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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顧立安饒有興致,“你想問什么問題?” “嗯……秘密~”小家伙一臉神秘。 顧立安奇了,“連爸爸也不能說嗎?” “嗯?!毙∮揍厅c(diǎn)了下頭。 不能給爸爸說,不然爸爸會傷心。 她想問奶奶為什么從來不來看他們,是不是不喜歡他們。 其實(shí)不喜歡也沒什么,她和爸爸mama哥哥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 這么一想,小槐米心中又釋懷了。她停下腳步,對顧立安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臂,“爸爸,抱抱~” 顧立安把她抱起來,“原來米米還有這么多秘密,可惜爸爸都不知道,唉!” 顧爸爸“失落”極了,小幼崽摟著他的脖子,在顧爸爸的臉頰上熱情地mua了一口。 顧立安眉眼染了笑,“這算是給爸爸的安慰?” “嗯?!毙∮揍淌终\懇,“米米不是故意的。” 小幼崽這么認(rèn)真,顧立安眼里的笑意更濃,哪里還舍得讓她為難,就道:“既然米米不是故意的,那爸爸就接受這個安慰。爸爸的米米長大了,可以擁有自己的小秘密?!?/br> “謝謝爸爸!米米愛你!” 槐米看爸爸沒有放在心上,也松了一口氣,高興起來,貼著顧爸爸的臉蹭了又蹭。 至于去見奶奶這個話題,他們也沒再提了。顧立安想了想顧家的情況,裴采珍既然都和顧正榮離婚了,應(yīng)該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聯(lián)系。 顧立辰或許也只是隨口說來逗小孩的。 小幼崽回到沈家,就跑去哥哥房間,把爺爺生病和隔壁來了個小叔叔的消息告訴哥哥。 不過哥哥好像對這些消息都沒興趣。 午后的陽光正好,沈家的花架上開滿了黃白相間的金銀花。暖風(fēng)一吹來,滿院子都是香氣。 “哥哥,摘花花~”小幼崽總是有耗不完的精力。 “大熱天的,摘什么花?”顧澤蘭窩在空調(diào)屋里,不想出去。 “香香的花。”小槐米指著遠(yuǎn)處的金銀花架。 那里的花花開得很茂盛,有充沛的靈力,是入藥的好藥材。 小幼崽拽著顧澤蘭的手,想把他從沙發(fā)上拉起來。 顧澤蘭懶洋洋的,挑著眉看向小幼崽,“小鬼,你把哥哥拉起來,哥哥就陪你去。” 小槐米使出吃奶的勁,哥哥還是紋絲不動。 小家伙拉了一會兒,有些喪氣,她皺著眉頭想了想,索性不拉了,爬到顧澤蘭身上,對著顧澤蘭的臉親了一口。 顧澤蘭一抹臉,“小鬼,誰讓你親我了?” “哥哥起來,躺著會變成小懶蟲?!?/br> “拉不動就開始耍賴?”顧澤蘭依舊不動,挑著眉眼看她。 小幼崽抿著唇笑,“再不起來,米米還要親你哦!” “小賴皮!”顧澤蘭抓著小家伙的兩只小胳膊肘,防止她再偷襲。他從沙發(fā)上直起身,在小幼崽的額頭上連親三口,惡狠狠道:“以后親我一口,我就親你三口?!?/br> 小家伙咯咯直笑,“米米還想親一口?!?/br> “想得美!”顧澤蘭夾著她的腋下,把她扔到地上,“自己走!” 小家伙跑去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只漂亮的盒子,和自家哥哥一起去摘金銀花。 顧澤蘭長得高,平地跳起來伸手就能夠上花架。 小幼崽看得雀躍欲試,學(xué)著哥哥的樣子跳了一下,想去拉花藤。