵上,弄得林念臉上有點發(fā)燙。 她瞪了李伯誠一眼,好想罵他啊,但到最后也只是哼了一聲。 李伯誠笑著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好了,讓我看看吧?!?/br> 林念趴在床上不理他,腦袋埋在枕頭里,李伯誠等了會沒動靜,便自行查看了。 他擦藥的動作很細致,每一處都照顧到了。 被翻來覆去那么久,林念本就精神不濟,李伯誠的藥還沒涂完,她就昏昏睡著了。 聽著她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李伯誠手上動作更輕。涂完藥,他擦干手,小心把林念翻了個身,隨后出門用冷水沖了把澡,回到房間床上,小心把林念抱在懷里。 隔了幾個月再次把妻子摟在懷中,這種滿足感讓他不自禁嘆息。 李伯誠動了動胳膊,唇在她額頭上貼了下,說晚安。 林念在睡夢中哼哼了兩聲,動了動身體找了個舒適的姿勢。 她和李伯誠面對面,腿架在他的腿上 * ,腦袋埋在丈夫胸口,呼吸著熟悉的氣息,在睡夢中露出滿意的表情。 前一晚疲勞過度,第二天林念睡到日上三更才醒。 她睜開眼,在床上躺了兩秒,隨后猛地坐起身看了眼時間。 糟糕!上課要遲到了!怎么唐愛花沒叫她? 林念翻身下床,動作的時候感到大腿和腰間一片酸痛,同時她也看到了房間里的情況,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并沒有回到寢室,是住在招待所。 想起這一點,林念松了口氣。 李伯誠來的時間特別巧,昨天下午沒課,今天上午兩節(jié)也沒課。 往常這個時候林念一般都在圖書館看書,不過今天是特殊情況,可以不用著急。 想通這點,林念又坦然躺下,扭頭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房間里就她一個人。 另外兩個呢? 她剛升起疑問,房門就被打開了。 李伯誠抱著安安進來,看到她后面上的表情明顯生動了許多。 安安從爸爸身上下來就沖到床邊。 “mama起床?!?/br> 林念抓著女兒的手:“mama不想起。” 她說話的時候都有氣無力,嗓子發(fā)干。 林念咳了兩聲,又瞪了李伯誠一眼。 李伯看著她笑,走過來說:“你的裙子我早上洗了,現(xiàn)在應該差不多干了,給你拿過來?” 他一說裙子,林念就控制不住臉紅,紅完又瞪了他一眼。 李伯誠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姿態(tài)悠閑,透著讓人牙癢癢的饜足。 他拿來裙子,帶著安安出去,讓林念穿衣服。 洗干凈的裙子已經(jīng)看不出昨天的痕跡,聞著還有肥皂的香味。 林念盡量忽視心中的異樣穿上衣服,穿好后打開門讓父女倆進來。 她昨天沒帶洗漱的東西過來,刷牙還是用的李伯誠的牙刷。 洗漱之后,一家人去吃了早飯,隨后林念就要去上課。 走之前林念問丈夫今天要做什么,李伯誠說去看房子。 他在這要待四十天,總是住招待所貴且不方便,辦什么事還得忍著不出聲。 看房子不是一件輕巧的活,通常都要跑好幾個地方。 林念想了想說:“那要不讓安安跟著我吧?!?/br> “跟著你可以嗎?” “應該可以,安安又不吵。”林念蹲下去問女人:“寶貝跟著mama去上課好不好?老師講課的時候你不能說話?!?/br> 安安自然樂意,聽完立馬抓住mama的手,對爸爸拜拜。 李伯誠都習慣女兒的白眼狼屬性了,看她這表現(xiàn)心中沒有一點波瀾。 他對妻子說:“我中午盡量回來?!?/br> 林念嗯了一聲,一雙美目停在他臉上,滿滿都是不舍。 李伯誠心里愛得不行,把嬌妻摟在懷里親了好一會。 “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