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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赤的姜阮:“……” 這么羞恥的事兒! 不過她和采薇一直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 比目魚玉佩,好像陸晏是送過這么一塊。 她想了想,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擋一路繞過所有人,悄悄的跑回忠義侯府,先是繞到自己院子的屋頂上,然后小心掀開屋頂?shù)耐哌M了屋子。 偌大的屋子空蕩蕩的,她看著屋子里每一樣?xùn)|西好像都沒有動過,保持著原樣。 她跳到自己平日埋頭案牘的矮幾上,摸著那熟悉的硯臺,宣紙,毛筆,又跳到書架之上看著滿滿一架子的書,只見上面也未沾染半點塵埃。 這定是她祖母叫人做的。 她揉了揉有些酸的眼睛,徑直走回屋子里間,扭了扭床頭擺放著一樽玉瓶,只聽“咔”的一聲響,床底露出一個暗格, 她連忙跑過去用手摸了摸,摸到一個冰涼的匣子,然后輕輕將匣子拿了出來,撫摸著上面古樸的花紋按了中間的圓點一下,那匣子便彈開了。 只見昏暗的屋子內(nèi),半匣子的南海明珠散發(fā)出瑩潤的光芒。 她忍不住笑了,托陸晏的福,自己大抵是整個長安閨閣女子中最有錢的的那一個。 她小心翼翼將那些珍珠放進掛在脖子上的小小口袋里,不多不少,剛好裝滿。 她又從厚厚的一堆金銀玉器里翻了翻,從最底層翻出一塊碧綠的散發(fā)出熒熒綠光的小小玉佩來。 方才殿下說的那塊便是這塊了。 這是怎么得來得呢? 她仔細(xì)想了想,好像是她十四歲生辰時陸晏差人送來的。 她當(dāng)時一眼就瞧出這塊玉價值連城,自問同陸晏并沒有這么好的交情,怎好一味收人東西,正準(zhǔn)備拒絕,送玉佩的人表示:我家主子說這玩意兒家里多的是,是殿下知道姜姑娘生日讓準(zhǔn)備的,要是您不想要,就砸了吧。 他說完,還貼心的掏出了一個錘子遞到姜阮面前。 姜阮很無奈,只得收下來,與祖母商議了許久,挑了一件既不是太貴重,又不會太失禮的東西還過去。 她當(dāng)時在心里感嘆,嘖嘖,不虧是皇親國戚敗家子,比不了! 如今看著這塊玉,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將它小心放進了脖子的口袋里,正要走,聽見門“吱呀”一聲便開了,趕緊躲進了床底。 “阿娘,方才我明明見著那只貓過來了?!苯褚贿呁崎T,一邊朝屋子里探去。 只見此間比她住的要大上一倍的屋子空蕩蕩的,沒有半點生息。 她不滿的皺眉,“你瞧,她總是事事比我好。” 錢氏瞪了她一眼,“你與一個死人比什么!” 姜婉一聽死人二字,只覺渾身冷颼颼,忍不住拉住她的胳膊,“阿娘,我,我怕?!?/br> 錢氏拍了拍她的手,拉著她往屋子里間走去。 她們轉(zhuǎn)了一圈兒什么也沒見著,姜婉越想越氣,拿起一個物件就要砸,被錢氏一把搶過來。 “如今這家里的每一個物件都是咱們的,你砸她作甚,別沒得又惹你祖母不高興!” “阿娘,你為何那么怕祖母,她一點兒都不喜歡你,連帶著也不喜歡我?!?/br> “婉兒,這世上的事兒要比你想的復(fù)雜,往后你成親理家,越是不喜歡一個人,你就得對著她露出最得體的笑,她先不高興了,旁人瞧見了,只會覺得是她無理取鬧?!?/br> 姜婉瞪大了眼睛,“那,那豈不是很憋屈?” “憋屈?”錢氏冷哼一聲,“想想那人身后的一切,想想偌大的王府,想想這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你的,不過是裝一裝樣子,有什么難?!?/br> 姜婉似懂非懂得點點頭。 錢氏嘆氣道:“若不是為了你,我又何必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你好好把這件事情捂嚴(yán)實了,過兩天等著好好嫁人就是?!?/br> “可,府中的嫁妝已經(jīng)沒有了,女兒的婚禮,必定很寒酸?!?/br> 錢氏眼里閃過一絲毒辣,“沒了嫁妝,你身后還有侯府,楚王也必定不會薄待了你,更何況,你肚子里還裝著一個籌碼?!?/br> “阿娘,萬一他們真的找到了證據(jù),那阿娘你——” “閉嘴!這不是你該cao心的事,你只需要把自己養(yǎng)的好好的,然后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淖瞿愕幕首渝?,有楚王撐著,他們又能如何,婉兒,有些事,你不懂,也不需要懂,阿娘會好好護著你的,你阿耶也必定會好好護著咱們娘仨。” 躲在床底的姜阮聽著外面沒了聲音,才悄悄爬了出來。 她最后掃了一眼自己住了十幾年的屋子,趕緊偷偷從窗戶溜了出去。 經(jīng)過祖母的院子時,姜阮透過窗戶呆呆看著里面垂首拿著一個珊瑚串坐在那兒,才不過幾個月好像是老了幾十歲的老人家。 她蹲在那兒一動未動,大約在那兒蹲了一刻鐘之久,直到冷的發(fā)抖才醒過神來,想起陸晏還在溫暖如春的屋子里等著自己,最后看了一眼屋內(nèi),然后豪不留戀的走了。 陸府。 陸晏在書房正在看一卷秦簡古籍,有些心不在焉。 方才他見自己的小貓悄悄出去了,以為她是不習(xí)慣同母親聊天,誰知好一會兒了,都還沒回來。 平日里自己在哪兒她都跟著,突然之間不見人,他便覺得心里空落落,書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才起身要找,這時聽見窗子響起了輕輕的敲擊聲。 陸晏會心一笑,快步上前開窗。 果然,胸前掛了一大包東西的姜阮正蹲坐在窗臺上,嘴里還銜著一支黃色的臘梅,見他開窗,拿濕漉漉的眼神眼巴巴瞧著他。 那一連串嬌嫩的小黃花上面上壓著的雪早已融化成晶瑩的小水珠,晶瑩剔透,還往下滴著水。 她見著陸晏出來,往前伸了伸小爪子。 “喵喵……” 陸晏,送你。 陸晏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伸頭過去用嘴銜住那支梅花,然后將他的小奶貓裹進自己厚厚的大氅里。 哦,你瞧,他的小貓身上雪白的皮毛又開始變色了。 真好看!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替她暖著凍得冰涼的身體,道:“去哪兒了?” 姜阮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帶著松節(jié)香的氣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