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聶言,你在哪???都幾點了你還不來!你還過不過元宵節(jié)了!喂?說話啊!”電話傳來了徐海斌的聲音。“他不去?!备呤妮p輕地撫摸著聶言的臉頰,冷冷的道。“高主任?聶言呢?!喂???”徐海斌道。“他今天陪我過元宵節(jié)了。”說完掛了電話,直接關(guān)機。躺下身子,親吻了他的額頭,把他摟進了懷里,閉上了眼睛。有你在,真好。第二十章〔巫女〕螢光星星點點飄蕩著,水潭上白霧飄渺,今兒的月亮圓的出奇,樹林死一般的寂靜,水潭邊上穿著白衣古裝的男人默默地站在聶言的身邊看著他們四人。徐海斌口袋里的一包香煙全部濕光,之前下過水潭渾身濕透,逃命的時候哪有功夫在乎這些,現(xiàn)在放松下來感覺渾身都不舒服,濕噠噠黏糊糊。唐笑站在不遠處連續(xù)打了好幾個電話匯報情況,掛了最后一通電話后走了過來道:“情況已經(jīng)上報給蔣局長,女校這邊的人開始活動了?!?/br>“什么意思?情況還不明顯么~要小爺是局長,直接把這幫子混蛋全部抓起來,為社會除害。”徐海斌拉了拉領(lǐng)口道。“沒有你想象的這么簡單,這里牽扯的人太多了。一是cao控軀殼的人還不知道是誰,二是唯一了解實情的人也死了。局長的意思是兵分兩路去調(diào)查,還記得之前提過的一個失蹤的女學(xué)生嗎?”唐笑道。“孫丹?”聶言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她,只是還不太確定便問道。“是的,我之前把學(xué)校里極陰之女的人員資料傳給了蔣局長,他命人查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碧菩u了關(guān)子到。“什么事情?”站在旁邊一直不說的周楠問道。唐笑看了他一眼,有些驚訝周楠居然會關(guān)注這些,也不打算隱瞞,說道:“三室的人只查到了孫丹她的母親被關(guān)在清水市大同精神病醫(yī)院,并沒有深入去查。如果他們繼續(xù)查下去會發(fā)現(xiàn),孫丹的母親原本也是這所學(xué)校畢業(yè)的,她的父親至今下落不明,失蹤七年已經(jīng)被人民法院宣告死亡。我們可以從這條線索入手,你們誰愿意陪我去趟精神病醫(yī)院?!碧菩ι衩刭赓獾牡?。“小爺陪你去,順便回家換身衣服濕噠噠的難受死了。”唐笑沒有想到徐海斌居然會站出來。“俺也去?!敝荛娮R過那些怪物的厲害,擔心唐笑出什么意外,還是決定跟在他身邊,他不想在看到唐笑受傷。“那我和這位......這位高主任繼續(xù)呆在學(xué)校里調(diào)查女學(xué)生失蹤一事?!甭櫻云鋵嵪胱屝旌1罅粝聛砼闼掷幌履樥f他和這位高主任在一起渾身不自在,索性還是選擇留在學(xué)校了。“嗯,那就這么定了?!碧菩Φ?。“我?guī)銈兩先ィ@路我熟,真邪門居然還能第二次來到這里?!毙旌1蟮?,臨走的時候和聶言互相對了一下眼神,聶言沖他點了點頭。等徐海斌他們?nèi)穗x去以后,水潭邊上只剩下了聶言和高誓兩人。高誓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不說話望著他,聶言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肚子突然發(fā)出了咕嚕嚕的聲音,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突然想起來今天一天就吃了一頓早飯,一直在完命,肚子早餓了。男人看著他,從袖口掏出一個白布口袋,拉開繩子拿出一粒像麥麗素的丸子放在了他的手心。聶言捏起咖啡色的丸子,放在鼻子邊聞了聞,一股沁人的藥香傳來。“這是什么?”聶言好奇的問道。“辟谷丹。”高誓答。聶言肚子確實餓了,現(xiàn)在也沒時間出去吃飯,出于信任,他還是閉著眼睛一口氣把這咖啡色的丸子塞進了嘴巴里,嚼了嚼味道有些怪。這辟谷丹有些大,聶言嘗試了好幾次才把他吞進了肚子里,吃完后那股解餓感居然真的消失了。“你平時就吃這個?”聶言見男人隨身帶著這個叫什么辟谷丹的丸子,好奇的問道。高誓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聶言看不明白,拍了拍他的胳膊道:“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等這個案子結(jié)束我親自下廚給你嘗嘗什么叫人間美味?!?/br>“好?!备呤耐^了許久才道。“走吧,要想回那所學(xué)校,看來只能穿過這片樹林去找到那間紅房子了”。望著那幽靜的樹林,聶言有些無奈道,他還真沒那個膽量在原路返回那個洞xue和那群爬行的怪物死磕。兩人穿梭在樹林里,聶言的手機也沒電關(guān)機了,估摸著現(xiàn)在差不多20:00左右。一天高度緊張,玩命的跑著早就又累又困。就在剛剛吃了高誓給的辟谷丹后,不僅沒了饑餓的感覺,而且體力也正在慢慢恢復(fù),心道這個警察局的特殊部門真是臥虎藏龍,什么樣的人才都有。周楠的槍法,唐笑的道術(shù),還有眼前這位高主任神奇的丹藥,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議。還有......蘇蕓,哥哥一定會救你!內(nèi)心祈禱著她千萬不要出事!走了快20分鐘,聶言有些地方還是想不明白,于是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高主任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男人突然停了下來,聶言看的出來這個白衣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震驚,甚至是有一些緊張。“昨晚站在水潭中央的是你嗎?”聶言道。說完在看向男人,卻發(fā)現(xiàn)男人又恢復(fù)了平靜,怎么會覺得他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錯覺。“是?!蹦腥说?。“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個高臺上的?”他不相信這是巧合,因為高誓出現(xiàn)的太及時了。“......”高誓"嗚嗚嗚嗚嗚——”一陣哭聲傳來,聶言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是蘇蕓。也不管在那沉默不語的高誓,朝著哭聲的方向跑了故去。“蘇蕓!蘇蕓你在哪!?”聶言一邊叫喊著蘇蕓的名字,一邊跑著觀察這四周,終于在一顆巨大的古樹下發(fā)現(xiàn)了蘇蕓的身影。她還是穿著那件鵝黃色的連衣裙,背對著他蹲在大樹的邊上哭噎著,聽不清再說些什么。“蘇蕓!”聶亞站在距離蘇蕓差不多十米的距離叫著她的名字,蘇蕓還是背著他蹲在那里哭泣,像是沒發(fā)現(xiàn)聶言的存在一樣。聶言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還是下定了決心走了過去。就在他邁開第一步時,手臂卻被人突然抓住,猛地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高誓,有些不悅道:“放手,她是我表妹”男人見他不悅立刻松了手,聶言跑到了蘇蕓的身邊彎腰道:“蕓蕓,別哭了。哥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