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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錯誤綁定紅娘系統(tǒng)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體,長劍一揮,直直指向大皇子喉間。

“叛軍首領(lǐng)已伏誅,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勝負(fù)已分,大皇子已被敵方制住,剩下的人頓時沒了反抗之心,輕易被制服。

雨勢漸小。

昱王做著當(dāng)皇帝的美夢,噙著一抹笑走到皇帝跟前,彎腰湊到他耳邊,用不輕不重的聲音說:“父皇,看來連上天都是站在我這邊的,父皇若是識相,乖乖將退位詔書擬好,你以后還會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否則……”

是做太上皇還是做被囚禁之人,全看皇帝自己選擇。

“父皇還在等誰?”見皇帝不搭理自己,昱王側(cè)走一步擋在皇帝面前,“大哥已伏誅,父皇覺得,還有誰能扭轉(zhuǎn)現(xiàn)在的局面?不急,兒臣有的是時間,父皇可以慢、慢、想?!?/br>
歷史總是由勝利者書寫,不管皇帝做出怎樣的選擇,對他的影響都不大。最大對手已經(jīng)落敗,現(xiàn)在還有誰能阻止他坐上那個位置?

沒有人了。

咧開嘴,昱王無聲大笑,早知道會是這么順利,他又何須忍耐那么久。

“來人,給母妃松綁?!?/br>
大皇子落敗后,落入他手的宮裝女子被昱王的人就回,除去狼狽了點,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環(huán)視一圈,一場大戰(zhàn)后,四周一片狼藉,吩咐手下處理后續(xù),昱王親自推著皇帝往回走,臉上是再也無法隱藏的狂喜。

從今往后,他將入主皇宮,將成為這天下新的主人。

權(quán)勢、財富、美人,只要他想,便會有大把的人送上門來,這大周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他的。

暢想著今后的日子,嘴角止不住上揚,這是他從知事起就想要的位置,現(xiàn)在終于被他得到了,怎能不讓人興奮。

只是沒讓他高興多久,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從遠(yuǎn)處傳來。起初只是隱約能聽到,后來聲音越來越大,連地面都開始震動起來。

這下想忽視都難了。

“是誰?!”昱王轉(zhuǎn)頭,見不遠(yuǎn)處烏壓壓一片像這邊壓來。

仿佛黑暗里奪人魂魄的勾魂使,昱王眼皮狂跳,心中的不安在這一刻化到了最大。

他接管了大半禁軍,早在進(jìn)宮前就將皇宮團(tuán)團(tuán)圍住,確保無人可以進(jìn)來,突然出現(xiàn)個大皇子已經(jīng)是意外中的意外了,現(xiàn)在怎么還會有人過來?

看這架勢,來的也是一支軍隊。大周不許養(yǎng)私兵,除禁軍外,不該有其他軍隊。不對,等等,若真要說,確實可能還存在一支軍隊,正是去年齊銘瑄回京時從邊境帶回來的。

