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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詩詩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比起來,剛才陪酒的紅衣少女就遜色很多了,那男子一把推開了身旁的紅衣女子,色|瞇|瞇地笑道:“要的就是她!李詩詩!”李詩詩雖然是風(fēng)塵女子,不過從小受到良好的培養(yǎng),接的都是宋朝內(nèi)上等貴客,他們往往文質(zhì)彬彬,教養(yǎng)良好。反正,李詩詩是從沒見過如此五大三粗的客人,也打自心底反感這樣的客人,對他行了個萬福,就沒有說話。“哈哈哈,你們聊,你們慢慢聊啊?!崩頼ama見那男子對詩詩有意思,才不管他相貌與為人如何,只管有錢可以拿,樂呵呵地支開了其他人,自己親自將房門掩上。“果然很漂亮啊……”男子起身走近李詩詩,伸出雙手便想去撫摸。“你別過來!”李詩詩往后退了幾步,迅速從懷里掏出一把剪刀,抵在自己脖子上,“你再過來我就去死!”“誒,有話好說嘛?!蹦悄凶有Φ?,“我不遠(yuǎn)萬里來到東京,慕名而來想見識一下姑娘的風(fēng)采,你怎么能這樣接待我呢?”“你想干什么?”李詩詩警惕地問道。“我明天就要回國了,今晚就是聽說你會彈琴,會唱曲,會跳舞……所以想來聽一聽,并沒有別的打算啊。”那男子笑瞇瞇地往椅子上一坐,“我都已經(jīng)花了錢了,該不會一樣都看不到吧,再不濟(jì)你可以坐下陪我聊聊天的啊?!?/br>“那,詩詩就給客官唱一段……”李詩詩舉著剪刀,小心翼翼地走到箏架旁坐下,謹(jǐn)慎地將剪刀放在一旁,為那男子彈了一曲,唱道:“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fēng)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云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豪奢。重湖疊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釣叟蓮?fù)?。千騎擁高牙,乘醉聽簫鼓,吟賞煙霞。異日圖將好景,歸去鳳池夸?!?/br>“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你們大宋還有這么好看得風(fēng)景?”那男子沉吟了一番,突然問道,“詩詩姑娘,你會跳我們金國的舞嗎?”李詩詩點點頭:“會一點點?!?/br>“那我們來一起跳如何?哈哈哈?!蹦悄凶涌蠢钤娫娪芯柚?,笑道,“你也看到了,我們金人性格豪爽,沒有漢人那么多花招。讓你和我一起跳舞就是一起跳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哦,不,詩詩不是那個意思?!崩钤娫娖鹕淼?,“既然客官想跳舞,那就跳舞吧。”“來,我們一起跳!”那男子率先自顧自地跳起了舞。李詩詩見他性格大大咧咧,不像有城府之人,稍微放松了警惕,在他邊上慢慢跳起舞來。那男子狡黠地一笑,拉起詩詩的手一起舞起來。突然,他雙目中兇光一閃,一把將李詩詩扔到了床上:“哈哈!李詩詩!真他|媽費勁!”“?。》砰_!啊……”“哼哼!”那男子冷笑一聲,“呲——”地撕開了李詩詩的衣服。“不要……不要啊!”“嘿嘿?!蹦悄凶幽θ琳普麆邮?,身后的房門突然“哐當(dāng)”一聲被人踹開。“這里沒有你jiejie!哎呀你干什么呀別打擾人家客人玩兒……”李mama追著個十來歲的少年跑進(jìn)屋子里,沖房中被驚呆的男子連連道歉,“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人也不知道干什么非要找他jiejie,打擾了打擾了。”“找他jiejie?”那男子十分不爽地披上衣服,兇狠地吼道,“哪個是你jiejie!他|媽|的給我滾出去!”“對不起對不起啊?!崩頼ama連忙賠禮道歉,去扯希孟的手臂,“你快出去!這位客官要發(fā)火了?!?/br>希孟甩開李mama的手,毫不畏懼地走到床邊,擋在了詩詩面前,抬頭對那男子清楚冷靜地道說:“誰也別碰我jiejie,不然,誰都別想活。”“你說什么?”第一次被人威脅,那男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希孟,實在不相信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會如此冷靜地說出這般威脅的話語,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希孟靜靜地從袖中掏出一個淡黃的紙包,在那男子面前淡淡地攤開,里面是一包顆粒狀的黑色粉末。希孟托著那包粉末放在里燭火寸許的位置,毫無表情地抬頭看了看那男子:“元宵剛過不久,在煙花鋪里要的,順便加了點硝石,你想看看整幢樓夷為平地的景象嗎?”“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崩頼ama嚇得雙腿直打顫,連忙擺手道,“小祖宗有話好說啊,我這園子和你無冤無仇,你炸死我們對你有什么好處啊?”“呵呵,有意思?!蹦悄凶羽堄信d致地看著希孟,笑著點點頭道,“真有意思,我突然覺得,不喜歡李詩詩了?!?/br>希孟厭惡地看著他道:“那你可以離開了嗎?”“哈哈哈,今晚就先放過你?!蹦悄凶铀斓剞D(zhuǎn)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哈哈大笑道,“小美人,我對你很是欣賞哦!哈哈哈!”那男子旁若無人地往鎮(zhèn)安坊外走去,絲毫沒有休息到與一位匆匆進(jìn)門的白衣男子擦肩而過。白衣男子急匆匆地走進(jìn)鎮(zhèn)安坊,只見李詩詩正抱著希孟,趴在希孟肩頭失聲痛哭,看著凄楚無比,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詩詩她怎么了?”趙極向希孟問道。希孟搖了搖頭。“官人……鄭……嗚嗚嗚……”李詩詩一邊哭泣,一邊想喚趙極訴苦,卻想到剛才差點失身他人,心中又后怕不已,“你出去……嗚嗚嗚……”趙極無奈,只得看了看希孟,出去外廂等著。“jiejie?!眏iejie一直趴在自己懷里哭,希孟心中很不是滋味,抱著jiejie安慰道,“jiejie,沒事了?!?/br>“希孟……嗚嗚嗚……jiejie只有你了……”李詩詩抽噎著,對希孟道,“jiejie真的沒有辦法了……真的沒有路可以走了……嗚嗚嗚……”“不,jiejie,總有路可以走的。jiejie你想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走。”希孟道,“我們可以跑去很遠(yuǎn)的地方,永遠(yuǎn)離開這里,你就不會這樣傷心了?!?/br>“希孟,別傻,我們走不了的?!崩钤娫姄u搖頭,“你還小,保護(hù)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免得jiejie擔(dān)心,知道嗎?”希孟點點頭。李詩詩收住了哭聲,坐直身子問道,“希孟,你昨晚去哪兒了?jiejie一直擔(dān)心死你了?!?/br>“師父,嗷,就是外面那個鄭官人。”希孟道,“他帶我去宮里了,還讓我進(jìn)了畫院?!?/br>“是么?”詩詩驚訝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