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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時刻陪伴在對象或者媳婦身邊,之前他相親了好多次都沒成功, 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絕對不是因為他長得丑。 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有了對象, 他不能時常陪伴就想買點東西哄他,偏偏就出了溫如歸這個攔路虎。 溫如歸搖頭:“不行?!?/br> 周焱咬牙:“你又沒對象,你要‘的確良’來干什么?” 溫如歸眼睫輕顫了一下:“不是對象就不能送‘的確良’嗎?” 周焱怔了一下:“也不是說不可以,你這‘的確良’是想送給老爺子嗎?” 溫如歸沒吭聲。 周焱看他這樣子,以為自己猜對了。 溫老爺子是個可憐的老人,中年喪妻老年喪子,現(xiàn)在膝下就只有溫如歸這么一個孫子,而這個孫子又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 把“的確良”送給老爺子也是應(yīng)該的,至少能讓他感受到孫子的孝心。 想到這,他用同情又溫和的目光看著他:“行吧,這次就讓給你,麥乳精就不用了,你拿回去給老爺子用?!?/br> 溫如歸抬頭正好對上他“深情炙熱”的目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這……” 周焱擺擺手打斷他:“你什么都不用說了,就這樣吧。” 說完他挺著胸膛走出去,感覺自己周身沐浴著善良的光芒。 溫如故:?? 此時在軍區(qū)大院的老爺子打了一個噴嚏。 他看著雞窩里的兩只小雞仔,語氣十分幽怨:“如歸那不肖子孫,我越想越覺得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在報復(fù)我那天吃掉酸菜魚!” 宗叔蒼白地為溫如歸辯解:“如歸不是那樣的人,他向來很孝順司令您。” 溫老爺子哼了一聲:“你不用替他說好話,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嫩草的廚藝那么好,紅燒的小五肯定很好吃?!?/br> 宗叔:“……” 總覺得小五會死不瞑目是怎么回事? 溫老爺子將爛菜葉丟給兩只小雞仔,嘴里叨叨著:“小七小八多吃點,快點長大,回頭我?guī)銈內(nèi)ヒ娔鄄??!?/br> 宗叔:“……” 可憐的小七小八,這還沒有巴掌大呢,就被司令給惦記上了。 ** 時間一過兩點,國營飯店這邊就停止供應(yīng)午飯。 孟大師傅做了一小鍋綠豆糖水就回去休息了,要到傍晚時候才會再過來。 孟大師傅一走,譚小燕瞪了佟雪綠一眼也跟著走了。 飯店里頭就剩下佟雪綠和郭衛(wèi)平兩個人。 佟雪綠有點擔(dān)心佟綿綿,很想回去看看她情況如何。 可一來她今天是第一天來上班,她這樣翹班不太好,而且飯店里頭也不能只留郭衛(wèi)平一個人。 其次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這樣跑回去,會顯得她好像很不放心魏家。 短時間內(nèi),佟綿綿還是要拜托對方幫忙照顧,要是惹怒了對方就不太好了。 想了想,她還是打消了回去的念頭。 國營飯店里靜悄悄的,只有廚房里面時不時傳來切菜的聲音。 佟雪綠手撐著下巴,無聊地發(fā)起呆來。 國營飯店這份活的確很輕松,而且吃的也比工廠好,就是太悠閑了。 此時距離吃晚飯還有三個小時,這段時間她總不能一直這么干坐著吧? 于是她開始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在改革開放之前,如果沒意外的話,她應(yīng)該都會留在國營飯店里,每天空出來這么多時間,她得為自己找點事情做。 很快她就有決定了,她打算在高考恢復(fù)之前,把學(xué)習(xí)給重拾起來。 這具身體只上到初中,但1977年恢復(fù)高考時,對考生的學(xué)歷要求并不嚴格,只要有初中以上的學(xué)歷便可報名參加。 如果她想考大學(xué)的話,就得抓住最開始的兩屆高考,否則以后再想?yún)⒓?,就得回去學(xué)校讀高中,按部就班來。 無論在哪個時候,學(xué)歷都是非常重要的,既然沒法穿回去,那她必須在這里給自己弄個文憑出來。 更何況七十年代的大學(xué)生,那可是非常吃香的。 只不過她現(xiàn)在手頭上并沒有初中和高中的書籍,她得想想去哪里弄一套過來。 突然她腦海里浮現(xiàn)溫如歸的臉,眼睛頓時一亮。 溫如歸是研究員,學(xué)歷肯定很高,他手上應(yīng)該有初中和高中的數(shù)百年,就不知道他有沒有借給別人。 想到這,她站起來對郭衛(wèi)平喊了一聲:“小郭,我出去打個電話,很快就回來,飯店拜托你照看一下?!?/br> 郭衛(wèi)平從廚房里跑出來,手里拿著一把閃著光的菜刀,靦腆一笑:“雪綠姐,那你去吧,我在飯店看著就好?!?/br> 佟雪綠覺得郭衛(wèi)平這孩子挺好,朝他說了聲謝謝便轉(zhuǎn)身走出了國營飯店。 ** 郵政局離國營飯店不遠,走路過去只要十五分鐘。 電話打過去,接聽的依然是上次那個冰冷的女音:“科研中心,找哪位?” “你好,我找溫同志?!?/br> 那邊怔了一下才道:“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去叫。” 佟雪綠趕緊叫住她:“那我五分鐘后再打回去?!?/br> 上次一個電話花了她七毛錢,七毛錢都可以買一斤雞蛋了,真是rou疼死她。 掛了電話后,安月梅激動得臉蛋通紅。 那個聲音她聽出來了,跟上次找溫研究員的聲音是一樣的! 就是不知道對方和溫研究員是什么關(guān)系? 她站起來正要去辦公室通知溫如歸,溫如歸的身影就從走廊盡頭閃過去。 她連忙追上去:“溫研究員,等一等!” 溫如歸聽到喊聲停住腳步。 安月梅跑過去,氣喘呼呼道:“溫研究員,有電話找你?!?/br> 說完,她盯著溫如歸的臉又補充了一句“是上次那個女的?!?/br> 溫如歸心一動,臉上面無表情道:“我這就去?!?/br> 說著他邁著長腿朝接聽室去。 安月梅沒想到他走就走,趕緊跟上去。 只是溫如歸人高腿長,她要用小跑的才能追上他的腳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溫研究員似乎越走越快,到后面她小跑都追不上了! 溫如歸走到電話旁,看到電話被掛斷了,眉頭立馬蹙起來: “這怎么回事?” 安月梅追上來對上他的眼睛,心顫抖了一下:“那位女同志說五分鐘后再打過來?!?/br> 溫如歸聞言,繃著的臉這才放松下來。 安月梅看他這么在乎這電話,心里越發(fā)好奇了,心里好像爬滿了螞蟻,癢得不行。 可兩人不熟悉,而且溫如歸看上去那么嚴肅,她壓根不敢問出口。 每過一分鐘,溫如歸就看一下手表。 每看一次手表,安月梅的心就顫抖一下。 好在幾分鐘后,電話終于響了,溫如歸和安月梅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