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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呢?再說了,我們這好巧不巧地剛好與他們遇見,那男人要是對妖妖圖謀不軌,我們也能替她出頭啊!” 紀清禮一聽這話,連連點頭,“對!就得盯著!他要是對妖妖不規(guī)矩,老子就打斷他的手!” 蘇謝同樣義憤填膺,“走走走,我們先偷偷跟在他們身后,暗中觀察這男人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不對,立馬制止!” 本以為許南笙又會覺得他們仨是在實力演繹什么智障行為,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竟是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就這么辦。” 其他三人:“……????。。 ?/br> —— 兩分鐘后,陸妖妖與abbott選了個包間走了進去。 蘇謝急得不行,“這怎么辦?他們進包間了,我們總不能跟進去吧?” 紀清禮又是搖頭又是嘆氣,“是啊!萬一那個洋鬼子借著燈光昏暗占我女神便宜怎么辦?” 夏文淵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側(cè)目詢問許南笙,“南笙,你說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許南笙眉心微蹙,招來服務(wù)員,在他耳邊低聲說,“我記得剛剛進去的那兩位包間里還有一個隔間,我的兄弟們特別喜歡那個包間雅致的環(huán)境。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們跟剛剛的兩位顧客商量商量,騰出一個隔間給我們?” 他當然不能親自出面,要真被陸妖妖發(fā)現(xiàn)自己跟來了,這女人鐵定帶著朋友甩頭就走,說不定還會因為這事記恨他很久。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是怎么也不會做的。 所以,他只能套路服務(wù)員。 最貴的酒店,都是將顧客的需求視為上帝。 果不其然,服務(wù)員進去詢問了一會兒,就退出包廂,點頭回復(fù)他,“幾位先生們好,包廂里的顧客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出隔間給你們,你們可以進去了?!?/br> 聞言,夏文淵幾人沖著許南笙直豎大拇指。 牛,還是許南笙最牛! 任何時候,只要他想,便總能想出應(yīng)變之道。 而事實上,陸妖妖與abbott之所以愿意讓出隔間,一來是因為服務(wù)生言辭懇求,二來是承諾他們今晚所有菜品八折。 這種便宜不占白不占,再說一個包廂太大,他們留著隔間也沒多大用處,還不如成人之美。 至于所謂的隔間呢,其實很簡單,就是由一塊折疊式屏風阻擋了包廂兩邊的視線。 酒店以前也有過拼包廂的先例,服務(wù)生自然會滿足許南笙的需求。 隔著屏風,四人緩緩進入包廂,以防露餡,全員噤聲,豎起耳朵偷聽著屏風另一邊的一舉一動。 “好久不見,你還是那么漂亮,不愧是我的goddess?!?/br>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會夸人?!标懷χ馈?/br> 停頓幾秒,abboott繼續(xù)道,“你是真不打算跟著我繼續(xù)去為瀕危野生動物拍攝公益視頻了?這不是你曾經(jīng)的夢想嗎?” “我這不是在努力掙錢養(yǎng)活團隊中的你們嗎?”陸妖妖無奈搖頭,“abbott,其實我挺懷念和你一起走南闖北的日子,無拘無束,也沒有那么多煩惱,每天睜眼看見的也都是令人心曠神怡的大自然,那么純粹干凈?!?/br> “那就繼續(xù),我?guī)е?,去哪兒都行。”他語句里有不加掩飾的激動。 聽得那邊四個拳頭都硬了。 陸妖妖只淺淺一笑,望著眼前的某一點,神色迷茫而凄楚,“我拍攝公益視頻的那兩年,你其實比誰都清楚我當時的心境如何,說白了我就是想逃避,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撫平我的傷口與難過?!?/br> abbott心中揪痛,娓娓道來,“是啊,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在想為什么會有女孩長得這么漂亮,卻也這般悲傷。后來,我才漸漸明白,原來美麗也會是種原罪,讓你長期飽受各種詆毀與謾罵,特別是在大學(xué)那四年,遭受了多少冷眼與傷害。你臉上總是掛著笑,不愿讓身邊人擔心,有什么就自己一個人扛??墒?,妖妖,那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為了別人的錯誤而懲罰自己。” 她微微勾動唇角,笑容很淡很淡,“所以,我回來了,我不想再逃避了。去他媽的狐貍精!老娘就長這樣怎么著?我是勾引過有夫之婦?還是做了人家的小三?憑什么一個兩個都能戳著我的脊梁骨罵我不知檢點?就連我現(xiàn)在的老板,居然還口口聲聲讓我不要再傷害他的兄弟?呵……那他那幾個兄弟給我?guī)淼难哉Z辱罵和校園暴力又怎么算?他們有想過替我解釋嗎?他們甚至沒有在公開場合為我說過一句話,這也配稱之為愛?” 她一股腦將所有埋藏在心底想要發(fā)泄的話說出口。 那邊幾人硬了的拳頭又漸漸松開,如同被一棍打蒙般,久久無法回神。 是的,他們知道錯了。 為自己曾經(jīng)的年少莽撞,也為內(nèi)心的自私與愚昧。 而許南笙呢? 除了懊惱得恨不得掐死從前的那個自己,心口更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狠狠揪住,疼得他喘不過氣來。 第一次,他心疼得無以復(fù)加。 而這樣的感覺只為陸妖妖一人。 第35章 妖精的第三十五天 老子跟你點個贊!…… “妖妖。” abbott突然喚她, 不由伸手覆上她柔軟白皙的手背,試圖給予她力量,讓她從那難過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蹲在屏風那兒探出一只眼睛偷瞄的紀清禮正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上一秒的自責與后悔瞬間轉(zhuǎn)化為“備戰(zhàn)”狀態(tài)。 他使勁拍了拍身邊的蘇謝, 用眼神示意他去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蘇謝親眼目睹后也是一臉憤慨,壓低聲音, 用只有他們四人能聽到的音量,激動道,“那個洋鬼子摸妖妖手了,我忍不了了!我們現(xiàn)在沖出去吧?” 夏文淵卻在用眼神制止他,“你沒聽到妖妖剛才在說什么嗎?從來都是我們有錯在先,不該苦苦糾纏,死纏爛打。再說了,我們算她什么人?現(xiàn)在沖出去又算什么?這樣只會令她更尷尬, 和更厭惡我們,不是嗎?” 蘇謝又急又氣, “那我們能怎么辦?難道就看著她被人白白占便宜?” “你怎么知道是占便宜?”說到最后, 夏文淵似是有些難以啟齒,卻又不得不承認,“……說不定……他們是兩情相悅呢?” 這之后,幾人都沉默了。 在他們的印象里,陸妖妖從未與哪個異性走這么近過。 他們倆的相處方式就算是傻子也不難發(fā)現(xiàn)——那是一種全心全意地信賴與舒心。 就像abbott所說的那樣,他可以帶著陸妖妖遠離世俗紛擾帶來的一切傷害。 而兩年前陸妖妖之所以會離開得悄無聲息, 很大一部分可能, 是她厭惡了這個世俗對漂亮女性的深深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