和維護(hù)京城治安的禁軍不同,那些邊軍可是從戰(zhàn)場上浴血奮殺出來的,那是真正經(jīng)歷過死亡洗禮的兵。

若來的真的是這樣一群人,他現(xiàn)在的所有優(yōu)勢都將化為劣勢,別說他手里這點兵,就是人數(shù)再多出一倍來,都不見得是那些人的對對手。

希望來的不要是這樣一群虎狼之師。

只是現(xiàn)實注定是要讓他失望了,撕開雨幕,龐然大物在落日的余暉中顯現(xiàn)出了他們的真面目。

漆黑的甲胄,泛著寒光的劍鋒,如雷霆降臨,直震的人說不出話來。

“秦王!”昱王咬牙切齒地喊道。

那為首之人同樣穿著一身厚重盔甲,手持長劍,騎在馬頭,居高臨下看著他。那人的眼神如寒冬酷冰,冷冷掃向前方之人。

和那雙仿佛淬了寒冰的眸子對上,禁軍們不禁駭?shù)煤笸艘徊?。被這雙眼睛盯著,仿佛受到來自深淵地獄的凝視,寒意從腳底升起,穿透心臟,直擊大腦。

不愧是讓敵軍聞風(fēng)喪膽的大周戰(zhàn)神,這樣一尊殺神,光是和他對視,就需要極大的勇氣,更遑論和他作戰(zhàn)。

大戰(zhàn)還沒開始,已經(jīng)有人受不了繳械投降,昱王被氣得半死,可惜拿這些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秦王的作戰(zhàn)風(fēng)格和他這個人一樣,多余的話一句都不會多說,他揮劍,他手下的兵變化作他手里的利器,直指敵方,撕開一切防御,命中要害。

從未經(jīng)歷過真正戰(zhàn)爭的禁軍哪里是這些人的對手,更何況這些人剛剛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場混戰(zhàn),本就有了不小消耗,又被秦王出場的氣勢鎮(zhèn)到,早已沒了一戰(zhàn)之心。

兵敗如山倒,在齊銘瑄手下,他們沒能撐過半個時辰。

昱王帶著最后一小批人負(fù)隅頑抗,皇帝被他牢牢捏在手里,安公公早已在戰(zhàn)亂中不知去向。

“齊銘瑄,”昱王將刀抵在皇帝脖子上,惡狠狠威脅,“父皇現(xiàn)在在本王手上,你若是再進(jìn)一步,我手里的刀可沒長眼睛,萬一傷到父皇就不好了?!?/br>
齊銘瑄停下腳步,抬手,他身后的士兵也停下步伐,一北一南,雙方僵持不下。

齊銘瑄看向被昱王挾持的帝王,皇帝死死瞪著身前的昱王,喉嚨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赫赫”聲??梢钥闯龌实鄣臓顟B(tài)很不好,他本就病重,太醫(yī)叮囑過這種病必須靜養(yǎng)、不宜動氣,可親眼目睹兒子篡位怎么可能不氣?

在大雨里淋了這么久,受一場戰(zhàn)亂之驚,經(jīng)這么一遭,皇帝剩下的日子恐怕……

見這招有效,昱王心里涌出狂喜,扯著嗓子喊:“若七弟想保父皇無虞,便乖乖退兵吧,放心,只要你日后好好輔佐本王,本王便不再追究今日之事。”

秦王勢力不容小覷,萬不能在這個時候惹怒他,昱王決定先將人安撫好,待他事成,齊銘瑄是生是死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他以為聽到這句話后,齊銘瑄會乖乖繳械投降,畢竟這大半年來,他對皇帝的態(tài)度有目共睹,那是真正的兒子對父親的濡慕之情。以前每次聽到別人夸秦王孝,他都嗤之以鼻,如今想來,孝順好啊,如果齊銘瑄不孝,他怎么能通過父皇拿捏住他那好七弟。

豈料齊銘瑄的反應(yīng)和他預(yù)想中完全不一樣,齊銘瑄沒有在聽到他的話后放下武器,而是直直看了他一會兒,而后笑了。

這是一個完全不帶溫度的笑容,冰冷得如同砸在身上的雨滴,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帶著顯而易見的諷意,像是在嘲笑他的異想天開。

“你什么意思?!”昱王被惹怒了,不僅是憤怒,他現(xiàn)在心中充斥著事情脫離掌控的驚懼,若齊銘瑄對皇帝的感情都是裝出來的,那他手里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齊銘瑄接下來的話打破了他所有僥幸。

“四哥,昱王,本王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現(xiàn)在明顯是本王站了上風(fēng),只要本王想,這天下都是本王的,至于父皇,昱王殿下可要想清楚,你真的要背上殺父弒君的罪名嗎?”

聲音平淡,語氣沒一點兒起伏,唯獨“殺父弒君”四個字加重了語氣。

他聲音不大,剛好在場的人都能聽到,與其說這句話是對昱王說的,不如說這句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只要昱王動手傷了皇帝,齊銘瑄捉拿他就真的是名正言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