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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側(cè)目淺笑,“先屯點干糧再說。這一路去桂子山就算不堵車也得一兩個小時,剛好趕上飯點,我怕你待會兒餓了?!?/br> 她眼睫輕顫,對于他這突如其來的體貼周到有些許的別扭。 當然,也不是說他之前沒做過任何體貼入微的舉動。 事實上,自從許南笙確定自己喜歡上陸妖妖后,便一直對她很好,會刻意記住她的喜好,時不時給她一些小驚喜;也會在每一次她工作辛苦時,為她送上一杯她愛的黑咖,或是她喜歡的某家店的奶茶。 很多很多的小事情加在一起,讓她漸漸習慣了這男人越來越潤物化無聲的改變,甚至忘了他一開始對自己有著怎樣的成見。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許南笙的確在用她所喜歡的模式,在與她相處。 她之前不了解他對自己的感情,也就沒心沒肺地享受著這一切。 可昨天她已經(jīng)知曉了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的真正原因,又怎么好意思繼續(xù)理所當然地享受他的體貼,而沒有一絲尷尬。 所以,她從一天一點的習慣中漸漸抽離,突然客套道,“不用了,我如果餓了,待會兒就自己買。” 許南笙似是有些無奈,但還是堅持道,“待會兒就要上橋了,你是要讓我在大橋上給你找商店買東西?” 陸妖妖,“……” 見她不回答,他收斂所有表情,正色道,“陸妖妖,你沒必要因為知道我心意后就事事拒絕,我不會強迫你接受我的感情,但也請你能夠用平常心對待我?!?/br> 她吐了口氣,無奈道,“行吧,你隨意?!?/br> 愛買什么買什么,有人給她當自動提款機還不好么? 聞言,他唇角帶笑,也沒問她想吃什么,直接去了路邊的那家超市。 再回來時,又是滿滿的兩大袋零食。 他邊往她懷里塞零食,邊有條不紊地說,“這些就留給你先墊墊肚子,到了目的地我再請你吃好的?!?/br> 陸妖妖打開袋子,發(fā)現(xiàn)滿滿當當兩大袋全是她愛吃的,不禁疑惑問,“許南笙,你該不會在我腦子里安裝了一個竊聽器吧?怎么我喜歡吃什么你全都知道?” 男人唇邊始終噙著一抹溫和的笑意,猶如春風般拂過她的心間,“應該說,是你將自己的喜好硬塞到我心里了。沒辦法,對于你喜歡吃什么,喝什么,什么感興趣,什么不喜歡,我這里——”他點了點自己的左心房,補充道,“全都記著呢?!?/br> 聞言,她心頭一滯。 曾經(jīng)也不是沒有過追求者將她的喜好爛熟于心,試圖用各種細小、體貼、溫暖的舉動來感動她,可不知為何,那時的她卻能很肯定自己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怕她心里是感動的,但她也能清楚地知道——喜歡并不等于感動。 可現(xiàn)在,與從前相同的情景再次發(fā)生,只不過追求者換了個人,為何她心里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不是感動,不是同情,帶著一點小小的迷茫,和內(nèi)心的輕微波動。 這是她從前從未有過的微妙感覺,促使她輕咳幾聲轉(zhuǎn)移話題,“快走吧,別到時候真讓全公司的人等我們一天?!?/br> 許南笙輕點額頭,發(fā)動車子。 陸妖妖雙頰微微泛紅,她打開車窗,享受著輕風拂過臉龐,那不冷不熱剛剛好的舒適感,也不知在問誰,“看樣子……春天快來了吧?!?/br> 男人笑著答,“昨天立春,準確來說,春天……已經(jīng)到了?!?/br> 男人的聲線低沉沙啞,像極了醇厚的大提琴音,好聽得要命。 她莫名覺得“春天”二字,被他說得意有所指,耳根漸漸紅了起來。 察覺到她的異樣,他放慢車速,“你臉怎么那么紅?” 陸妖妖別開視線,說出口的話明顯底氣不足,“還……還不是你車里太熱了?!?/br> “熱嗎?”他本能問,“你是不是穿多了?要不要把外套給脫了?!?/br> 她雙手抱胸,呈防御狀,“我警告你許南笙,別想打我主意?!?/br> 許南笙被她這過激的反應給氣笑了,突然就來了興致,似笑非笑挑眉問,“要是我……就想打你主意……怎么辦?” 他刻意帶著拖腔,一句話被他硬生生地停頓三次。 她瞪大雙眼,逞兇道,“你敢!” 他收起笑臉,不再逗她,“行了,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么,直接把你拉去荒郊野外,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就夠了?還沒事給你買什么吃的?” “誰知道呢。畢竟,這世上貪圖本姑娘美色的多了去了?!?/br> 說這話時,配合著她那微挑眉的動作,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許南笙眼神死死定住,再也無法挪開半分。 陸妖妖嚇得一個激靈,忙提醒道,“許南笙,你這是在開車!看我干嘛?我可不想這么年輕就喪命于此!” 耳邊一陣喇叭聲響,將許南笙恍惚的意識徹底拉回。 他只得摒棄心中雜念,眼睛直視前方,嘴里卻不忘回,“誰讓你長得那么招人,我這雙眼光是看你都不夠分了,哪還注意得到前方的路況如何?!?/br> 這嘴甜的,夸起人來都能自然得跟沒夸似的。 她不由失笑,拆開一包薯片,邊吃邊調(diào)侃,嘴里斷斷續(xù)續(xù)道,“許南笙,唔……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說吹起彩虹屁來也是……一套一套的,你要是早這樣,保準你現(xiàn)在……孩子都有了?!?/br> 男人卻是停下車,眼神直直地看過來,在她滿臉愕然的表情下俯身,湊近她耳邊,一字一頓道,“我真想要孩子,也是和你生。” 聞言,她剛剛吃進嘴的薯片硬生生卡在嗓子眼,猛咳一陣,嗆得她眼睛都紅了,差點沒把自己噎死。 緩了許久,她才好受些,瞪著那雙嗆紅的美目,怒視著他,“誰要和你生孩子!許南笙,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踹下車?” 他也不在意,仍舊保持著剛才的曖昧姿勢不變,聲線磁性撩人,灼得她耳根發(fā)燙,“不想和我生,你臉紅個什么?難道說……你已經(jīng)在偷偷腦補些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第49章 妖精的第四十九天 傻瓜,我怎么舍得把…… 陸妖妖臉頰紅成一片, 惱羞成怒道,“許南笙,你是被尿滋了嗎?怎么一大早sao成這樣?” 他還是頭一次聽人這么比喻, 不由一怔。 但看到她這又羞又惱的樣子, 又覺十分有趣。 “你笑什么?”她瞪著眼,總覺得這男人在笑話她反應過大, 多多少少有些杯弓蛇影的意味。 “我能跟你在一起就很開心了。所以,笑還需要理由嗎?” 她被他的土味情話膩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嫌棄道,“許南笙,你是在哪兒看的這些古早情話?” “我這就是正常的情感抒發(fā),怎么就成土味情話了?” 陸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