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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鳳非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為什么不?”年輕的皇帝回答道。

太后不再多說。她用來控制宮棣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自己與次子的安全,如今他登上至尊之位,這個武器當然已經(jīng)失效。

不過沒關(guān)系,她有自己的方法。

離開正殿,皇太后來到了新冊立的皇貴妃的宮中。

聞邐荊在宮門迎候。她已經(jīng)是后宮中品秩最高的妃子,掌握六宮事務,宮棣待她又一向溫和,本來這一切都是她千方百計想拿到手的東西,既然得到了,便應該滿足才是,然而一旦動了心,生了情,一切浮華表面就抵不上那人的一顰一笑,一句柔情蜜語。

她知道朱宮棣是個怎樣的情人,她曾親眼見過在那個少年面前,他是何等的溫柔體貼。只要他肯用那樣深情的眼光看自己一眼,縱然就像柳兒一樣死了,又有何憾?

然而朱宮棣的目光,總是虛浮的,空洞的,飄飄悠悠沒有焦點,自己哭也好,鬧也好,沒有半點放在他的心上。

太后將聞妃叫進內(nèi)室,屏退了左右。

“你知道皇上最近很煩心嗎?”

“看出來一點兒,皇上似乎心里有什么事情似的?!?/br>
太后陰冷地笑了笑。她原本是七皇子的一個侍妾,努力爬到皇妃再到皇后,如今貴為天下之母,一朝太后,其手腕與心術(shù)當非聞邐荊可比。甚至說,朱宮棣若是處于她敵對的立場,多半也不是她的對手。

“皇上煩心,其實是因為琛兒的事?!?/br>
聞邐荊有些吃驚,但因為她歷來深知宮棣鐘愛弟弟,若是為了琛棣情緒失常,倒是很合情合理的事。

“琛兒想娶一個男人回來,但皇上不同意,兩兄弟似乎為此事鬧翻了?!?/br>
“?。炕噬蠟槭裁床煌猓克皇且幌颉?/br>
太后嘆了一口氣:“當年的事,你我都看得清楚。自從那個柳兒死后,皇兒就跟半個死人一樣。誰知琛兒走上同一條路,愛上一個男人,皇上當然擔心,就派人去調(diào)查那個少年。結(jié)果……聽說性情yin蕩,貪慕榮華,總之不是什么好東西。

皇上怕弟弟吃虧,自然是反對的,可琛兒卻一門心思昏了頭,非要拗著來,就鬧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br>
聞邐荊輕輕吸了一口冷氣,皺了皺眉。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叫你勸勸皇上,多寬心,有些事,他煩也沒有用的。”

邐荊低下頭,輕聲道:“只怕皇上,根本不會聽我的勸?!?/br>
皇太后又長嘆一聲,無奈地道:“這兩個孩子,都不讓我放心。本以為宮兒繼位后一切都太平了,大家可以過舒心日子,誰知………,唉,都是因為那個勾引琛兒的狐貍精,要是能除掉他,宮兒也就不必這樣煩惱了?!?/br>
說完這番話,她站起來,揮揮手免了聞妃行禮,回自己宮中去了。

大家都是聰明女人,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足夠了。

聞邐荊入主后宮沒有多久,但已足以使她建立起自己的勢力。很快,她就得知皇帝將二皇弟派往北疆的消息,這表明太后所言不假,宮棣真的是一心想要拆散琛棣與那個少年,可惜做的不夠狠,不夠絕。要想完全徹底地解決這個問題,其實只要那個少年死就行了。

既然他不忍下手,那也沒關(guān)系,她可以幫他完成這件事。

機會很快就來了。

在動身去北疆之前,琛棣費盡心思親手做出一盒龍眼酥,派人送往清風山莊,想用以前的承諾,換取戀人的原諒。

“你要是能自己做出龍眼酥給我吃,我就原諒一次你犯的錯誤……”

戀人含著笑說出來的那句話,如今變成救命的稻草。

只要奈奈肯原諒自己,琛棣相信兩年的時光,并不能減淡兩人之間的愛意。

然而他卻不知道,帶著這盒龍眼酥出城的那個使者,在城郊的一片小樹林里,一手接過沉甸甸的珠寶匣子,一手交出了他親手制出的懺悔與愛意。

送進清風山莊的,是一盒下了劇毒的點心。

皇宮深處的聞邐荊,得到回音后只淡淡點了點頭,唇角浮起一個艷麗的笑容。

那一天的晚上,天上下著瀝瀝的細雨,皇貴妃來到皇帝的寢殿。

朱宮棣放下正在看的書,溫和地問:“有什么事?”

聞邐荊蹲在他的膝前,輕輕握住他的手,柔聲道:“你已經(jīng)不用再為琛棣的事情煩心了?!?/br>
宮棣的心頭一跳,慢慢地將目光凝注在她含著淺淺笑靨的面龐上,從那雙美麗的眼眸中他捕捉到了一絲瘋狂與殘忍,驚懼的情緒漸漸淹沒了狂跳的心臟。

年青的皇帝猛地跳了起來,只趿著軟布便鞋就沖進了雨中。

“皇上!皇上您這是……”一群嚇壞了的內(nèi)侍追了過來,顫著聲音問。

“備馬,給朕備馬,朕要出宮!”

拼命打馬趕到清風山莊,已是全身濕透濺滿泥漿。整個山莊死寂一片,找不到一個活動的物體,在前廳被推倒的凳子旁,有一小灘黑色的血。

朱宮棣用冰涼的手按住額頭,不停地叫自己要冷靜,冷靜。他想起那一日來見奈奈,在莊外遇見了聞烈。

聞烈與奈奈之間,一定有某種關(guān)系。

他立即命人前去聞府,宣聞烈來見。

在等侯的時間,他換了衣服,擦干了頭發(fā),但是身體一直忍不住的顫抖,直到聞烈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殿口時,身為至尊天子的高傲才使得他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戴上冷硬的面具。

“他是誰?那個男孩是誰?朕剛剛已經(jīng)查過了,那個清風山莊是聞家的產(chǎn)業(yè),他和聞家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

聞烈面色慘白,用僵硬的聲音道:“他是我的一個師弟,從南方來看我。



“他人呢?他在哪里?”

“死了。陛下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那可是見血封喉的巨毒,你以為他還有可能逃得過嗎?”

宮棣的指尖在袍袖中幾乎已刺破了掌心,全身上下流竄過絕望的冰栗。

死了?真的死了?

“人已經(jīng)埋了,或者皇上您非得要挖出來看一看尸體才行?”聞烈尖刻地問。

朱宮棣慢慢抬起頭,臉上毫無表情。從聞烈冷洌的目光中他看得出,自己已被當成了那個下毒的人。

可是那個水晶般的少年已經(jīng)死了,誰下的毒又有什么重要呢?

縱然他告訴面前這個悲痛憤怒的年輕人,下毒的人不是我,是你的jiejie,又能有什么用呢?

那個少年。

已經(jīng)死了。

人死,不能復生。

再也沒有誰,比他更能體會這句話的蒼凄無力。

聞烈努力控制著自己幾欲暴發(fā)的怒氣離開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