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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的少爺,心里就不能有些別的?”“你說什么?”他的聲音不大,青楓并未聽清。“沒什么?!卑椎と獡P(yáng)眉一笑,“既然休息好了,就繼續(xù)當(dāng)差去吧。大公子快醒了?!?/br>再次跨入正院,沒有碰到任何阻攔。青楓跟在白丹泉身后徑直走入侯爺臥房。房間的主人并不在,青楓一眼看見躺在床上的蘇錦言,便什么拘謹(jǐn)不安都顧不上了,一下?lián)涞酱睬埃虻乖诘亍?/br>床上的人呼吸勻長而有力,臉色平靜而安詳,似在熟睡之中。青楓輕喚了聲:“少爺……”淚水汩汩而落。“毒已解,大公子沒事了。”白丹泉柔聲勸慰。那少年雙肩瘦削,不停聳動(dòng),無聲飲泣的模樣叫人看在眼里心酸又心疼。白丹泉如著了魔般抬手撫去,將人摟到懷里輕拍著不停安慰:“沒事了,都過去了。別哭。別哭。”青楓哭了好一陣方覺有異,身子顫了一下,向外側(cè)開,滑出了本也不算太緊的懷抱。白丹泉有些尷尬的垂下手,從袖中取出一條帕子遞過去,輕笑道:“擦擦臉,多大了還哭鼻子?!?/br>青楓偏過臉不去看他,更不接那帕子。“是……侯爺救了少爺?”“當(dāng)然?!卑椎と肫疬@兩天兩夜的驚心動(dòng)魄,仍覺后怕心驚,“為了救大公子,侯爺用自己做了藥引,服下劇毒,險(xiǎn)些救不回來。不過還好,總算兩人都平安。”青楓訝然道:“侯爺?怎么會(huì)?”白丹泉被他臉上打死也不愿相信的表情逗樂,逗他道:“怎么?在你心里他是會(huì)對(duì)發(fā)妻見死不救的無情之人么?”卻聽青楓咬牙道:“他明明就是!”白丹泉失笑。“好,他是。我也是。這府里所有人都是。所以這么多年來,你冷著一張臉,理也不理我們所有人?!?/br>青楓被他點(diǎn)破心事,耳根一熱,臉色微紅。想分辯幾句卻又覺何必跟他多言廢話,動(dòng)了動(dòng)唇又緊閉了嘴。這幅羞赧又倔強(qiáng)的模樣總是那么讓人心動(dòng)。白丹泉看那淡色雙唇被咬得要滴出血來,不由得舔了舔唇。按下心頭一股莫名躁動(dòng),長身而起。“好了,你就守在這里。你的床鋪已送到偏廳,你陪大公子暫時(shí)就住在這院里吧?!?/br>28安排白丹泉將屋門輕輕闔上,心中有些莫名的悵然。腳下卻不敢遲疑,快步來到侯府東面的一處院落。莫斐已醒來多時(shí)。華夜容哀哀戚戚苦求,云冕大概生了憐香惜玉之心,又從囊中掏出幾粒不知名的神丹妙藥。莫斐蘇醒之后,服下那些顏色各異的丸藥,全身麻痹乏力之感竟霎時(shí)去了大半,神志清明。華夜容一直守在床前,卻也勸不住,他不過躺了半日,便已起身,這時(shí)正邁步向門外走。華夜容一臉擔(dān)憂,跟在他身后。白丹泉躬身行禮,抬眼時(shí)發(fā)現(xiàn)主人臉色蒼白,似乎比躺在正院床上剛剛從鬼門關(guān)回來的人更像病人。“侯爺,大公子一切安好。高太醫(yī)剛剛把過脈,說他很快就會(huì)蘇醒?!?/br>“好?!?/br>莫斐點(diǎn)一點(diǎn)頭,本要邁出門的腳步卻不再向前。“青楓去了么?”他問。“去了?!卑椎と氐?,“已安頓好一切,侯爺放心?!?/br>莫斐想了想道:“青楓是他用慣的人,但正院中還需有人照料?!?/br>“是?!卑椎と闹幸粍?dòng),“我會(huì)在那邊主事?!?/br>見主人不再說話,白丹泉退步而出。“侯爺不去看看大公子么?”華夜容詫異的看到莫斐出門去了相反的方向。“不了?!蹦愁^也不回道,“這三日府中大亂,朝中必有不少問詢。