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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單靜之外,這房子里還有另外兩戶人家。 一戶是對年輕夫妻,還有一戶是個中年的女人。 張大媽看到幾人進來打了個招呼:“這就是你們媳婦???” 李伯誠說:“這是我媳婦林念,以后要麻煩你照顧了。” “不麻煩不麻煩?!?/br> 張大媽夸了句林念長得漂亮,又跟單靜說了兩句話,隨后帶著他們?nèi)シ块g。 林念的房間房間坐北朝南,光線和通風(fēng)都不錯。 屋子看起來很寬敞,有一張大的架子床,被褥都已經(jīng)鋪好了。 林念進去看了一圈,打開衣柜,里面都是她的衣服。 “房子就是要大人住著才舒心,那種又小又矮的,在里面都憋壞了,心情都不好,身體怎么會好?” 張大媽跟在后面說,這話林念確實贊同,對比下招待所和這間房間,走進去的感覺真的不一樣。 “我這房子也有電,開關(guān)在這里?!?/br> 張大媽拽了下邊上的繩子,固定在角落的燈泡便發(fā)出光亮。 “白天看不出來,晚上就知道了,這燈亮的很?!?/br> 她又說洗澡和上廁所在哪,當(dāng)時這院子修的時候軍閥都考慮過,連廁所里面都貼了地板磚,打掃好了一點異味都沒有。 去過林念的房間,再去單靜的。 單靜的房間和林念的屋子相連,看起來要稍稍小一點。 怕單靜夫妻不滿意,張大媽說:“別看這屋子小一點,其實不差哪去,這邊還有個暖水瓶,那邊是沒有的?!?/br> 其余地方兩間屋子差不多,朝向什么都很不錯。 看完房子,幾個人都挺滿意,嚴(yán)振國交了房租開始收拾行李,單靜幫不上忙被趕了出來,就和林念手挽著手參觀院子。 院子里種了幾棵果樹,這個時節(jié)上面都掛了果,其中桃子已經(jīng)快熟了,站在院子里就能聞到果香味。 “你們要吃的話就自己摘點?!睆埓髬屵^來說:“結(jié)的果子多,不吃也被鳥啄了?!?/br> 林念舔了舔嘴唇,甘城那種地方連菜都種不出來,更別說果子了,一年到頭幾乎看不見新鮮的水果。 當(dāng)即便謝過了張大媽開始動手。 桃樹養(yǎng)了許多年,枝干粗壯,她們兩個只選了最底下的枝干摘了兩個桃子下來。 新鮮的 * 桃子外面有一層絨毛,洗干凈之后也不用削皮,咬一口,清脆爽甜。 吃完桃子,嚴(yán)振國也收拾好了房間,他們夫妻兩個還有話要說,林念就沒跟出去。 她盯著院子里那株高大的桃樹看了一會,舔了舔唇,找到張大媽。 “你要買桃子?” 張大媽說:“用不著買,不是說了隨便吃嗎?” 林念說:“我想多摘點帶回去?!?/br> 摘的太多,不給錢自己不安心,張大媽心里估計也會有意見。 能用桃子換點錢,張大媽自然也是愿意的,就跟林念談了個適當(dāng)?shù)膬r格,還收拾了個麻袋出來,幫她去摘。 別看張大媽歲數(shù)有點大,體型也比較豐滿,但動作矯健,爬上爬下一點不耽誤。 她拿著袋子三兩下竄上樹枝,踩在主桿上開始摘桃。 她動作快,不一會就摘了小半袋子,下來一稱,有十好幾斤。 林念給了錢,就守著這袋桃子,等李伯誠回來。 李伯誠在她看完屋子后就出去了,不知道要忙什么。 那邊單靜和嚴(yán)振國說完話,林念又等了一會,才見他回來。 李伯誠回來的時候帶了許多東西,從營養(yǎng)品到零食,還有一個暖水瓶和痰盂。 “麥乳精每天沖一杯,這些東西餓的時候填肚子,但是飯還是要照吃?!?/br> 李伯誠真的很不放心:“廁所地板滑,晚上燈也看不清,就別出去上廁所了,用痰盂就好,我跟張大媽說了,她答應(yīng)幫你倒?!?/br> 林念感覺特別不好意思:“不用麻煩別人。” “給了錢的,再說你腰能彎下去?” 林念齜牙:“我可以。” “別胡鬧?!?/br> 李伯誠一點不商量,就這么決定了。 他交代了許多的事情,又說會盡量空出時間來看她,讓她別亂想,如果有事情就打電話過來。 林念只好接受,點點頭,又抱住他。 她肚子大了,抱的時候兩個人沒辦法靠在一起,李伯誠手貼著她的臉頰,嘆了聲氣。 他的擔(dān)憂與不舍都是顯而易見的,林念怕他總是擔(dān)心自己會影響到工作,反過來安慰他:“我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了。對了,我剛跟張大媽買了點桃子,你帶回去吃,我之前吃了一個,味道很不錯哦?!?/br> “好?!?/br> 李伯誠今天還要趕回去,沒辦法繼續(xù)耽擱,就算再不舍也得離開。 到了走的時候,自然又是一番依依惜別,林念一直忍著,等他走遠了,才又掉了兩滴眼淚。 單靜只當(dāng)沒看到她偷偷擦眼淚的動作,伸手錘了錘后腰:“唉真是不行了,我得回去歇一會?!?/br> 除了那對夫妻之外,剩下的租戶都和張大媽一起吃飯。 吃飯的時候,林念看到了另一個租客,那是個看起來四十來歲,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 女人氣色很好,看不出什么地方有問題。 根據(jù)張大媽的說法,她是三年前來的省城,似乎是腦袋受了傷沒了記憶,也不知道自己家住在哪。 最開始來的時候她找醫(yī)生看過,后來漸漸就放棄了, * 住在這里靠做一些縫縫補補的勉強度日。 女人做衣服的手藝很好,身上穿的和商店賣的看起來都不大一樣,似乎要好看很多。 吃完飯,女人提議來打牌。 “剛好咱們四個。” 林念說:“我不會。” 單靜:“我也不會?!?/br> “不會可以學(xué)啊,我教你。” 女人很熱情地拿出牌說了規(guī)則:“現(xiàn)在搞不懂不要緊,多玩兩次就會了?!?/br> 她們也不玩錢,就是打發(fā)時間。 最初因為不懂規(guī)則,林念和單靜總是輸,輸多了就慢慢摸索出來,漸漸感覺到趣味,一不小心就玩了好幾個小時。 長時間保持一樣的姿勢,林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