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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給小銘治病的錢,我還出的起。”他說。電話掛斷后,沈慕北捏著手機(jī)愣了大半天。老媽去世后,鄭秀梅登堂入室,一開始對自己還算可以,后來經(jīng)常指使他做這做那,飯還沒吃完就讓他去地里給老爸送飯。每次回來碗筷已經(jīng)被收拾起來了,剩飯剩菜都放在他夠不到的地方。記得有一天晚上實在餓的厲害,踩著凳子想拿個饅頭吃,結(jié)果因為重心不穩(wěn)摔了下來,裝飯菜的盤子碎了一地,鄭秀梅狠狠揍了他一頓,罰他明天不準(zhǔn)吃飯。那時候小銘才兩三歲,大半夜偷偷進(jìn)他屋給他送吃的。他當(dāng)時很討厭這個搶走他所有父愛的弟弟,把吃的扔掉不說,還把人推倒了。結(jié)果小孩兒非但不哭還沖他甜甜笑了起來,軟乎乎地叫他“哥哥”。他愣了大半天,抱著還沒自己膝蓋高的小蘿卜頭哭了一晚上。那晚是自從老媽去世后,讓他覺得最溫暖的一晚,雖然第二天被鄭秀梅發(fā)現(xiàn)“欺負(fù)”弟弟,又狠狠打了一頓,但還是覺得心里暖暖的。那個家里,只有小銘是他真正的家人,他絕不會讓小銘出事!片刻后,顧易廷電話打了過來,他聽到男朋友低沉溫柔的聲音,鼻子一陣發(fā)酸,趕緊抬手把眼淚按了回去。“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陪你。”顧易廷輕聲道。“我想把小銘接過來,鄭秀梅那人我了解,她是疼愛小銘,但不太可能送小銘去外邊的大醫(yī)院。村里人迷信,時間耽誤太長,我怕她把小銘送去用土法子治病。”他擔(dān)憂到。“我陪你去?!鳖櫼淄㈩D了下,說道,“抱歉,商蕓兒的事是我沒處理好,他們家公司出了變故,想跟顧家聯(lián)姻打開國內(nèi)市場。我已經(jīng)拒絕了,明天就讓人送她回國?!闭f著笑了起來,“放心,你才是我認(rèn)可的顧家兒媳婦。”沈慕北面上一陣發(fā)燙,“什么媳婦兒、兒媳婦的,我聽不懂?!?/br>兩人聊了半個來小時,決定明天去夏北村接沈銘。“別擔(dān)心,林教授我認(rèn)識,他是業(yè)內(nèi)權(quán)威,一定會把小銘的腳治好。”顧易廷安慰到。“嗯?!彼麘?yīng)了一聲。第二天一大早,兩人開車去夏北村。村里的路本來就不好走,還下了雨夾雪,窄小的泥巴路泥濘不堪,車開到村口就沒辦法再往里開了。“那不是沈家大兒子嗎,咋回來了?”“家里出事了唄,哎你們看那車值不少錢吧,這沈家大兒子真是有出息?!?/br>“咋還帶了個男人,要帶不也該帶媳婦兒回來嗎?”村口幾個婦女湊在一起看熱鬧,嘴里邊嘀嘀咕咕,沒什么好話。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1020:58:26~2020-01-1117:57: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瑩哥、奈斯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瑩哥7瓶;淚祈4瓶;墨言軒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章、姐夫有錢第1章、姐夫有錢沈常河沒想到大兒子來的這么快,聽到消息剛跑出醫(yī)院就看到七八年不見的大兒子站在自己面前,他鼻子發(fā)酸,喉頭滾動兩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走的時候還沒自己肩膀高的大兒子,如今已經(jīng)完全超過他了,穿著打扮跟城里人一模一樣,跟當(dāng)年那個面黃肌瘦的小少年,簡直是天壤之別,要不是那張讓他愧疚了這多年的臉,他還真有些不敢認(rèn)。沈常河囁嚅片刻還是沒臉開口叫他,鄭秀梅追出來盯著兩人打量半天,拍拍身上沾著的塵土,笑容有些尷尬:“回來啦,先進(jìn)去看看小銘吧,聽說你要回來一晚上沒睡好?!?/br>沈慕北沒什么表情,點了下頭,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錢的事兒說沒說?”鄭秀梅在沈常河腰上拐了一下,小聲問。后者愣了下,“什么錢?”鄭秀梅眼睛一瞪,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我之前怎么跟你說的?你大兒子賺了那么多錢,幾萬塊在他眼里根本不算錢。可咱們家不行,砸鍋賣鐵連兩萬塊都湊不齊,更何況還有小銘的醫(yī)藥費!”鄭秀梅嗓門大脾氣暴,一生氣更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診所門口圍了一圈看熱鬧的,聽她這么說頓時指指點點,罵她沒人性,前妻的孩子養(yǎng)沒養(yǎng)過教也沒教過,這一回來就想著坑人家孩子的錢,這媽當(dāng)?shù)暮喼眴时M天良。趁一群人不注意,她突然回頭沖她們吐了唾沫,雙手叉腰,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看什么看?都給老娘滾!一群長舌婦整天亂嚼舌根子,也不怕爛嘴!”“要爛也是先爛你,老沈家倒了百輩子血霉娶了你這么一個沒良心的爛貨!”“就是,老沈太太都被你活活氣死了,也不怕老太太半夜爬床頭找你算賬?!?/br>“我看啊,小銘有今天全是因為她這個當(dāng)媽的不積德,報應(yīng)到孩子身上了,小銘有這么個媽上半輩子造了什么孽哦~”幾個女人帶頭擠兌她,話里話外說她壞事做盡,這才報應(yīng)到兒子身上了,有這么個媽活該兒子摔斷腳。鄭秀梅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擼起袖子沖上去就是一頓胡亂抓撓。沈常河沒能及時攔住,后邊幾個女的跑得快,前邊兩個女人被抓的滿臉花,血道子足足三四厘米長。“瘋女人,有小銘這么乖巧懂事的兒子偷著樂吧,做事那么絕不怕天打雷劈!”“我的媽呀,我這臉!鄭秀梅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賠我醫(yī)藥費!”被抓破臉的兩個女人也不是好惹的,捂著臉對罵起來。“賠錢,我呸!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們亂嚼舌根,非把你們那張臭嘴撕爛不可!”鄭秀梅邊掙扎邊罵罵咧咧。“別鬧了,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沈常河勒著她腰把人拖走了。病房門口,沈慕北隔著門窗看著躺著病床上的小小身形,紅了眼眶。“這么瘦哪像個十四歲的孩子,城里孩子十四都長的高高壯壯,小銘看起來跟個十歲孩子似的?!?/br>“你是病人家屬?怎么沒見過你們?”護(hù)士從旁邊路過,問道。沈慕北揉了把鼻子,悶聲道:“我是他哥。”“小銘的哥哥?”護(hù)士有點驚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就是他哥?看起來一點不像農(nóng)村人?!?/br>“我在城里工作,挺長時間沒回來了?!?/br>“怪不得?!弊o(hù)士往病房里瞧了眼,心疼到,“趕緊進(jìn)去看看吧,等你一整天了,這會兒才睡著?!?/br>沈慕北點頭,抬手輕輕把門推開了。小孩兒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聽到動靜立馬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