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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裴域、林勛包括丁紹光都行,但是霍其深這人你別碰,他是個神經(jīng)病的?!?/br>這個季則當(dāng)然知道:“宜哥你放心吧,我和他不會有什么交集的?!?/br>溫且宜點了點頭:“我?guī)阋灿袔啄炅?,以前我老覺得你心理不正常,你有喜歡的人,有一個宣泄口這是好事,但是你自己要有度,你懂嗎?”季則自然懂,也知道溫且宜真的是為了自己好,他跟溫且宜這些年,不管溫且宜罵得有多難聽,只要是他出了事,溫且宜沒有不上心的。溫且宜把人教育了一頓,趁著夜色回家了,只說明天再來。季則抬頭望著天花板,有些睡不著,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對陸持之死心了?在陸持之眼里他什么都不是,別人可以隨意拿去玩,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討厭的陸持之。煩人的陸持之。··找出手機,季則翻出溫且宜留給自己的那張照片,他沒敢拿出去掃描,只是用手機翻拍了一下,他和大學(xué)時候變化并不大,陸持之則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身上褪去青澀,長成了一個成熟男人,眉眼很冷,氣質(zhì)也很冷。一個人怎么會長得這么符合另外一個人的審美呢,無論陸持之變成什么樣,他看到他時都會失去心跳,心房酸脹,仿佛隨時會爆炸。看了照片許久,季則退出相冊,然后打開朋友圈,又開始陳述自己的一天,他設(shè)置的是三天可見,可他連好友都只有持北一個,持北還有可能早已把他拉黑了,所以無論幾天可見都是沒人看的。寫完文字,他又打開圖片軟件編輯了一張圖當(dāng)配圖,然后打開自己唯一的聯(lián)系人頁面,和持北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兩個月前,最后一條是持北發(fā)現(xiàn)他是男生后,冷漠的回復(fù):好,可以結(jié)束。沒有惡心,只是意外。即便是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秘密,持北講話還是這般冷淡自持,仿佛根本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季則給他發(fā)了條信息:在嗎?給我朋友圈點個贊吧。大概是因為黎明未到,又大概是實在找不到這段感情的出路,他想找個人鼓勵一下自己,哪怕是陌生人。如果有人給陸持之發(fā)類似點贊這種群發(fā)消息,陸持之是從不理會的,可是第二天早上他吃早餐時看到小澤在此發(fā)過來的信息,他手指只是停頓了一下,然后便點進了小澤在此的朋友圈。見一次,死一次。只有這六個字,卻讓陸持之皺起眉來。他點開配圖,第一張是白底黑字,排版十分夸張,還帶了幾個嘆號:今天不喜歡你了?。。。?/br>第二張依舊是夸張的排版:我明天再喜歡你?。。?/br>小小的角落里還寫了個小小的字:哼。陸持之唇角勾了勾,仿佛看到了小澤在此編輯這張圖片時候內(nèi)心發(fā)出的咆哮。再后面一張是一個卡通人物生無可戀躺在地上流淚的圖,旁邊是一地碎了的心,十分可愛。他點掉圖片之后給小澤在此點了個贊,不到十秒鐘,小澤在此便發(fā)了信息過來。小澤在此:你竟然沒有把我刪了!陸持之:為什么要刪掉?小澤在此:第一次我剛說一句話你就把我刪了!陸持之:……費姨好奇的探過頭想看陸持之的手機頁面,才看到一個頭像,陸持之已經(jīng)把手機翻了過去,費姨笑瞇瞇的說:“頭像粉粉的,找女朋友了?”陸持之放下筷子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不是?!?/br>費姨和陸董真女士打趣了他幾句,陸董真女士又開始試圖介紹哪家的小姐給他,陸持之應(yīng)付了幾句便起身去上班。司機已經(jīng)將車子開了過來,陸持之坐進去,打開手機看到小澤在此又發(fā)過來好幾條:是不是經(jīng)過兩個月的反省,你覺得自己無法控制的愛上了優(yōu)秀的我?小澤在此:哎,優(yōu)秀也是一種煩惱。小澤在此:再這樣煩惱下去,我頭都要禿了。小澤在此:怎么又不理我了?我開玩笑呢。小澤在此:不當(dāng)戀人就行了嘛,我們還可以做朋友,以后我們繼續(xù)相親相愛!么么噠!幾條全是廢話,陸持之回復(fù):你怎么了?陸持之看著聊天框‘對方正在輸入中’持續(xù)了大概十秒鐘,然后看到小澤在此回復(fù):我正在面臨一個人生重大抉擇。陸持之:?小澤在此:我有個劇正在拍,但是我這兩天住院要請假,等下導(dǎo)演可能會來看我,你說我讓他幫我?guī)安诉€是酸辣粉?陸持之看明白這個小澤在此了,碰到不想回答的問題就裝瘋賣傻,他本來不欲再回復(fù),目光卻停在了‘住院’兩個字上:住院了?小澤在此:一點小問題,下午就能出院了。陸持之:好。季則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這個‘好’字,不懂持北是什么意思,而且持北顯然不愿意繼續(xù)聊天了,季則只得收了手機,然后給李湖回消息:湖哥,我還是想吃冒菜。李湖:清粥小菜,我和老溫在一起,馬上到。……行吧,反正也沒人愛他,吃東西都吃不順口。··季則忽然入院,把李湖也嚇了一大跳,好端端的,他的主演進醫(yī)院了,被粉絲知道了又要上熱搜挨罵,他和溫且宜商討了一番,最后還是決定讓季則再住兩天,說真的,現(xiàn)實里他是第一次見到對酒精過敏的真人,沒想到這人還是季則。以前雖然也有傳說,說季則從不參加飯局,去哪兒都帶著保鏢就是因為剛紅的時候被人灌了酒,小道消息說是他喝太多,差點沒了命,他一直以為是那些人沒分寸,誰知道是過敏??勺蛱焖陕锒似饋砭秃??說出原因,不管如何他都會替他周旋,何必弄到這種地步。作為受害人,季則反倒安慰了李湖半個小時,聽到李湖和溫且宜讓他在醫(yī)院再住兩天的時候,季則苦著臉:“我真沒事,不能耽誤劇組進度,一天就是一堆錢,一天又是……”季則提到錢就心痛,但是還沒說完就被溫且宜瞪了回去。李湖很堅持:“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身體累垮了,耽誤更多,你就聽老溫的。”這件事李湖也有責(zé)任,所以給假很爽快。溫且宜也說:“你以后要喝酒提前和我說,我把醫(yī)院給你準(zhǔn)備好了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