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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何其相配。 眾人見著那只通曉禮儀的小貓,與陸晏竟然形成了一種詭異的錯覺,這種錯覺讓人覺得,仿佛眼前拜堂成親的,是一個穿著這世上最美的嫁衣,盛裝打扮的明艷不可方物的少女。 也不知是不是在場的陸家人面目過于嚴峻,還是那只穿著小小嫁衣的小貓?zhí)^于認真,有些感性的竟當場啜泣起來。 也許,她們是為了感念這世上有這么美好的感情,抑或是,自己所托非良人,嫁的竟不如一只貓兒。 總之,人們見證了這場荒唐而又帶著凄美的婚禮,竟無一人來嘲笑一只這世上最是體貼人意的小貓與這世上愿意娶一只貓最新娘的最是情深的男子。 總歸是羨慕的啊。 而此時此刻眼里只有彼此的姜阮看著眼前始終眼里帶著笑意的陸晏,心里滿滿當當?shù)慕允浅捎H的喜悅。 她就這樣毫無避諱的,用彼此才會懂得的深情凝視著對方,就連羞澀淺了些。 大家都沉浸在這茶館婚禮所帶來的震撼,絲毫沒有注意到,回去的路上街道兩旁的茶樓上,有一些總是那么與大家不同的目光。 也許,是姜易之那種帶著些許愧疚的眼神。 也許是姜婉那種帶著怨毒而不甘的瘋狂的眼神。 她手上留的水蔥似的指甲狠狠插進侍女的手上,惡狠狠道:“到頭來,我竟然還不如一只貓!” 那侍女忍著疼,哽咽,“王妃,您一點兒也不比他們差,您還有世子,有王爺,太醫(yī)不是說了嗎?您這胎必然是世子,他再不好,也越不過王爺去?!?/br> 姜婉似是找到了唯一可以慰的東西,輕輕撫著肚子,眼里流露出一絲愛意,喃喃道:“對,對,我還有世子……” 而藏得最深的那處高樓之上,楚王李洵看著坐在馬背上意氣風發(fā)的陸晏,又看了一眼上了花轎的那只穿著小小禮服,十分漂亮的貓,嘴角含笑,但是眼里卻半點笑意都沒有 “你說,為什么一個人總是活的像一道光一樣,任意妄為,無所畏忌呢?” 他真是討厭眼前這個人。 他看著騎著一匹雪白的高頭大馬,背脊挺得筆直,春風滿面的陸晏,哪怕他的新娘不過是一只貓,可也無法阻擋他眼神里所藏著的nongnong愛意。 從來沒有一個人像陸晏一樣,讓他產(chǎn)生深深的嫉妒,明明都是處于皇權(quán)之中,他眼里好像永遠都藏著凈土,他的心里,手里,甚至愛著的人,都是那樣干凈,干凈的讓人嫉妒。 無論是攀附權(quán)貴的姜易之,還是得不到心中所愛,便用一些腌臜手段的姜婉,抑或是,為了皇位,就連兄弟也會利用的李域。 他們每個人心里都帶著欲望,都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的人讓他覺得安心。 可眼前的人卻如此的討厭,仿佛,他們生而光明,他們不似他一樣,從一出生,就是骯臟的,污穢的。 李洵輕輕摩挲著手上的扳指,彎起嘴角,道:“你說,毀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什么?” 身旁的侍衛(wèi)面無表情,沉默片刻,道:“那就將他天上打入谷底,讓他在充滿泥濘骯臟的道路上滾爬,讓他看到世上最骯臟污穢的東西,讓他再也不能夠爬起來,” 李洵盯著那馬背上的人,笑了,這次,就連眼底也帶著一些熾熱的,瘋狂的笑意。 他轉(zhuǎn)過頭來,伸手輕撫侍衛(wèi)臉上猙獰的疤痕,笑得溫柔,“你錯了,對于有些來說,毀掉一個人,就是毀掉他最在意的東西,這樣,他才會痛苦,才會墮落,才會,變得與你我一樣不堪……” 可一切的污穢與骯臟姜阮與陸晏都看不見。 他們正忙著成親呢。 姜阮正襟危坐在花轎之上,就這樣被陸晏滿心歡喜的迎回了府里,然后在眾人的見證下拜了堂成了親。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br> “夫妻對拜,送入洞房?!?/br> 然后他們聽著天底下最好聽的賀詞不過是:百年好合。 是的,這個詞兒用的極好。 百年好合。 無論生死,最終總是要“合”在一起。 敬酒的時候,李瑤看著那只貓兒與自己的兒子并排在一起,原本抑制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哭成了一個淚人。 她可憐自己的兒子,可憐自己的兒媳婦兒,可是最終,誰也無能為力。 向來最眾人面前最是威嚴的陸俞伸手握住了自己妻子的手,聲音也有些嘶啞,“你們,要好好的,別讓我與你母親擔心?!?/br> 姜阮心想,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只要時光允許,只要我還可以。 拜堂成親之后,按照慣例,眾人將她二人送入了洞房。 臨去前,姜明允站了出來,伸手握了握她的手,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姜阮伸出前爪輕輕拍拍他的手,想要告訴他:“阿允,今日的婚禮我很歡喜?!?/br> 可最終,她什么也沒說,只是蹭蹭他的手,然后回頭握住了那根紅綢布。 一行人行至新房后,陸晏拒絕了所有人,親自將那只小貓抱在懷里抱進了房里。 他輕輕將它擱在床上,然后伸手輕輕撫摸著床上正在熟睡的新娘,俯身在她嘴角印下一吻,然后揉了揉小貓的腦袋,低聲道:“等我回來?!?/br> 姜阮拼命點頭,示意自己一定等他回來。 陸晏起身去了前廳應酬,臨行前,他又備了一些吃的才出門去。 等到他終于戀戀不舍的走了,姜阮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埋在“自己”的肩頭,希望自己趕緊睡去。 她今日不過才醒了一小會兒,希望至少,今晚的洞房花燭夜,陸晏回來的時候,還能看見自己。 這樣,便足夠了。 ……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到陸晏再次回來的時候,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搖曳的紅。 他帶著微微的酒意,一步步朝著里屋走去,走近了些,發(fā)床上的帳幔早已放了下來。 他的心跳突然就有些快,閉著眼睛想象等著自己的會是誰? 還未等他睜開眼,床上的窗幔突然被撩開,露出一張笑靨如花的臉來。 陸晏看著那張笑臉忍不住笑了。 他的新娘子正穿著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