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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認識到錯誤了再打給他,他再來接人。周望舒皺眉,腦子跟撞邪似的,空了,一時半會記憶不清。他打給江耀,關機,打給陳遇,沒人接。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身上空白的無痕跡提醒他,昨晚,溫生羲真的沒有碰他,他澡起洗了,衣服是換了,但就是沒被-cao。也就是,他的腰真是自個跳酸的。然后在接下來源源不斷記起的畫面里,…周望舒急了。他抱頭哭。再哭。還哭。第80章番外二周望舒認認真真地回憶了一遍昨晚在與遇的全過程,正兒八經地在手機上敲下長達八百字的認錯小文章,給溫生羲發(fā)送過去。他看到頁面顯示已經發(fā)送成功,心就提了起來,趴在床上,支著腦袋惴惴不安地等待回復。一秒,兩秒,一分鐘,兩分鐘…好幾個一分鐘都過去了,并沒有如愿收到消息。周望舒喪氣,溫溫肯定在忙,怎么辦,他什么時候來接他啊。不高興地翻身下床,拖著不情不愿的步子進衛(wèi)生間開始收拾。門鈴被敲響時,周望舒頭發(fā)還沒擦,他就急慌慌地踩著濕拖鞋去開門。“溫溫!”周望舒一臉驚喜地打開門,結果門口站著一位陌生人時,他臉上的笑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急速消散。“您好,先生,這是溫先生為您準備的衣服?!眮砣肃咧鴺藴实陌她X笑,和善地對著周望舒道。周望舒莫名地接過衣服袋子,“謝謝?!?/br>“不客氣?!?/br>袋子里面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拆吊牌。周望舒癟嘴,拎著衣服左右看。是溫生羲喜歡的款,從里到外都準備有,棉衣棉褲,高領毛衣,還有羽絨服,看著就是很暖和的厚。溫生羲到時,周望舒還在抗爭,可不可以偷偷地不穿棉褲。他把棉褲塞在了袋子最底下,上面放在他昨晚沾煙酒氣味的臟衣服,企圖蒙混過去。沒想到溫生羲是直接刷卡進來,周望舒猝不及防嚇一跳,從床上蹦起,探出腦袋往門口一瞧,見是他,松了口氣,卻在下一秒唰地竄起,噔噔噔地拎著衣服袋鉆進衛(wèi)生間,還鎖門。溫生羲挑眉,對小孩這一系列cao作不以為然,只道是小孩還沒想好怎么當面認錯。“躲什么,快出來吃飯?!睖厣税咽掷锪嘀娘埛畔?,就去轉動衛(wèi)生間的門,結果發(fā)現(xiàn)門被上鎖了,他眼一沉。“周望舒?!?/br>周望舒聽見他喊他全名,脫褲子的手一抖,褲子卡在大腿上,苦著臉慫哈哈地過去開門。門一打開,溫生羲面前就出現(xiàn)了雙手捂著臉來認錯的周望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周望舒嘴里一直念著,這一句話反反復復念了十來遍,跟念經似的。溫生羲視線下移,落在他腿間,看見他那裸露在外的皮膚,努力克制住情緒,上前拎著周望舒衣領,把他拖進去。周望舒被摁坐在馬桶蓋上,他并著兩腿有些坐立不安,褲子已經被提上去了,他偷摸著掀眼瞅站他面前的溫生羲。溫生羲冷著臉,看著面前還在東瞅瞅西看看,努力想探知他臉色的周望舒,他驀地冷笑一聲。“不喜歡穿棉褲是不是,那回去就把棉褲全部扔掉?!奔依镆鹿袼百I了許多條棉褲給周望舒?zhèn)渲?/br>“不要!”周望舒驚,猛地抬頭,對上溫生羲冷淡的臉,他撇唇,“我錯了,我沒有不喜歡?!彼秸f聲音越小聲,默默垂下頭,這話連他自己都聽不下去。“你錯哪了?!?/br>周望舒聽見溫生羲問他話,又唰地抬頭,眼眸亮晶晶的,跟陡然看見希望一樣,哪還有剛才委屈地要哭的樣子。“我不該去與遇!”“嗯?”溫生羲漫不經心地挑眉。“不是,我不該跟江耀跳舞!”溫生羲仍舊挑眉。“我不該喝酒?”周望舒試探性地小心問道。溫生羲冷著臉不語。周望舒捶捶腦袋瓜,不解,咦,我剛認錯書里好像就是寫的這些啊,只是被畫蛇添足地添了好多話。溫生羲極其耐心地等著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小孩苦著臉蹙眉費勁地動腦筋。過了好一會,周望舒偷瞄溫生羲一眼,見他還是那副神情,小心翼翼地伸出爪爪,勾住溫生羲的衣角,仰臉,可憐兮兮地說,“我錯了,我不該在與遇喝多酒去跟江耀一起跳舞?!彼麢C智地把剛剛所有的錯誤串聯(lián)了起來!溫生羲面上悄然緩和了一些。周望舒內心狂耶,他可真是個小機靈鬼。“把棉褲穿上?!?/br>最終還是繞不過穿棉褲這事。周望舒不著痕跡地嘆息,站起身,老老實實地褪下外褲,當著溫生羲面,套棉褲。溫生羲知道他不情愿,看著他重新穿好后,別扭地扯著褲子兩邊,小嘴撅得老高,都能往上邊掛東西。溫生羲輕嘆,一把撈過人箍在懷里,摸摸他腦袋,說,“我昨晚找到你時,你喝醉酒跳舞我生氣,這是第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是你穿得少,我乍一看見你穿著短袖在里面,都快氣死了,昨天外面才幾度你不知道?”“我穿,穿了外套。”周望舒窩在他懷里,小聲說。“外套?”溫生羲氣笑了,“你怎么不說你披了一層布料?”他昨晚領人要走時,陳遇差人送來周望舒的衣服,他看見后差點沒把懷里醉酒閉著眼睛的人搖醒,大冬天的,就穿了短袖加黑夾克。周望舒真是夠可以的,褲子也是單薄一條,全身上下就底下踩的靴子最保暖。他能不氣嗎。“我,我出門就開車,沒怎么感受外面的冷,冷風?!敝芡孓q解著,看著溫生羲那臉,他覺得自個慫得都開始結巴了。但他說得得沒錯啊,他出門又沒有在外面,上車有暖氣,下車進陳遇店里也有暖氣,他根本就沒感覺到冷,他往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他怎么可能大冬天裹得跟熊一樣,一想到這,周望舒就不服氣,溫生羲每次都是修身的長大衣,又帥又有型,可他偏偏要求他穿羽絨服出門。美其名曰他還小,保護身體,不就是說他身體扛不住嗎!他也氣!溫生羲聽著這不服氣的辯解,真想給他一暴栗。“前兩周在家里裹著羽絨被抽鼻涕的不知道是誰?!?/br>“賴在家里不喝藥也不上醫(yī)院,硬是把一個小感冒拖成扁桃體發(fā)炎,最后上醫(yī)院連輸了三天水的也不知道是誰。”“每天晚上睡覺,腳冰涼的也不知道是誰?!?/br>溫生羲慢條斯理地悠悠數(shù)著這一道道。周望舒捂臉,埋在溫生羲胸膛,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