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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溫溫肯定喜歡,這個也不錯,甜的,溫溫也喜歡,還有這個…他不停地添加購物車,等頁面彈出“您的購物車寶貝總數(shù)(含超市寶貝)已滿,建議您先去結(jié)算或清理”時,他又馬不停蹄地退出去先結(jié)賬,結(jié)完賬他還覺得哪里缺了沒買,又繼續(xù)去逛繼續(xù)買買買。最后,橘子味的紙巾沒有買到,其他東西倒是網(wǎng)購了一堆。早上八點有課,周望舒現(xiàn)在有點難受,因為他真的困。而且溫生羲還沒有回他,他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嚶嚶嚶,雖然溫生羲應(yīng)該是在收拾沒有看手機。等干躺尸躺了有十來分鐘,沈知熠跟穆勒開始下床,鬧出動靜,周望舒這才醞釀好情緒爬起來。穆勒含著漱口水,眼睜睜看著周望舒邁著長腿淡定地走進廁所,并且冷靜地關(guān)上廁所門,沒有發(fā)出額外的暴響聲。“阿望這是怎么了,”他吐掉嘴里的水,扭頭問滿臉泡沫的沈知熠,嘴角還是沒控制地抽了抽。大早上又sao氣得很,為了見媳婦,每次都裝模作樣地洗個香噴噴的臉,又是誰他媽晚上臉不洗就睡的。沈知熠學著看視頻學來的手法,在臉頰處打著小圈圈,“不知道啊,”他頓了會,“欸不是,昨晚咱倆這么厲害嗎,吹了兩箱,還能走著回來。”他越說越得意,他就說他沈爺千杯不醉,以前的那都是當練手的不算數(shù)。穆勒嘩嘩洗完牙刷跟杯子,抹干凈嘴,突地嚴肅道,“我認為,你我犯下了嚴重的錯誤,趁著阿望還沒出來?!?/br>他扭頭看了眼沈知熠還是滿臉的泡沫,上面有些快干了,他鄭重其事地拍了拍沈知熠的肩,對著那看過來的懵懂的眼神,飛快地說,“我們還是先跑路吧!”說完轉(zhuǎn)身就跑。廁所門嗒地一聲響起。沈知熠腦袋僵硬地轉(zhuǎn)過去,他看著廁所門被打開,周望舒從里面出來,身姿欣長,那抿著的唇,冷淡的眼。哇,沈知熠嘩啦低頭努力沖洗著臉,他好怕,天啦。周望舒慢條斯理地擠完牙膏,端著杯子遞到盥洗池準備接水,還沒湊近那水流,沈知熠就猛地往旁邊挪了一步,然后也來不及擰毛巾,毛巾搭在盆邊,就轉(zhuǎn)身往宿舍里面走,邊走邊道,“阿望,我跟穆勒先走,去排隊給你買蛋卷。”沈知熠特別具有求生欲,他一說完,穆勒就給他點了個贊。周望舒喜歡吃三食堂二樓的蛋卷,雖然只是一般喜歡,吃過兩次,但是還是在周望舒為數(shù)不多的早餐生涯里成了隆重的一道“名菜?!?/br>周望舒沒管他倆,他此時此刻特別地犯困。再也沒有做完夢醒來時的亢奮,但是早上這課又不能給曠掉。溫生羲臨出門,才想起去看手機。他昨晚熬夜改報告,沒注意時間,周望舒是晚上十一點給他說回宿舍了。等他有空回復時,一看時間,太晚了,就沒回,疲憊睡下后就忘了,現(xiàn)在才想起去看手機。橘子味的紙巾?溫生羲失笑,小孩子家家,腦袋裝著的老是奇奇怪怪的東西,他正欲打字回復,定睛一看,就看見了上面的小標時間。