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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松湖劃船,你陪我一起嘛?!痹S音甀拉了拉他的袖子。白唯夫動了動嘴皮,想拒絕,許音甀又補上一句“求你了”,他只好點了點頭。在白唯夫回臥室換衣服的時候,許音甀跑到他的書房,喊道,“表哥,我看看你的書。”白唯夫應(yīng)一聲,脫下睡袍。許音甀走到書桌旁,低頭看著那些摞得高高的稿紙,又拿起搭在墨水瓶蓋上的鋼筆,摸了摸,放回原處。她轉(zhuǎn)了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了放在書架上用黑色辦公夾夾住的一疊稿紙,她將它抽出來,一看,眼睛微微睜大。這是一疊情詩,很短,像日本俳句,用詞很是細膩,像一個女人的語氣。許音甀翻著,不禁入了迷。這時,門口傳來換鞋的聲音,許音甀走出書房,看見一個青年提著菜走進來,和她對視。許音甀微微皺起眉,青年也面露驚異,兩人呆呆站著。白唯夫扣著扣子走出來,扭頭看到了時安。“時安,你怎么來了。”白唯夫理了理襯衫領(lǐng)口,走過去。今天是周三,時安中午一般不會來。時安看著他,默默將手中提著的菜放到地上。“她是……?”時安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握緊了衣擺。白唯夫看過去,“音甀,我表妹?!彼滞舢I道,“這是時安?!?/br>許音甀哦了一聲,走過去,空出一只手伸出去,“你好時安,我叫許音甀?!?/br>時安沒有同她握手,他看見了她另一只手里捧著的詩集,肩膀有些發(fā)抖。許音甀疑惑地歪了歪頭。白唯夫也看向他,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尋常,“時安?怎么了?”時安抬手把詩集一把搶過來,轉(zhuǎn)身飛快地跑出了大門。“時安!”白唯夫扭身追了幾步,站在玄關(guān)處看著消失在拐角的身影。許音甀被剛剛那一下嚇到了,呆了呆,慢慢走到白唯夫身邊,“表哥,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白唯夫皺了皺眉,回頭去把散在地上的菜裝進袋子里。“表哥,你生我的氣嗎?”白唯夫提起菜,放到廚房,“沒有,你去把包提著,帶你出去吃點東西?!?/br>“哦……”.下了樓,出鐵柵門時,保衛(wèi)室的門窗都閉著,白唯夫有意看了看,里面沒有人。他走出去,攔了輛小車,帶著許音甀坐了上去。蘭城的大街小巷他閉著眼都能說遍,有些老地方已經(jīng)被拆了建大樓,許音甀想吃的東西走了一圈就吃得差不多了。最后兩人坐在曉春樓的二樓喝茶聊天。許音甀從包里拿出一枚精致的雕花鏡子,開始補妝。“表哥,其實我在日本也一直有聽說你哦,我覺得表叔就是太古板了,我爸媽還挺喜歡你寫的?!?/br>白唯夫“嗯”一聲。許音甀收起鏡子,看著扭頭看風(fēng)景的白唯夫,撅了撅嘴,“今天那個時安,是你什么人?。俊?/br>白唯夫扭頭看她,“一個朋友,怎么了。”“表哥你把房子鑰匙都給他了?!痹S音甀仔細看著他的表情,挑了挑眉,“也給我一把唄?!?/br>白唯夫沒理。許音甀哼哼幾聲,慢慢靠到藤椅背上,手指搭在細細脖子上,轉(zhuǎn)著珍珠項鏈,“哎呀,表叔給的任務(wù)不成功呀,我就說嘛,你怎么會看得上我?!?/br>白唯夫聞言有些不舒服,“不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你是我meimei?!?/br>“那他是你什么人嘛?”許音甀追問。白唯夫端起茶杯,低頭看著淺褐色的茶水中倒影著的窗沿雕花,里面茶梗上上下下起伏著,把倒影劃開又劃開。“是我朋友?!?/br>許音甀黑黑的眼珠轉(zhuǎn)了又轉(zhuǎn),“你那個朋友會寫詩?”“嗯?!?/br>“你看過么?”“怎么?”許音甀雙手交叉摸著指甲,“他寫的是情詩誒?!?/br>白唯夫笑了,“不一定情詩的形式講的就是愛情的內(nèi)容?!?/br>“那他在講什么?”許音甀手肘搭上桌幾,上身往前傾,“表哥你教教我?!?/br>白唯夫看著她,指甲點了點桌面,“明日送你去輪渡?!?/br>“誒!怎么能這樣嘛!”許音甀翻了個白眼,人倒回椅背,“不問了不問了?!?/br>白唯夫笑了笑,扭頭去看窗外。.晚上回去時,白唯夫下意識往保衛(wèi)室一看,里面亮著一盞燈,但是沒有人,連貓也不在。他往家里去,上了樓,鑰匙插進鎖孔開了門,在玄關(guān)換了鞋后扭身把門關(guān)上。進去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烏黑之中,似乎坐了個人在沙發(fā)上。白唯夫抬手把客廳的燈打開。低著頭的時安慢慢抬起頭,扭頭看向他,“你回來了。”白唯夫走過去,坐在他對面,“怎么不開燈?”“浪費電?!?/br>白唯夫看了看他,“用不了多少電?!?/br>時安漆黑的眼睛看著他,嘴唇囁嚅了一陣后,輕輕吐出三個字。“對不起?!?/br>“我meimei不對在先?!卑孜ǚ蚩可仙嘲l(fā),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吃過了么?”時安看著他,緩緩搖了搖頭。白唯夫站起身,一邊脫著外套一邊往臥室走,“廚房有水果,先吃點,我換了衣服再出來?!?/br>時安看著他走進臥室,低頭看著桌幾上那張酒店卡片。白唯夫換上睡衣出來時,時安還是保持著剛剛那個姿勢,像一尊石像。他走過去,“煮點面吃?”時安抬起頭仰望著他,“你吃了嗎?”白唯夫同他對視,點了點頭。時安站起身,“我還是走吧,隔壁中學(xué)應(yīng)該還有飯?!?/br>白唯夫按住他,“煮面吧,很晚了。”.廚房灶臺升起白色的水霧,鍋內(nèi)是滾開的水,時安敲了顆雞蛋,打進去,蛋黃被煮熟的蛋白漸漸包裹起來,面湯邊緣滾著白色泡沫。白唯夫沒下過廚,他抽著煙站在門邊同他講話。“今天你去哪了?”時安抓起一小把面放下去,“沒去哪?!?/br>“看你不在保衛(wèi)室,你也沒什么地方去,我擔心?!?/br>時安用筷子攪拌面條的手微頓了一下,沒有回頭,那張泛白的臉在水霧里若隱若現(xiàn)。“回租的房子里坐了一下,就出來了?!?/br>“哦。”白唯夫夾著煙,覺得氣氛有些滯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看著時安下青菜,撈面,洗鍋,端面出來,都沒再說過話,白唯夫退到餐桌邊,看他坐下吃。“我meimei說,你的詩寫得很好?!?/br>時安吃面幾乎沒有聲音,他咬斷面,輕聲說了句謝謝。白唯夫把煙按進煙灰缸內(nèi)掐滅,坐到他對面。“你……”白唯夫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