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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慎艱難的撇開眼,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咳嗽了兩聲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停水了?”跟個猴兒似的,蹲在沙發(fā)上的關越盯著祁慎:“沒啊,我洗好了,祁哥,手機~”祁慎:“……”他摁了一下開機鍵,沒有解鎖的屏幕上顯示著時間。22:13.關越進去的時候,應該才過九分吧?祁慎特別想罵他這是洗的什么澡?就在水里滾了一圈吧!但對上關越亮晶晶的眼睛,祁慎將話吞了回去。祁慎嘆了口氣:“去擦干,穿好睡衣了就給你?!?/br>為了手機,關越不情不愿的過去穿睡衣,邊穿還邊抱怨:“誰睡覺還穿睡衣?。棵魈煸缟线€得換。”祁慎看著他不擦身上水漬,就穿衣裳,實在是看不下去,在跟關斐說了一聲以后,拿起毛巾掀開他剛穿好的衣裳,曲起右膝壓著他的腰,將他摁在沙發(fā)上,上上下下給他擦干。擦完就扔下手機,拿著毛巾進了浴室。關越爬起來疑問:“祁哥,你不是剛洗過澡了的嗎?”祁慎頓了一下,很快給出回答:“被你蹭了一身水?!?/br>“那是干凈水?!标P越不高興的反駁。但祁慎不搭理他,他哼了兩聲后捧著手機窩在沙發(fā)上與蔣憑意粉廝殺。這場戰(zhàn)爭,一直持續(xù)到十二點多鐘,貼吧管理員出來刪帖,無硝煙的戰(zhàn)火被迫停止。祁慎剛好也關了電腦,掀開被子,收走了關越手里的手機:“十二點半了,睡覺?!?/br>關越一聽這么晚了,心里暗叫不好。他還得等祁哥睡著了,偷偷做祁哥的臨時小A呢!關越假裝老實睡覺,實際上閉眼數(shù)數(shù),數(shù)到一千,要不是有祁慎的事兒撐著,他老早就睡了。支起耳朵偷聽了一會兒,確定祁哥的呼吸平緩,是睡著了以后,關越搓了一把自個的臉,這回也不喊人了,反正他祁哥睡著了怎么弄都不行,他直接將祁慎翻了個面。一口咬在祁慎后脖子腺體上,甜心巧克力味讓睡意排山倒海來的關越?jīng)]遏制住本能,又吮了兩口,甜心巧克力味讓他舍不得松口,加上困得很,直接趴在祁慎背上睡了,甜心巧克力味的rou叼在嘴里不松口。他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個壓著的祁慎身體極其僵硬,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今天晚上,好像有什么事兒忘記干了。算了,不管了,都能忘記,肯定不是什么要緊事兒。作者有話要說: 手機:???說好來偷我的呢?!關越:=。=你不重要更新更新~求收藏,比心心希望明天有個好榜~☆、016一覺天明。關越還在打瞌睡的時候,被祁慎拖到了教室。英語早自習,MissWang不在,就英語課代表坐在講桌前代為記名字,關越對此毫無畏懼,他啃完兩個包子了趴在桌上補眠。下早自習的時候,猛地站起來,拖著祁慎就往食堂跑。那速度,田徑隊的王牌都得豎起拇指,說一句佩服。等勾江累成狗一樣趕到的時候,看見關越又買了一桌子吃的,他嘿嘿一笑:“早知道不跑這么快了,越越,你真夠哥們兒?!?/br>說著,拿著關越打的早飯開吃。關越看他狼吞虎咽,想了想,兩口吃掉了包子,將三碗面,四個雞腿,還有五個rou包全都往自個身邊扒拉,就給勾江留了一碗正在吃的面。勾江要拿包子的手撲了個空。欲哭無淚的時候,還是祁慎拍了關越的手,又分出一碗面,兩個包子給勾江,才讓勾江不至于餓死。關越想搶回來,祁慎壓著他的肚子說:“你吃不來那么多?!?/br>關越頓了一下,狡辯道:“回回都給他吃,我吃不來也不能讓他占便宜!”“???”勾江不可思議的看著關越,“越越,咱們難道不是穿一條褲子的難兄難弟嗎?”關越心里給勾江說了聲抱歉,為了不讓祁哥懷疑他有暴食癥,只能揮刀斬兄弟了!他剛準備以冷漠告訴勾江,他現(xiàn)在個子矮,褲子塞不進他,祁慎卻搶了先:“你讓他吃,明天讓他過來買,咱們慢慢過來就行了,這樣一天一輪,互不占便宜?!?/br>勾江張了張嘴,沒法拒絕。畢竟這兩天早飯,全吃的關越的,他買回來也是應當?shù)?,但……但他總覺得不得勁兒?。?/br>總覺得臭臭的金錢,污染了他們鋼鐵一般的兄弟情誼。最重要的是,他才準備享受不用奔跑的早飯時間呢!至于關越,他見祁慎完全沒懷疑他,心里松了口氣,再聽祁慎的提議,以后早飯時間不用自個百米沖刺,喜形于色:“我覺得這真是個好的主意!”勾江:“……”他懷疑,這兩個人一唱一和這么多,全都是為了讓他跑腿。他能怎么辦呢?當然只能選擇跑腿了。“祁哥,關越,老周讓你們吃完了去一趟辦公室?!卑嚅L劉景在勾江問關越晚上吃什么的時候,跑過來替老周傳話。祁慎應了一聲,壓了壓關越的肚子,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飽了以后,便是讓勾江收拾殘局,他拖著關越去了辦公室。去的路上,關越還不情不愿:“占音樂課就算了,他還占吃早飯的時候,沒人性!”祁慎:“……”辦公室距離食堂不遠,走個五六分鐘就到了。祁慎敲了敲門,看見辦公室除了老周以外,就還有兩個沒見過的學生。他喊了一聲:“周老師。”老周聽到祁慎的聲音,笑呵呵的哎了一聲,招呼祁慎和關越一塊兒過去。關越看著老周這笑呵呵的模樣,撇嘴翻白眼。可走近見那兩個背對著他們的男學生轉過身來,關越驚了一下:“蔣盡歡?!”祁慎揣兜里的手當即握緊成拳。蔣盡歡沒看祁慎,他沖關越一笑:“嗨,我來了?!?/br>關越許久沒見蔣盡歡了,這回見他和記憶里沒什么區(qū)別,穿著白襯衣,黑色休閑長褲,運動鞋,笑起來像和煦秋陽。他剃著寸頭,可以清楚的看到頭皮右耳上三寸的猙獰疤痕,這些兇悍的疤痕都沒掩去此人的溫潤。關越笑了起來,走過去想跟以前一樣和蔣盡歡勾肩搭背,但個子不夠,夠不著。“哎,你矮點兒,我夠不著。”蔣盡歡昨個發(fā)短信,發(fā)視頻,甚至于打電話,關越都沒理,他還想著自個之前和關越不熟,今個過來會不會叫關越不痛快。他想著要是關越給他好臉,他也得忍,得搞清楚關越給他發(fā)的消息是什么意思,他不能讓他媽的棺材板蓋不住。沒曾想,關越竟然搞得跟他是哥們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