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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拒絕季則的圍巾,還讓季則幫他圍了一下,“謝謝季哥?!?/br>季則讓陸鳶等一下,然后去和司機商量了一下,然后就帶著陸鳶上了車,路上陸鳶用自己畢生的演技表現(xiàn)出了自己對于打鐵這門傳統(tǒng)手藝的熱愛,然后像個不講理的大少爺似得非得要季則和他互換任務(wù),在季則反復(fù)和他講了許多次這個工作他做不來之后,他死纏爛打硬是把這個工作給接了過去。如果單純只是為了幫季則,那么陸鳶是愿意的,但是想到他那破哥,他就有些不高興。到了鎮(zhèn)上之后是季則先下的車,下車前他叮囑陸鳶做不來的話千萬不要硬扛,直接來小超市和他換回去就行。陸鳶信心滿滿的說自己的業(yè)余愛好就是擼鐵,肯定沒問題,然后雄赳赳氣昂昂就去了,再然后他發(fā)現(xiàn)這真不是人干的事兒。一天一百塊,任人參觀,任人嫌棄,比狗都累,才敲了一個小時錘子,陸持之就發(fā)了短信過來:你這個是不是有現(xiàn)金結(jié)賬?拿到錢去好一點的蛋糕店給季則買個蛋糕。……一個字,日。就在陸鳶覺得這活兒他干不成了的時候,季則忽然就來了:“陸鳶過來喝點水?!奔緞t是從小超市拿的運動飲料,還特意幫陸鳶加熱了一下。陸鳶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季哥你怎么來了?小超市有人看著嗎?”“老板娘在超市盯著呢,這個是不是很累?我來接你吧?!奔緞t看陸鳶垂著胳膊生無可戀的模樣就知道他做不來。“季哥我正在讓人問有沒有道具錘,這錘子看著小,但是錘一會兒是真的累,我覺得我一個月也錘不出他們要的陽江刀?!标柦恫⒉婚L,是手握式的匕首,純手工開/刃不鋒利,也沒有危險性,但是錘一天陸鳶是真的做不來。季則走過去提了錘子,沒有陸鳶表現(xiàn)的那么夸張:“你當(dāng)心著休息,胳膊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小心運動過量?!闭f著他捏了捏陸鳶的胳膊。陸鳶立刻鬼叫起來:“疼疼疼?!?/br>季則力道輕了一些,幫陸鳶捏了一會兒,然后才說:“你去超市吧,晚點我?guī)闳ピ\所看看。”陸鳶哪里敢走:“我就在這兒等著吧季哥,咱倆可以輪流干。”說著他忽然想起別的,“季哥你的傷沒事吧?”“本來傷得就不重,早就好了,不用擔(dān)心我?!奔緞t確實沒什么感覺了,除了傷口不太好看,其他的都沒問題了。季則在鐵氈上錘鐵的時候,陸鳶就站在一旁和他聊天,他兩條胳膊酸痛,一下都錘不動了,所以一整天下來都是季則在干活,除了季則讓他鑿一下刀柄的雛形,他一直都是站在一旁當(dāng)陪聊。晚上結(jié)了賬兩人得了一百塊錢現(xiàn)金,季則帶著陸鳶去診所看了看,醫(yī)生開了一點外敷的藥,要他多休息,人沒一點事。看完醫(yī)生兩人還剩下了大幾十,陸鳶非常機智的用可憐巴巴的聲音說:“季哥,在這里每天都吃不好,咱們能把剩下的錢花了嗎?我想吃點好的。”“想吃什么?”季則昨天做擺渡人還賺了點錢,陸鳶想吃的東西在鎮(zhèn)上的話他應(yīng)該可以買得起。“想吃蛋糕?!标戻S自己也是真的有點想吃了,苦力活不是誰都能干的,現(xiàn)在一頭牛擺他面前他都能吃得下去!“行,咱們一起去找找哪里有蛋糕店?!奔緞t左右看著街道兩旁,怕陸鳶累,又說,“要不你找個地方坐著等著,我找到蛋糕店在哪里再回來接你?!?/br>“不用季哥,”陸鳶哪兒敢啊,“一起去吧,我也想轉(zhuǎn)轉(zhuǎn)?!彪m然他沒干活兒,但是站一天也好累啊,都怪他那破哥。兩人很快到了蛋糕店,季則讓陸鳶選了一個他想吃的,陸鳶受了大委屈,看什么都想吃,左看右看選了一個兩人份的巧克力蛋糕,季則只吃了一小半,剩下的都給陸鳶吃了。陸鳶有些不好意思:“季哥你還想吃點什么嗎?”季則搖頭:“我吃飽了,你呢?要不要再買個其他口味的?我們還有錢,可以都花了?!彼麑﹃戻S特別大方。最后兩個人沒有買蛋糕,而是去街邊吃了一碗牛rou湯泡餅,吃飽后身上熱乎乎的,高高興興的去尋了村里的車子,在車上等了一會兒,人齊了才一起回了村子。兩個人沒有住在一起,車子先開到了季則住的房子,陸鳶借口要借用他的衛(wèi)生間,跟著季則下車進了他的房子,季則沒多想,帶著陸鳶去了衛(wèi)生間的位置,陸鳶二話不說推著季則就進了衛(wèi)生間,然后掏出手機直接塞進了季則口袋里,悄聲說:“季哥,你幫我藏一下手機,充電器我晚點給你送過來,我那里進出人太多了,不好藏,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季則嚇了一跳,藏東西被發(fā)現(xiàn)是要受懲罰的,他本來想拒絕,但是想到陸鳶是陸持之的弟弟,就又趕緊把手機裝進口袋:“你膽子怎么這么大?”“季哥,你可以用手機打電話,還能用微信,好處多著呢?!标戻S笑嘻嘻的,“我本來是準(zhǔn)備偷藏了聯(lián)系我哥的,季哥你想聯(lián)系誰都行?!?/br>我也想聯(lián)系你哥。季則在心里想。有了陸鳶的手機,季則有些迫不及待,面上卻不顯:“那你用的時候就來找我?!?/br>兩人達(dá)成交易,陸鳶很快就走了,季則裝模作樣的收拾了一下房間,然后就再次去了衛(wèi)生間。陸持之的電話號碼季則早就已經(jīng)背熟了,撥了兩聲陸持之就接了起來,聽到陸持之的聲音,季則一時間沒有說話,這種熟悉的陌生感讓他有些不敢靠近,直到陸持之喊了一聲:“季則?”季則握緊了手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學(xué)長,你有沒有想我呀?”他有點想陸持之了。陸持之笑了:“有一天想三次。”仿佛已經(jīng)看到對面的人面紅耳赤,陸持之又逗弄他說,“還不太夠,寶寶,你說我要怎么辦?”季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努力控制著心跳:“學(xué)長,你不要喊我的小名。”陸持之笑了一下:“今天累不累?”“不累,前面一直在超市,后面去集市上做了一把陽江刀,做的不太好。”季則笑呵呵的把陸鳶的事情說了一遍,“陸鳶不太會做這種活兒,胳膊都腫了?!?/br>聽季則描述完陸鳶,陸持之沒問自己的弟弟,而是問季則:“你呢?胳膊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