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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蘭哥只是比較低調(diào)而已,花溪校草除了家里有錢,無論顏值還是成績,哪樣不是被蘭哥壓得死死的?蘭哥在不?蘭哥快出來!” 夢宇:“蘭哥不是帶娃就是刷題,哪有空搭理你們?!?/br> 葉蓁在忙著做設(shè)計圖,顧澤蘭在哄小槐米睡覺。 小家伙抱著小海馬,枕在他手臂上聽著睡眠曲昏昏欲睡。她偶爾會掀起眼皮看一眼,似乎是為了確定眼前人是否還在,那長睫毛像一片黑色羽翼,隨著眼皮而緩緩撲閃。 顧澤蘭看得好笑,伸手去刮了下她的長睫,小家伙緩緩睜開眼,看了看眼前的人。 “哥、哥~” 又輕又軟的小奶音萌得人心都要化了。 顧澤蘭眼底漾起一絲笑,“小懶蟲,快快睡?!?/br> “嗯,哥、哥~” 然后緩緩閉上眼。 睡著的小家伙恬靜又乖巧,粉嘟嘟的臉頰像Q彈的糯米團子,戳一下彈性十足。 顧澤蘭小心翼翼地抽回被枕著的手臂,摸出手機,打算給小家伙拍幾張照留念,微信里多出了99 條信息。 他點開微信瞄了眼,原來上次在學校被采訪的視頻在網(wǎng)上莫名走火了。 無聊。 顧澤蘭在微信群發(fā)了一串省略號,隨后設(shè)了免打擾,打開像機,用直男視角給小家伙拍了幾張睡覺流口水的丑照。 第11章 哥哥下手絕對溫柔 再過兩天便是新年,顧澤蘭看小槐米的頭發(fā)長得有些長,打算帶她去理個發(fā)。 畢竟新年新氣象,還是該打扮得漂漂亮亮,討個好彩頭。 等槐米午休醒來,顧澤蘭就帶著她出了門。 新春將近,大街小巷一派喜氣洋洋,街道兩旁的樹上掛滿了小紅燈籠,三五成群的行人忙著年底聚餐、購置年貨等。 這里的人類真的很熱愛生活。 槐米坐在嬰兒推車里,好心情地打量著街上的行人和風景。 直到顧澤蘭把她推到發(fā)廊門口。 發(fā)廊小哥給他們拉開玻璃門,顧澤蘭推車進店。 “您好!小帥哥,洗頭還是做頭發(fā)?” “meimei剪頭?!?/br> 正好奇四處張望的小槐米頓時睜圓了眼——剪頭? 店內(nèi)有很多鏡子,不少顧客坐在鏡子前的皮椅上,著裝統(tǒng)一的年輕理發(fā)師手拿剪刀,對著椅子上的人一通亂剪,滿地都是碎發(fā)。 小槐米好似明白過來,趕緊伸手抱住自己的頭,“哥、哥,不!” 米米不剪頭! 米米不能剪頭!! 槐米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十分抗拒。 那可憐又慌亂的小模樣看得剪發(fā)師都笑了,“小meimei,叔叔給你剪個漂亮的發(fā)型過年好不好?” 不好! 米米的頭發(fā)不能剪??! 剪了會生?。。。?/br> 槐米求助地看向顧澤蘭,眼眶里盈滿了淚水。 小家伙小時候的頭發(fā)長得稀疏,剃過兩次光頭,不過都是在睡著時,后來長大些營養(yǎng)跟上了,頭發(fā)才逐漸長好的。 只是顧澤蘭沒想到她會這么抗拒剪發(fā)。 也是,小家伙膽小嬌氣,怕是應該的。 他想了想,放緩聲音哄道:“沒事,剪頭發(fā)一點都不疼的?!?/br> 不!會很疼!會生病??! 小槐米想起前世的慘痛經(jīng)歷,害怕的眼淚吧嗒吧嗒就往下流。 “就這么舍不得剪掉頭發(fā)?”