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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怪嚴(yán)毅,可是又不好意思打電話過去。他不是女人,不能帶著撒嬌的口吻問男人:說好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反悔?人家都給了別人了,你怎么好意思去討。林云母親雖然沒有像金庸中的瘋女人一樣,對他說:你這人這一生一世,可別去求人家什么,人家心中想給的,你不求,人家自然會給你;人家不肯的,你便苦苦哀求也是無用的,反而惹的人家討厭。可林云還是有家教的,他也懂這個道理。他只好想:對方是有苦衷的,是有理由的。而現(xiàn)實是,他不問,這個苦衷和理由,他這輩子也不會知道。4、林云在辦公室待不下去,午休的時候,走上天臺,獨自一人抽煙。“原來你在這里。”林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轉(zhuǎn)身就能認(rèn)識那個人的聲音了。“就不能讓我清靜清靜么?!绷衷茖γ狭桁o說。女人走到他身邊,對他說:“給我來根煙。”冷冽的風(fēng)吹過女人嬌好的容顏,她柔軟烏黑的發(fā)劃過她的臉頰。“你怎么看著也不高興?!绷衷普f著遞給女人一根煙,女人很熟練的抽起來。“這事弄成這樣誰高興,再說了我看錯了人,能高興么?!迸藳_林云說,她一開口就一嘴的煙霧。林云笑著,說:“我早就說過,我做不好這種事情?!?/br>女人手指夾著煙,手臂撐在天臺的平臺上,雙眼看著前方的天空,她回林云:“我說的那個人不是你,是嚴(yán)毅,我以為他一定會把專利給你的。”“呵呵?!绷衷坡犃藢擂蔚男α诵?,說:“那你的眼光是不行?!?/br>“你要不要調(diào)到公關(guān)部來?”女人忽然這樣提議。“為什么?我把這事弄成這樣,沒有什么升職的理由吧?!绷衷苹?。“不是升職,是調(diào)職。現(xiàn)在這事弄成這樣,你還能在原來那個部門待下去嗎?到我手底下,我至少不虧待你?!?/br>“我要吃軟飯?”林云自嘲著,后來又一本正經(jīng)的問孟凌靜:“公司要辭退我么?我知道我們這個季度本來決定主打這個產(chǎn)品的,怕要虧很多錢?!?/br>“誰也不會把寶全都壓在一個研發(fā)上,你放心,我有跟其他案子,那方面我已經(jīng)談妥了,雖然功效沒有抗衰老,不過也是很多年輕女性喜歡的產(chǎn)品之一美白?!泵狭桁o回林云。“你果然是做這行的料?!彼犃?,對女人投去贊許的目光。林云想:或許這個女人在私生活上有不檢點的地方,不過她是有實力的。“我不是生下來就會交際的,生活所迫?!泵狭桁o說完這話,停頓著,她很少欲言而止。林云看出了她的忐忑,問她:“有話怎么不說?”她微微抿嘴,回:“我看你已經(jīng)學(xué)了察言觀色這招了,你也很有潛力當(dāng)公關(guān)。”林云感覺到對方在顧左右而言他。只不過他不好逼迫一個女人講她不想講的話。天都知道,當(dāng)一個女人不高興講話的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哄她高興也是沒有用的。林云不說話,只是抽煙看著遠(yuǎn)方,孟凌靜也是。“這事你別太放在心上,就算你和嚴(yán)……那個人再熟也比不過床上人一陣耳語?!?/br>“你什么意思?”林云不太懂這句話的含義。“我聽到Y(jié)S職工的小道消息,有人去找嚴(yán)教授,貢獻(xiàn)了他的屁股。”孟凌靜說著“啪”一聲,在林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她開玩笑的說:“你怎么比的人家敬職敬業(yè)能以身相許的三好員工。”“騙人的吧。”林云好久才吐出這個字。他拿著煙不住的顫抖著。孟凌靜只是笑著說:“你覺得是騙人的那就是騙人的好了?!?/br>她說著就扔掉手里的煙,轉(zhuǎn)身要離開。孟凌靜的高跟鞋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好像的踩在林云心間。女人走到一半,忽然轉(zhuǎn)身,對林云說:“如果是騙人的,他為什么不兌現(xiàn)諾言?”孟凌靜道:“那天我聽到他和你說的話了,你拿到專利的消息是我傳出去。現(xiàn)在想來,我做這行那么多年,出爾反爾的事情見得還少么,沒有簽合同就到處說,是我有失妥當(dāng)。林云,我欠你這個人情,你記著,問我要回來?!?/br>作者有話要說:☆、(十一)1、那日,林云去了酒吧,他坐到深夜,手機響了半天也不接,他猜又是他母親許小鳳。酒吧里面女歌手唱著懷舊歌曲,是張惠妹的,她哀傷的望著林云,唱著:我問你有一天我們都將老去誰來做留下來的那一個你傻傻的說要讓我先離去因為走開的人會少些回憶的心碎……他拿起電話,想給嚴(yán)毅打電話,最后直接把手機扔在地上。最后他趴在男廁所抱著馬桶吐,吐到分不清東南西北。2、“沒事吧?!庇腥丝匆娏衷七@副姿態(tài),上前幫他拍了拍后背。“多謝。”林云沖男人道謝。“你沒伴吧?我看你一個人坐在那里很久了?!蹦腥擞謫枺骸笆倭耍俊?/br>“你是gay吧?最近來gay吧冒充gay的直男越來越多了?!辈恢罏槭裁磥砣诉@樣對林云抱怨。林云笑著,來人把他扶起來,林云沖他揮揮手,爬起來,道:“我沒事,可以自己起來?!?/br>“去我們那邊坐坐,我們正好少個人,失戀就該多出來走走?!蹦悄腥诉@樣對林云說:“我叫楚兵?!?/br>林云大概有些醉了,或許那人看上去不像是壞人,他還真的跟著那人去了。不過只是在酒吧里面坐坐,也不危險。“你回來了?還帶了個人,楚兵,有本事啊。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一起玩吧,新來的?!?/br>林云加入了他們,不過沒玩幾局就輸了。正好輪到楚兵問他。楚兵說:“你想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林云喝得有些多了,靠在沙發(fā)上,把手搭在眼睛上,回:“真心話吧?!?/br>楚兵問:“恩,你和幾個人睡過?”本躺在沙發(fā)上的林云聽到這個問題,頭腦也不住的清醒了不少,最終還是婉轉(zhuǎn)回了。他說:“這是我第一次來gay吧?!?/br>“那你到底是不是gay?”對方繼續(xù)追問。“應(yīng)該是吧?!绷衷苹?。“什么叫應(yīng)該?對于自己是不是gay你都不能確定嗎?”另外一個聲音加入了。“我是喜歡一個男人,但我只是喜歡他這個男人,我對其他男人沒有幻想,也沒有感覺,這算是gay嗎?”林云反問他們。3、一陣沉默,好像那群人也被林云的話問倒了。“那是因為你沒有和其他男人相處,你多和我們相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