可惜她的小短腿無論怎么跳,都離那些花藤差億點(diǎn)點(diǎn)距離。 樓上的人聽見花園里的聲音,也吊兒郎當(dāng)?shù)刈吡讼聛?,“小槐米,叫一聲好聽的,心心哥哥帶你摘。?/br> “心心哥哥~\(≧▽≦)/~” “不夠不夠。” “心心哥哥帥帥~” “還有呢?” “心心哥哥天下第二~” 沈細(xì)辛微微瞇起眼,“小槐米,是不是不想摘花花了?” “想?!?/br> “想就重新來一遍,喊三聲心心哥哥天下第一,心心哥哥就考慮考慮?!鄙蚣?xì)辛慢吞吞道。 小槐米:“哥哥才是天下第一?!?/br> 顧澤蘭松開手上的花藤,把摘下的金銀花放到盒子里,“米米,過來?!?/br> 小槐米樂顛顛跑過去。 還好小家伙終于有原則了一次,顧澤蘭把她一把抱起,舉得高高的,小幼崽終于抓住了花架上的花藤,摘下了一串新鮮的花。 沈細(xì)辛抱著手站在一旁,都快要酸掉牙了。 小家伙把盒子里的花交給保姆阿姨,讓保姆阿姨幫忙洗凈曬干,方便儲存。 她挑選了一串最新鮮、靈氣最豐沛的,拉著顧澤蘭的手,“哥哥,去看爺爺?!?/br> “自己去!” “哥哥走~” 小家伙執(zhí)念深,顧澤蘭拿她沒辦法,只好道:“遲點(diǎn)去,你剛剛才去看了他,現(xiàn)在過去他還在休息?!?/br> 小家伙這才作罷。 顧澤蘭哄她回去睡午覺,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去看顧爺爺?shù)氖虑榫屯频搅说诙臁?/br> 小幼崽熱心又積極,吃完早飯就拉著顧澤蘭一起去了隔壁院子。 顧正榮今天好受了些,不過依舊渾身乏力,早上起來活動了一下,又躺回床上去了。 老管家?guī)е鴥蓚€孩子去顧正榮的房間,小家伙已經(jīng)熟門熟路地走在前面,顧澤蘭則一路面無表情跟在后頭。 他對這個爺爺沒什么好印象,其實(shí)以前顧正榮也單獨(dú)找過他,想讓他回到顧家。不過知道顧正榮的身份之后,顧澤蘭就沒有理會了。 顧立安不怎么給家人說顧家的事情,但顧澤蘭還是無意得知了一些。他和爸媽過得簡單平淡,不想卷進(jìn)一些復(fù)雜的家庭紛爭中,而且顧正榮的性格強(qiáng)勢,并不好相處。 大概是那次單獨(dú)會談,他的態(tài)度過于抵觸冷漠,后來顧正榮再也沒有來找他了。 顧澤蘭心不在焉地走在小槐米后面,小家伙對誰都很好,大概因?yàn)槟暧撞欢圆庞羞@份天真。 “爺爺~”小幼崽一進(jìn)去就高興撲向床邊。 顧正榮那張嚴(yán)肅焦慮的臉忽然就有了光,神色也柔和了很多,“米米來了?!?/br> “嗯,米米給你帶了花花。” 小幼崽把早上現(xiàn)摘的金銀花遞過去,那金銀花上面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露珠,新鮮漂亮,香氣撲鼻。 顧正榮臉上不掩歡喜。 “爺爺,我給你泡花花茶?!毙〖一镆笄诘馈?/br> 一言不發(fā)的顧澤蘭看她要去端水杯,又怕她一會兒被燙著,就過去接過她手上的茶杯,拿著金銀花去接熱水泡花茶。 顧正榮看著這一幕,心中莫名涌起一種觸動。那冷硬的心口像被誰輕輕鑿了一個縫,灌進(jìn)去了甜甜的蜜。 小幼崽跟在哥哥的身邊,看著哥哥給爺爺泡茶。 顧澤蘭把花茶泡好,端到床頭柜上放下。 顧正榮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想了半天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