他挑眉,第一反應(yīng)是那做夢二字,想到昨天的電話內(nèi)容,他啞然失笑。周望舒接到溫生羲電話時,正隨著大流,趕在去上清晨第一課的路上。“喂溫溫?!敝芡孢€是有點焉。“寶寶?!睖厣巳崧曢_口。兩人同時間說話,溫生羲及時反應(yīng)過來,“怎么了,是沒睡好?”周望舒鼻子哼哼兩聲,“嗯,有點?!?/br>溫生羲輕笑,“夢到我,就睡不著了?嗯?”他自然而然地想到是因為做了夢,所以某小孩心下才燥熱不已,從而導致沒能睡好。“沒有?!敝芡孳涇浀亟妻q。溫生羲明白,臉皮薄嘛,他笑,“乖,上完課回去睡?!?/br>周望舒嗯了聲,“想你。”“我也是?!睖厣说溃皖^看了眼表,抬手取下置衣架上的外套,“我先下去開車了,晚上見?!?/br>他舉著手機,唇湊近了那聽筒。“好?!敝芡鎾炝穗娫?,心里癢癢的,整個人rou眼可見地開始復活。啊啊啊啊,溫溫親他了,雖然有點小聲!但就是親了啊,主動吧唧的?。?/br>第65章沈知熠坐位置上,隔著老遠,就竄著腦袋,看見周望舒打從教室前門經(jīng)過,眼睛是真尖。“快快快,阿望來了?!彼莸剞D(zhuǎn)頭,把穆勒往里面踹進去一個位置,挨著窗。穆勒捧著手機,冷不丁被趕到窗邊,不知道前邊是哪位勇士,把窗戶開著,冷風呼啦啦地吹進去,他裸露在外的腳踝凍得又是一哆嗦。束城今年冷得早,他們又慣常不會穿秋褲,穿著短襪往外露出腳脖子。一到上早課就會遭殃。一個教室,總會有穿得多的人瞧不起穿得少的,嫌一個空間空氣不流通,非要開窗透氣。周望舒進來時,臉上瞧得見的愉悅,那嘴角分明是微微上勾著的。沈知熠默默松了口氣,客客氣氣地起身給他讓位。周望舒抬眼睨他,眼底的青色明顯,眉眼依稀纏著倦容。“牛奶加蛋卷!”沈知熠把桌上并排放在的牛奶瓶跟塑料袋裝著的蛋卷往旁邊一推,專門讓周望舒看,臉上是邀功似的洋洋得意。他可真是個小機靈鬼。牛奶是專門照著挑的。周望舒垂眸掃了眼,除了那略顯油膩的蛋卷,就是有點眼熟的牛奶瓶,哦他想起來了,牛奶是溫生羲之前幫他準備的那個牌子。周望舒拎起牛奶瓶側(cè)著身從沈知熠給他讓的道進去。沈知熠看著那被遺棄的蛋卷愣了瞬,轉(zhuǎn)手拿起,把袋子往下裹了裹,就一口咬了上去。周望舒一坐下,旁邊的穆勒就恰巧打了個噴嚏。“阿,阿望你來了。”穆勒掩唇給他打招呼,鼻子有些發(fā)癢。周望舒掏出紙巾遞給他。穆?還想打噴嚏?勒:???,什么時候他身上會備著這個,別說還挺香。然而接下來,穆勒眼睜睜地看著周望舒從他背著的包里掏出了好幾種不同色不同大小的紙巾,擺放在了課桌上。沈知熠給媳婦發(fā)完消息,一扭頭,看到桌上堆著的那一排五顏六色的紙巾,下巴差點掉了。“這是干嘛?!鄙蛑诙吨蛛y以接受,周望舒什么時候包里有這么多紙巾,還各個牌子包裝都不同色。周望舒眼都沒抬,自顧自拆開一包,湊到鼻邊嗅了嗅,好像沒什么味道。他拿在手里翻轉(zhuǎn)一圈,唔是無香的,他轉(zhuǎn)手就扔給沈知熠。然后又拆開新的一包。沈知熠一言難盡地轉(zhuǎn)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