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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甫按著他的后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裸著的身體,另一只手摸上孔陶的后腰,一路順著凹下去的背脊線,摸上那突出來的肩胛骨,然后俯身在他肩頭用力咬了一口,引得孔陶悶哼了一聲。他想回頭看看賀圳甫,他喜歡看著賀圳甫弄,這樣黑漆漆的,又背對著,讓他有些沒有安全感,心里不太舒服。賀圳甫的手像研磨玉器一樣在他腰身處來回摸了好幾回,孔陶怕癢,雙手揪著被子扭了扭,被賀圳甫用手用力扣住了腰。孔陶的身量很細(xì)瘦,那截腰,賀圳甫雙手握住一掐,就能完全握住。明明是很脆弱的身體,卻能被他用各種器具,以各種姿勢玩弄。賀圳甫僅僅是這樣想著,呼吸就有些沉,手往下按在挺翹的臀rou上,用力拍了一下,能感受到一陣rou浪,他又張開手將那瓣rou握住,用力揉捏。孔陶趴在床上,臉上的淚痕還沒干,又被弄出新的淚來。“不喜歡這樣……我想抱你?!笨滋昭銎痤^,脖子仰出一條完美的弧線,剛想回頭看看,就感覺后面突然被插進(jìn)來兩根手指。“嗚……”孔陶又低下頭去,額頭抵在手臂上。后面被猛地弄進(jìn)兩根手指,還有些糙,弄得他有些許疼痛。賀圳甫熟門熟路地在里面開拓,不要多久,就聽見了孔陶悶悶的叫聲,他曲起手指,加快了速度,孔陶仰起頭,喉間的呻吟跟著后面進(jìn)出的速度也越來越急促。那截細(xì)腰也跟著前后晃著,還會(huì)左右扭一扭,賀圳甫掐著他的腰,手指越弄越深,孔陶的啜泣都有些零零碎碎,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話。“嗯……抱抱我,我想抱你……”賀圳甫沒有反應(yīng)。孔陶心里更加不安起來,雙手撐著被子,支起上半身,賀圳甫的手指因?yàn)樗膭?dòng)作,從濕漉漉的xue口滑了出來。孔陶慢慢轉(zhuǎn)過身,跪坐在他身前,抬起手輕輕抓住他的衣袖。“你是不是還在生氣?”賀圳甫靠在床柱上,垂眸看著他,故意沒回答。孔陶渾身赤裸著,凍得有些發(fā)抖,想往他身上靠,又看不清賀圳甫的表情,不知道他厭不厭,兩只手只能緊緊揪著那袖子。“可是你有什么好生氣的?我擔(dān)心你冷有錯(cuò)嗎?”孔陶皺起眉,歪了歪腦袋,“你這人也真是奇怪,說是生怕我冷著了,現(xiàn)在卻又叫我脫光了干坐著,你……”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賀圳甫一把抱在了懷里。賀圳甫想吻他,孔陶抬手捂住他的嘴。“你這什么意思?又不氣了?”賀圳甫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掌心。孔陶縮回手,賀圳甫將他的手拿下,低頭吻住了他。孔陶被他壓倒,賀圳甫把身上衣服解開,一層一層,一塊兒剝下,然后把還帶著體溫的衣服包在了孔陶身上。“方才是氣狠了,寶兒要是也氣,就罰我,換我來冷?!辟R圳甫咬著他的下唇,含混道。孔陶被吻得氣息不穩(wěn),哼哼幾聲,“誰要罰你?還不快抱我?!?/br>賀圳甫摟緊人,加深了這個(gè)吻。孔陶分開腿,方便賀圳甫在他身體內(nèi)進(jìn)出。手指加至三根,用力往里撞,還曲起了關(guān)節(jié),頂在了里面那點(diǎn)上,孔陶渾身一抖,叫聲被堵在了嘴里,酥麻感從下面直傳上天靈蓋,軟了他一身。賀圳甫將他的腰緊緊扣在腹前,讓他彎成了個(gè)小拱形,孔陶的那根也慢慢抬起頭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抬起手抱住賀圳甫,賀圳甫的背脊很寬厚,他就喜歡zuoai的時(shí)候往他背上抓。