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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雪綠,你囂張不了多久的!” 佟雪綠挑眉:“不裝了嗎?你剛才不是裝得挺好的嗎?” 佟真真咬牙切齒瞪著她:“你就不好奇那天我讓方靜媛跟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嗎?” 佟雪綠眨了眨水霧霧的杏眸,一臉迷惑道:“你不是祝福我和我未婚夫白頭到老嗎?難道這里頭還有特別的意思?” 佟真真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沒能從她臉上看出端倪來:“你不要裝了,我知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佟雪綠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br> 佟真真氣得倒仰:“你是重……” 說到這里,她突然狠狠一咬唇瓣,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佟雪綠看著佟真真的背影,眉頭再次蹙了起來。 一個佟真真并不可怕,可一個佟真真再加一個嚴(yán)永安,那就難對付了。 看來她必須盡快跟蘇樾深見上面。 ** 到了晚上時,方靜媛一臉氣嘟嘟來到飯店。 佟雪綠看她這個樣子,好奇問道:“誰又惹你了?” 方靜媛一邊嚼牛rourou,一邊狠狠道:“我跟你說,我媽這兩天說要給我介紹一個年輕有為的年輕人,她說對方不僅貌賽潘安、而且才高八斗,還說我錯過這個店就沒這個村,你知道她說的這個人是誰嗎?” 佟雪綠:“你不是說以后只找丑的嗎?” 方靜媛被噎了一下,臉紅紅道:“那是我氣不過隨口說的,后來我想要是找個丑的,以后生的孩子像對方很丑怎么辦?所以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找長得好看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知道我見到誰了嗎?” 佟雪綠翻了個白眼:“該不會是蕭承平吧?” “咚”的一聲。 方靜媛手里的牛rou丸掉在桌子上,一臉震驚看著她:“雪綠,你真太神了,你是怎么猜到的?” 佟雪綠:“隨便猜的?!?/br> 方靜媛一臉崇拜地看著她:“隨便猜就能猜中,你太厲害了!沒錯,跟我相親的人就是蕭承平,才高八斗就算了,貌賽潘安,虧我媽說得出口,也不看看蕭承平那對小眼睛,綠豆都比他的眼睛大!” 佟雪綠:“……” 方靜媛越想越生氣,又夾了一個牛rou丸狠狠咬了一口:“蕭承平自己長得不好看,他還好意思嫌棄我額頭大,氣死我了!” 佟雪綠:“做人不要太雙標(biāo),你可以嫌棄他丑,憑什么他不可以嫌棄你?” 方靜媛聽不懂雙標(biāo)是什么意思,但后頭的話她聽明白了:“雪綠,你到底是誰的朋友,你怎么可以幫蕭承平說話?” 佟雪綠道:“對了,你哥最近是不是沒在京市?” 方靜媛又是一臉震驚:“你怎么知道的,我哥最近出差去了,要下周才回來?!?/br> 佟雪綠點點頭:“怪不得?!惫植坏梅轿倪h沒告訴她佟真真進了婦聯(lián)的事情。 方靜媛一臉好奇:“怪不得什么?” 佟雪綠搖頭:“沒什么,對了,佟真真是不是進了婦聯(lián)?” 方靜媛一怔,搖搖頭:“我沒聽說,她進婦聯(lián)了嗎?你聽誰說的?” 得了,看來從方靜媛口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到了周末,佟雪綠再次請假帶著蕭綿綿去了蘇家。 謝天謝地,這一次蘇樾深終于在家了。 小九和蕭綿綿兩人一碰面,又好像多年沒見面的朋友立即湊到了一起。 蕭綿綿奶聲奶氣道:“小九我跟你說,我改姓了,我現(xiàn)在不叫佟綿綿,我叫蕭綿綿了?!?/br> 小九嘴巴張成“O”形,隨后又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拍拍她的頭:“不管你姓什么,你都是我的綿綿jiejie!” 蕭綿綿兩只眼睛笑成了彎月牙:“小九真乖?!?/br> 眾人聽到兩個孩子的話都忍不住笑了。 一番寒暄后,佟雪綠道:“蘇同志,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要跟你說,不知道你現(xiàn)在方便不?” 蘇樾深怔了一下,很快點頭道:“行啊,那我們?nèi)空f?!?/br> 說著他站起來帶佟雪綠去了書房。 因為孤男寡女,所以書房的門沒有關(guān)上,佟雪綠也選了一個離他有點距離的位置坐下。 蘇樾深道:“佟同志想跟我說什么?” 佟雪綠:“我前幾天在百貨商場前看到了顧同志和佟真真在一起,佟真真是我養(yǎng)母的女兒,她之前被送去農(nóng)場跟我有些瓜葛?!?/br> 蘇樾深是個聰明人,一聽這話眉頭就蹙了起來:“你是說那個叫佟真真的女同志是故意接近以藍?” 佟雪綠:“我有這個猜測,而且我還覺得她可能是受了某個人的指使?” “誰?” “財務(wù)部的嚴(yán)部長?!?/br> 蘇樾深聽到這名字一怔,隨即眉頭蹙得更深了。 佟雪綠繼續(xù)道:“佟真真按照計劃應(yīng)該再過三四個月才能從農(nóng)場回來,可前段時間她因為救了一對溺水的母子成了活雷鋒,而這個見證她救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嚴(yán)部長?!?/br> 佟雪綠點到為止,沒有再說下去。 至于她懷疑嚴(yán)永安害死他老婆的事情,她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說,畢竟她沒有任何證據(jù)。 蘇樾深也不可能因為她說的話跑去調(diào)查嚴(yán)永安,她只要引起蘇樾深的注意,讓他盯著嚴(yán)永安這個人就足夠了。 至于其他的,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總有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蘇樾深不愧是做大事的人,一下子就明白她的意思:“謝謝你佟同志,我以后會讓以藍不跟那個叫佟真真的人來往?!?/br> 至于盯著嚴(yán)永安的話他沒說,但兩人心知肚明。 佟雪綠正要站起來告辭,一個聲音就從門口傳進來—— “佟同志,雖然你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但就因為這樣你就能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嗎?我想跟誰交朋友,難道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才行嗎?” 顧以藍從外頭沖進來,白皙的臉漲得通紅,雖然說話的聲音還是柔柔弱弱的,但里頭指責(zé)的意味十分明顯。 蘇樾深道:“以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佟同志不過是想提醒我們那個叫佟真真的不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顧以藍眉頭蹙著:“真真不是那樣的人,更何況她從來沒在我面前說過佟同志的壞話!” 佟雪綠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道:“蘇同志、顧同志,我相信清者自清,其他話我就不說了,我先回去了?!?/br> 上次她明明已經(jīng)讓顧以藍看到佟真真的真面目,她也有意疏遠了,可沒想到一轉(zhuǎn)頭她們又和好了。 她不知道佟真真對顧以藍說了什么話,但顧以藍在她心里,已經(jīng)完全沒列入沒有頭腦那類人。 此時對方在氣頭上,她這時候解釋是沒有用的。 既然這樣,她干脆不解釋了。 佟雪綠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蘇樾深的臉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