我去處置一下,府里的事,白如海他們會(huì)幫著你一起打理?!?/br>華夜容怔了一下,斂衽道:“是?!?/br>?29蘇醒能夠重回主人身邊,守著他,照顧他,在經(jīng)歷過那夜陡變的青楓看來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他的少爺不僅被救回來,而且似乎,有另外一些什么也悄悄改變了。可是,守在床邊直到黃昏時(shí)分,蘇錦言依舊沒有醒來。高太醫(yī)已來瞧過多次。每次把完脈后都說:“脈象平穩(wěn),很快便醒。”可是,已經(jīng)一整日了,卻怎么還不醒來。“大公子可能太累了吧?!备哞s并沒有這小仆的擔(dān)憂,輕松的笑道,“這一次鏟除了病根,以后只會(huì)慢慢更好?!?/br>青楓卻有些癡,不依不饒道:“這么久都不醒,是不是應(yīng)該換藥看看。那個(gè)什么神醫(yī)的,他會(huì)不會(huì)有更好的方子?”“人家架子可大,一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br>白丹泉笑著走進(jìn)來,向高瑜行禮。“太醫(yī)辛苦了,侯爺說今日就這樣,明日還請(qǐng)?jiān)鐏恚遗扇怂湍馗??!?/br>青楓見是他來,沒來由心里一慌,頭一低拉下床幔。“喂!”白丹泉送人回來,喚道,“大公子的藥?!?/br>青楓從床幔里伸出一只手。白丹泉將碗遞過去,看那只白凈的手腕倏地縮回,笑道:“大公子都會(huì)說個(gè)‘謝’字,你這么沒禮貌會(huì)被罵的。”簾中靜了一刻。“謝了?!?/br>“不客氣?!卑椎とl(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喜歡逗他,索性拉了凳子坐在窗前。半晌,簾內(nèi)無聲。“你怎么還不走?!钡偷吐曇魡柕溃H有些著惱之意。白丹泉聲音也很低,笑:“等收碗啊。”立刻有一只手伸出簾外?!敖o?!?/br>收了碗,那人卻又坐回屋里。過了半晌,簾里人似乎頗煩惱,慍著聲道:“你要坐到何時(shí)?”白丹泉起身,走到那床邊蹲下/身。兩人隔著一道簾,彼此都看不見對(duì)方的臉。他溫柔道:“你別總跪著,多累啊。守了這么久,不如去外面休息一下,我來看著?!?/br>簾里人靜了一刻。“不必?!?/br>果然還是這種回答。白丹泉無奈的苦笑,也不再勸,起身離開。簾內(nèi),青楓長長舒出一口長,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分明只是與他說幾句話,為什么竟像是耗費(fèi)了他全身的力氣。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腳尖。從蘇園中出來得急,連鞋襪都沒有穿。這腳上如今穿著的是那人脫下的靴子,硬套上來的,笑著不讓他脫,道:“夜里涼,生了病不好。我不怕冷,沒事?!?/br>不知怎的,心里一暖。緊張的精神放松下來,竟又有些倦意。朦朧中,仿佛有人撫摸自己的頭。青楓的眼前晃動(dòng)出一個(gè)青年的面影,嘴角微揚(yáng),眉眼清俊,比他的主人也并不遜色多少。“青楓?!庇腥溯p聲喚他的名字。青楓一驚,驟然清醒。“少爺!”青楓一把抓住床上人的手,喜極而泣,“少爺,你終于醒了!”蘇錦言微笑著看著他。30守候夜瀾人靜,月上柳梢。屋里的人群漸漸散去,白如海吩咐青楓:“別再讓人進(jìn)來看望大公子,人剛醒,太過吵鬧不宜病體。”青楓垂眼道:“我也想勸。”白如海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