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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頭,放眼一望,眼前是一篇的燈火輝煌。“哇!”小四子拍著手道,“好多大船喏!”公孫也吃驚,就見渡頭外面,一大片的船,船連船都用鐵鏈綁在一起了,一直搭到了對岸,將整個渡頭都得慢慢。畫舫上頭高掛這彩色的燈籠,中間一個巨大的擂臺,正有人在比武,一旁還有耍把式賣藝的,遠(yuǎn)處的臺子上有人說書唱戲,當(dāng)然,還有大片的賭場和娼寮,正中間一處高大的閣樓,里頭人進(jìn)人出,似乎是個酒樓。“去那里吧?!卑子裉蒙焓种噶酥?,“消息的話,那里比較集中!”眾人都點(diǎn)頭,小四子坐得高高的,看著四周花花綠綠的彩燈就在自己身邊,笑瞇瞇。趙普怕他被燈燙著,走了一會兒就將他抱了下來,展昭走在前面,伸手接過去抱著。這里人頭混雜,公孫不會功夫,趙普得閑照顧他吧,小四子他給照顧。小四子摟著石頭坐在展昭胳膊上面,小聲問,“喵喵?”展昭看他,“怎么了?”“剛剛喏,我又看到那些人了。”小四子低聲道,“就是明明他們!”“明明?“展昭一愣,問小四子,“你是說薛溟他們?他們也跟來了?”“對哦?!毙∷淖狱c(diǎn)頭,“在后面,混在人群里頭了,九九好像米有發(fā)現(xiàn)。”展昭點(diǎn)頭,看了眼白玉堂。“大概還沒死心吧?!卑子裉玫?,“不過我聽說過一些傳聞?!?/br>“什么?”展昭笑了起來,“白五爺,甚少聽到你說人家的是非啊。”白玉堂看了他一眼,“那你聽不聽?。俊?/br>“聽!”展昭趕緊點(diǎn)頭,“五爺說的能不聽么?”白玉堂道,“薛溟這個人,之前的確是趙家軍的,不過他背叛趙普,趙普饒他不死,他卻投敵反過來害趙普,趙普再饒他不死,他反而差點(diǎn)害死趙普,后來被趙家軍追殺,還是趙普饒他不死。他就帶著人流落江湖,輾轉(zhuǎn)于眾多地方,遼國、西夏、中原武林,到處都去過,始終沒有他的容身之所,現(xiàn)在和一群江湖下三門的人一起,在邪有道門下暫居。”展昭忍不住皺眉頭,道,“這根本就是個三姓家奴一樣的反復(fù)小人??!”白玉堂一笑,“趙普不肯相信他,是可以理解的?!?/br>小四子聽到了,捏著手指頭喃喃地說,“原來明明那么壞,九九一定討厭死他了,我還讓他聽他說話?!?/br>展昭拍拍他的屁股安慰小四子,轉(zhuǎn)臉問白玉堂,“話說回來,趙普不像是那么優(yōu)柔寡斷的人???為什么三次放了薛溟?”白玉堂看了看后面,見公孫和趙普還跟得遠(yuǎn),就湊過來低聲說,“薛溟曾經(jīng)跟趙普一起出生入死,是他從部落里頭帶來的好兄弟,情同手足。薛溟之所以造反,是因?yàn)橄胍w普登基做皇帝,趙普不愿意,但是事情鬧大,怕薛溟被害,所以才趕他走。但是薛溟最開始誤會了,大概因愛生恨吧,覺得是趙普背叛了自己,所以就反過來了……后來弄明白了,再想后悔就完了,于是一對過命的兄弟,就這樣反目成仇了?!?/br>展昭皺眉,“什么好兄弟,好兄弟會逼迫兄弟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么?”白玉堂無所謂地笑了笑,“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么?!?/br>“對了。”展昭突然納悶,問白玉堂,“這些消息,你從哪兒打聽來的?”白玉堂一笑,道,“問四哥吧,他就這些個記性好!”展昭連連點(diǎn)頭,下次再跟四哥打聽打聽別的。其實(shí),兩人的對話趙普在后頭早就聽見了,但是只好裝作沒聽見,讓展昭和白玉堂說去。公孫看見趙普神色無奈,就道,“人有時候也是會變的?!?/br>趙普看他。“一時糊涂而已,你還是相信自個兒的感覺,并不一定要管別人的看法?!惫珜O道,“反正我覺得你沒錯。”趙普盯著公孫看了良久,突然摟住蹭,“書呆,我感動得現(xiàn)在就想要以身相許!”“去!”公孫推開他,有些不好意思。死人此時已經(jīng)到了閣樓外頭。進(jìn)入了閣樓,才發(fā)現(xiàn)這樓臺是一個環(huán)形的,四面三層樓,可以坐人吃飯。中間有一塊空地,高搭擂臺正在比武,旁邊為滿了人,正在下注,忙得不行。公孫他們上樓,到三樓選了個一個比較清靜的位置,坐下了,小二來上茶,公孫幫小四子要了幾個點(diǎn)心,眾人往下望。“爹爹他們在干什么?”小四子咬著一塊綠豆糕,好奇問公孫,“大家還要掛牌子,然后賭錢的么?”公孫不解,看白玉堂和展昭白玉堂道,“圍觀的是為了賭錢看比武,打擂臺的是為了銀子和名利,另外,這里每年也會出很多江湖的后起之秀。?!?/br>“后起之秀?”公孫和趙普都不算江湖人,所以不太明白。“每年,每個門派都會出來很多新人,這些新人怎么讓人知道呢,就靠在這千人擂臺上打架?!闭拐训溃扒死夼_中原各地都有,就是像這樣的一個擂,大家開盤口賭誰贏,若是總贏的那個,就可以把牌子掛起來,一直掛到一個月都沒人能打贏他,那么他就是月擂了!莊家還會給他一筆銀子,他拿著銀子,邀約其他地方的月擂來打,這樣打來打去,賭來賭去,留下來到最后的幾個,能上武林新人榜,還能掙到很多銀子?!?/br>公孫失笑,問,“那你倆當(dāng)年打過這擂臺沒有???”公孫的話剛問完,就聽一旁有人幽幽回答,“怎么可能,南俠和錦毛鼠,那都是名門之后,他們的師父,都是江湖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奈涫ト?,跟我們這種山溝溝里爬出來的泥腿子是不一樣的,人家天生就是大俠,十幾歲就名動天下了!”這話說得不響,但是酸溜溜的。公孫好奇轉(zhuǎn)臉過去一看,就見一個男子,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長衫,武人氣質(zhì),端著酒杯靠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欄桿上往下望,見公孫看他,他微微一笑。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臉上似乎有些厭煩。“喵喵他是誰呀?”小四子看到了那人拿杯子的時候,翹著蘭花指,心說,這個男人怎么這樣的,就笑,“爹爹他那個是不是就叫娘娘腔?”公孫趕緊阻止小四子,這種地方都是武人,不能亂說話,卻聽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