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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加從言浩先進攻。他的異能是通過交流無聲無息地改變別人對他的印象。言浩有點兒不耐煩,尤其在發(fā)現(xiàn)他三番兩次地看葛淮以后,不耐達到了頂峰。“我不知道你們用了什么法子天天待在這里,如果沒什么事別打擾我們好嗎?”言浩現(xiàn)在沒有了開始的謹慎,又恢復(fù)了以往直白又毒舌的模樣。直愣愣地看著司奇,就要看著他離開。他當時能氣的老子從病床上跳起來打他,對付一個司奇自然不在話下。他過于直白的眼神讓司奇心里惴惴不安,也不知道要說什么比較好。最后只是轉(zhuǎn)過身無聲離開,眼里閃過一絲怨恨。葛淮見他走了才開口,從兜里摸出一顆糖,悄咪咪地塞進他手里,好聲好氣地勸他。“別生氣了啊?!?/br>“沒生氣,”言浩剝開糖紙,將糖重新塞回葛淮:“就是有點看不慣這樣想走捷徑的人,還不想付出什么的人而已?!?/br>葛淮沒用手接,直接用牙齒咬住青年指尖的糖,雖然沒有觸碰到言浩,但是灼熱的呼吸撲打在手背,讓后者縮了縮手。他含著糖,含糊不清地問:“當初我叫你小朋友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想撲過來咬我?!?/br>※※※※※※※※※※※※※※※※※※※※感謝朱朱投的地雷,么么噠Chapter64兩人又大眼瞪小眼了一會。言浩失口否認自己當時內(nèi)里的暴躁:“我沒有。”烏黑的眼珠向左上角微微傾斜。顯然是在撒謊。葛淮也沒揭穿他,順著他的話繼續(xù)說:“那看來我在你心里和其他人不一樣?!?/br>言浩嗯嗯地點頭,心里想著可不是嘛,其他人要是這么問他,早就只能得到一個滾字。男人充滿‘善意’地笑了兩下:“下午訓(xùn)練可能會辛苦點,中午了多吃一點,別餓著?!?/br>言浩:“……好哦?!?/br>不用到下午,黑金她們就已經(jīng)知道葛淮早上去干嘛了。她窩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對宋佳難以置信表述自己的憤怒:“我一大早給他發(fā)消息,讓他去處理一下金嚴赫的爛攤子,結(jié)果他說沒空,我以為他要去做什么,結(jié)果去給言浩訓(xùn)練了。”宋佳安撫性地給她塞了一塊巧克力,敷衍地點頭,作為已經(jīng)看透一切的人,她只能這樣安慰黑金:“我也是才知道隊長是這樣重色輕友的人?!?/br>“呵,”黑金冷笑一聲:“他前面來找我了一趟,我聞到了他身上有奶糖的味道,進辦公室的賊就是他?!?/br>宋佳欲言又止,沒有告訴黑金這地方都是他的地盤,拿東西也不算偷,但是會觸霉頭的事,她向來有自知之明,一點都不干。于是去拿了個東西陪著言浩吃飯的葛淮打了一個噴嚏,覺得有人在背后罵他。他把這個說給言浩。言浩抬起眼皮,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斜著眼睛看他:“我也不知道誰在罵你,人選太多了,一時間想不到是誰?!?/br>葛淮:“……”這句話的后果就是,下午言浩經(jīng)歷了地獄般的訓(xùn)練,葛淮實打?qū)嵉睾退绕?,單純地用自身的力量,言浩反?yīng)得快,身體卻跟不上。完全被血虐。葛淮摸著青年的額頭,給對方物理降溫。“你看,基礎(chǔ)的反應(yīng)是有,身體跟不上來,那天晚上受傷了吧。”他當然沒有遺漏青年脖頸后面刺眼的黑色傷疤。言浩下午真的是累壞了,大口喘著氣,也沒心思回答葛淮的話,只是點頭表示贊同。晶瑩剔透的汗水順著臉頰滾進衣領(lǐng),他伸出手拉扯著領(lǐng)子,想要盡快揮散熱氣,衣領(lǐng)敞開下的風(fēng)景完完全全出現(xiàn)在葛淮的眼前。白皙勻稱的身體,還有淺色的兩點,以及留著汗珠的脖頸,從未對情欲有多大興趣的葛淮突然燃起了一種沖動,很快就被自己壓制下去。他深吸一口氣,松開自己的手,強迫自己移開視線,腦海里的畫面卻沒因此消失。他也是一個成年人了,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看著絲毫沒自知之明,還在無意識誘惑著他的言浩,在心里罵了一句,又覺得他順眼極了,比起矯揉造作的司奇看上去順眼。言浩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葛淮在走神,還好奇地問他怎么了,男人神情復(fù)雜地揉了下他的腦袋。“沒事,早點回去睡一會,要不然明天你又起不來?!?/br>他拒絕了:“我晚上還要去找林思淺?!?/br>葛淮不滿地皺起眉,“你怎么比我還忙,再說了找她做什么。”“……”他忙還不是因為葛淮找的事,不過這話他肯定是不會說。“我得弄清她改造喪尸的東西,說不定對我也有幫助。”他這么一說,葛淮立馬不攔著他了,往青年的口袋里塞了兩顆糖,囑咐他早點回來,然后又定定看著他。言浩以為他還有事。“還有其他的事要和我說嗎?”葛淮看著青年清澈困惑的眼睛,喉嚨微動,兩三秒后啞著聲音:“今天累不累?!?/br>“累……啊?!?/br>稍微一瞬的停頓是因為在累字以后,男人突然伸手抱了一下他,是一個一觸即離的擁抱。很溫暖,很舒服。“緩解一下疲勞,獎勵你的。”言浩有點兒忘記自己平日是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過了兩三秒才離開。葛淮回頭就看到了賀亭正唇角的弧度詭異,他角度正是看著自己這邊,微微一挑眉。沉浸在看戲的賀亭背后冒出冷汗,干巴巴地和隊長打招呼,不過葛淮的心情不錯,也沒有怪賀亭。脫掉外衣,看著賀亭,剛剛陪著言浩,自己的骨頭也沒施展開,不過還好有賀亭在:“來,咋兩練練?!?/br>趕著當沙包的賀亭:“……”他發(fā)誓化悲憤為力量,只不過效果甚微。..言浩對上次林思淺的怪異還記在心里,今天去找她時刻意觀察了她。不過,林思淺顯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這一次低著頭,連表情都不讓他看到。他無從得知對方到底從哪兒看到了漏洞,只能暗下眸子留心觀察。問話也進展得不是很順利,言浩只能推測出林思淺的異常和他,還有他手里這本書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