賀圳甫現(xiàn)在雖然也一絲不掛,但身上還是跟火一樣,抱著暖得很,手掌下的緊實(shí)肌膚還冒出了一層薄汗,摸著滑溜溜的,差點(diǎn)抓不住。孔陶被弄得狠了,亂叫著在他背上撓,腿根打著顫,后xue一片粘膩,插在里面的手指快速進(jìn)出,還時(shí)不時(shí)張開,將xue口打得更開,漏進(jìn)冷氣,激得孔陶腸rou痙攣似的緊緊絞著,又被弄出嘰咕嘰咕的水聲。前頭也沒有怎么弄,就又射了一次。高潮時(shí),孔陶一邊叫著“圳甫”,一邊緊緊抱著人,下面也往里不斷吸著,賀圳甫感受著里面軟rou的吞咽,故意曲起手指挖了挖,弄得孔陶的哼唧聲都帶上鼻音,直接哭了出來。最后兩人歇息時(shí),賀圳甫給孔陶蓋上被子,輕輕拍著,安撫被欺負(fù)得狠了的孔陶。“寶兒?!?/br>孔陶吸了吸鼻子,“嗯?”“以后一定要聽我的話,照顧好自己就行了,知不知道?”“你也在我照顧的范圍內(nèi)啊?!?/br>“不需要,我自己我心里有數(shù),你無需擔(dān)心?!?/br>孔陶縮在他的懷里,聲音帶了點(diǎn)倦意,“可是人就是想要照顧自己喜歡的人?!?/br>賀圳甫摸著他的頭,低聲道,“我知道,但是,我要你只顧著自己?!?/br>孔陶沉默了,他不是傻子,賀圳甫說這樣的話,肯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他慢慢抬起頭看著他。“你記不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要跟我一起活,如果你哪天突然死了,我孔陶也不是什么貪生的人?!?/br>賀圳甫手剛動(dòng),孔陶就打斷了他。“別想著說服我,你該知道,我本來就是不想活的,是你才讓我活?!?/br>賀圳甫眉頭皺了起來,他感到有些棘手。孔陶又說,“這一路,我都知道你有在通信,雖然我不知道你信里寫的都是些什么,但是我明白,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事?!?/br>“圳甫,我不希求你放下過往,放下仇恨,你受的所有罪原本就理應(yīng)有一個(gè)補(bǔ)償,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希求我可以獨(dú)活,好嗎?”賀圳甫盯著他,沒有開口。孔陶抓住他的手,“若是能全身而退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你一定記得帶上我,你把我養(yǎng)得太嬌了,我不會(huì)再覺得別人好的。”他扯起嘴角,笑了笑,“在我之前待的地方,有一個(gè)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那里有一個(gè)詩人說過一句話?!?/br>“頭顱若是不滾到愛人的腳邊,便是肩上的重?fù)?dān)?!?/br>.大清早的,賀圳甫出了趟門。孔陶在房內(nèi)沐浴。隔著屏風(fēng),能聽見兩個(gè)丫頭換被子和收拾衣物的聲音。倆小丫頭看著有些狼藉的床褥和衣服,對視一眼,臉都有些紅,什么也沒說,只低頭快速換上新的。臨出門時(shí),孔陶叫住了她們。丫頭們隔著屏風(fēng)站在原地,“小公子有事吩咐嗎?”孔陶問,“你們知道睡這兒的那個(gè)男人去哪兒了嗎?”倆丫頭都不敢怎么看那個(gè)男人,哪里知道他的動(dòng)向,都說不清楚。孔陶沉吟一聲,“好,下去吧?!?/br>他把自己里外清洗完,起身出來穿衣服,剛穿好,賀圳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