顧澤蘭有點無法理解小家伙的想法。 小槐米嗚咽著點點頭。 頭發(fā)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代表著她的修為,很重要很重要。 看小家伙可憐兮兮,顧澤蘭只好放棄,“別哭了,我們不剪?!?/br> 小槐米從理發(fā)店出來,情緒一直很低落。顧澤蘭看她一路低垂著頭,便帶她去了一家飾品店,買了頭花和發(fā)卡,直接回了家。 小家伙的頭發(fā)有點長,她又不喜歡戴帽子,出門還好,在家里一會兒就把帽子摘了。這樣一來,有些長發(fā)就容易遮住眼睛。 而且亂糟糟的,也不好看。 顧澤蘭把買回來的發(fā)卡、頭花放到爬行墊上,開始給槐米搗鼓頭發(fā)。 小女孩的頭發(fā)又細又軟,顧澤蘭輕輕捏在指尖不敢用力,怕把小槐米扯疼。 于是,才剛剛攏到手上的發(fā)絲又從他的指縫間滑落下去。 “簡直就是個麻煩精!”試了兩次之后,顧澤蘭煩躁了,這根本不是他這種大男生能做的事! “小鬼,哥哥幫你剪好不好?哥哥下手絕對溫柔,一點都不疼?!鳖櫇商m起身去找出嬰兒剃頭器,這玩意葉蓁用過,顧澤蘭當時在一旁幫忙抱著。 槐米看著那只會發(fā)出嗡嗡響的剃頭器,眼里立馬又蓄起淚水。 她一路上也想了很多,她現(xiàn)在是人,不是妖,可能不會那么疼。 而且哥哥也是一頭短發(fā),也沒見他體弱多病……也許頭發(fā)對這個世界的人類來說,不是那么重要。 只是她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害怕。 槐米眼里含淚,順從地點了點頭。 雖然害怕,但她更不想給哥哥添麻煩。 小家伙耷拉著腦袋,眼睛紅紅的,雖然沒有落下淚,但是這要哭卻又強忍著堅強的小模樣反而更可憐了。 “小鬼,怎么剪個發(fā)像要你命一樣?”顧澤蘭放下剃發(fā)器,把她抱到懷里,“哥哥本來想給你剪個漂亮發(fā)型的,現(xiàn)在只能頂著一只雞窩頭了?!?/br> 槐米才不是雞窩頭T^T 她把臉埋在顧澤蘭胸前,想起哥哥前世的溫柔,忽然就覺得好委屈。 哥哥記不得她了,還欺負她,嫌棄她,嗚嗚嗚…… 見小家伙哭得這么傷心,顧澤蘭又有點無措,心口像被針扎了般,語氣不覺柔和下來,只是說出來的話還是很直男,“好了好了,米米雖然是雞窩頭,但哥哥買了漂亮發(fā)卡和頭花。來,不哭,哥哥給你打扮,把米米打扮成最漂亮的雞窩?!?/br> 小槐米搖頭,米米才不是雞窩! 顧澤蘭把她的頭從自己胸前捧起來,小家伙哭紅了臉,長睫毛濕漉漉的,他抽出紙巾替她擦淚,“哎呀,米米怎么哭成可憐蟲了?” 臭哥哥,大壞蛋! 顧澤蘭抿唇偷笑,讓她背對自己坐,拿起小梳子重新替她梳頭發(fā)。 作為學神的顧澤蘭人生第一次遇上了他怎么都做不好的難題,小槐米的頭發(fā)太順滑了,根本束不緊,一會兒就散了。 顧澤蘭每換一個發(fā)型,就給她拍張照,然后給她看。 照片中的小女孩長著一張精致漂亮的臉,因為剛剛哭過,眼睛鼻子有點紅,不過依舊很漂亮。 除了那頭亂糟糟的頭發(fā)。 成了人類的哥哥變得好笨哦,連頭都不會梳。 顧澤蘭指著照片,“米米,看看這照片中的小鬼像不像受氣包?你看她都鼓著臉不笑的?!?/br> 小槐米皺著眉,眼睛瞪得圓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