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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學了,已經(jīng)印到骨子里。虧他還在為自己的小小成就沾沾自喜,和黎家這些同輩人相處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欠缺的東西還很多。不夠,現(xiàn)在這些還遠遠不夠,他需要在最短的時間里掌握更多的東西,不僅僅是書本上的,還有實際cao作上的。小長假結(jié)束,一切回歸正軌,黎舒讓克勞斯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常住的公寓。黎舒站在樓梯上和黎鶴淵說話,突然被打斷。“家主何必為了一個外人搬出去?”黎子岳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眼睫垂下,傾斜的光在他臉上打出一道陰影,遮住半張臉,看不清表情。黎舒停下話頭,有些疑惑:“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呢?”他不住在這里不過是不想在公司外還需要和人斗智斗勇,也不想在休息放松的地方看到那些惹人不快的臉,怎么在別人眼里就是為了黎鶴淵才搬出去的呢?“家主以前都是在老宅住的,而他來了之后,”黎子岳指向黎鶴淵,“您便不回來了?!?/br>他以為黎舒這次回來后會像以前一樣,住在老宅,哪想到假期結(jié)束黎舒又要走,這一切都要怪黎鶴淵,若不是多了這么一個人,黎舒怎么會不住在這?“你錯了,”黎舒輕笑,他心情好,不介意和這個便宜大侄子多說幾句,“我不在這住是因為我自己想換個地方住,你覺得我住哪里會受別人影響嗎?”不會。黎子岳幾乎是下意識想到這個答案,他是黎家小輩里最大的一個,和黎家其他人不一樣,他對黎舒很是敬佩,這份敬佩遠超過對親生父親的,在他心中,黎舒是黎家最強的人,是他的目標,他一直朝著向黎舒接近的目標而努力,這種情況下,他自然很清楚黎舒是怎樣的性格。“我錯了,請家主責罰。”黎子岳從陰影處走出來,低著頭,認錯態(tài)度良好。他知道自己不該問這樣的問題,但他忍不住,他嫉妒,嫉妒這個被黎舒接回來的孩子,他是那樣輕而易舉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一切。那是他從小就仰慕的人,得到他一句夸獎就足以讓他興奮到一夜睡不著覺,他做夢都想有一天那人能將贊賞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他還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的時候,有一個人先一步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甚至更多,怎能不讓他嫉妒。在他的記憶里,家主一直是清冷的,是高高在上的,不為任何人而動容,他本以為家主會一直這樣,但……黎鶴淵出現(xiàn)了,短短幾天,他見識到了和他認知里完全不一樣的家主,那人從云端走下塵埃,離他那么近又那么遠。黎舒對黎子岳印象還可以,這是黎家里難得的明白人,更是少數(shù)對原主真心的人,冷硬的目光柔和了些:“你沒有錯,這樣的事不需要道歉?!?/br>正好,克勞斯收拾完東西,黎舒叫上黎鶴淵離開。先生對這個人和黎家其他人不一樣。黎鶴淵腳步微頓,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黎子岳還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正好和黎鶴淵回望的目光對上,片刻后,兩人移開視線,眼中皆是一片暗沉。“那個人是黎子岳,你可以和他多交流,其他黎家人的話,想不理就不理吧?!?/br>男人溫和的聲音傳來,黎鶴淵輕輕“嗯”了聲,他錯身一步走在黎舒后面,面上乖巧應著,只是微垂的眼眸中,墨色越發(fā)濃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字數(shù)有點少orz立個fg,明天至少更新六千五說到做到!(放假了太墮落了,本來準備日萬的QAQ)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流予兮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三次當紅娘8離開老宅后的生活和以前一樣,只是黎舒發(fā)現(xiàn),黎鶴淵比以前更用功了。并非說他之前不努力,而是現(xiàn)在能感覺到,他像一塊汲水的海綿,拼命吸收著周圍能吸收的一切知識,不知疲倦。“先生,”克勞斯拿著實驗室那邊傳來的文件,“那邊研究出了新成果?!?/br>黎舒目光停滯片刻,“他們今天發(fā)來的消息?”“是,”克勞斯比黎舒這個當事人還要激動,“先生要過去看看嗎?”“你安排吧,盡早過去。”這是原劇情正式開始前的最后一個劇情,原劇情里,原主得到實驗室傳來的消息匆忙趕過去,滿心希望得到的結(jié)果無疑于是道晴天霹靂,這次國外之行徹底斷絕了原主恢復的希望,也讓他的病情暴露在黎家人面前。S市的夜晚燈火通明,黎舒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腳下。馬路上的車流和人都渺小如塵埃,見慣了站在高處的風景,誰會甘心一朝跌落凡塵。原主不甘心,他的驕傲不允許他說放棄,他的心在激憤叫著前進、征服,但他的身體早已在病魔的折磨下臣服。這天晚上,許久不曾侵擾過的病痛再次降臨,黎舒在睡夢中被硬生生疼醒,這次發(fā)作比他剛進入這具身體時更加劇烈。屋里一片黑暗,黎舒摸索著打開床頭燈,微弱的燈光照亮了一小方天地,瘦弱身影伏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疼痛從五臟六腑升起,蔓延至四肢,仿佛有人拿著錘子,一寸一寸敲著他的身體,片刻不停。黎舒疼的受不了,四肢不聽使喚,想去拿手機打電話都做不到。潛伏了一個多月的病痛來勢洶洶,裹挾著不把人擊倒不罷休的氣勢席卷而來,想讓男人徹底成為它的俘虜。蒼白瘦削的手指抓住床頭,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見,那只手用力抓住可以攀扶的東西,指尖在主人的大力氣之下失去健康的紅色。黎舒暗道這次大意了,原主以前雖然有發(fā)病的經(jīng)歷,但那都是病情沒惡化之前的,程度比較輕,忍一忍就過去了。黎舒原以為病發(fā)時的疼痛程度就這樣了,哪想到前后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這一波疼痛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過去,在過去的修行中,黎舒不是沒受過傷,也不止一次瀕臨死亡,那時候他也是疼的,但那種疼和現(xiàn)在的疼不一樣,說不上來的感覺,或許是他現(xiàn)在在凡人身軀里,受原主靈魂影響,承受力變?nèi)趿恕?/br>[宿主,宿主,你沒事吧?]1314焦急的聲音在腦海響起,黎舒卻沒心神去回復他了,他的所有精力都用在對抗無處不在的疼痛上了。黎鶴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