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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領結婚證的?!?/br> “能把婚戒給我們看看嗎?” 夷光:“不能哦,這個不能摘。” 攝像雞輕聲說:“不,是讓你舉起來,給我個鏡頭?!?/br> 夷光舉起手:“這樣?” 咔嚓—— 采訪結束后,又是抗戰(zhàn)英雄們一起敘舊,拉著夷光說當年事。 “我就說,怎么可能忘了夷光呢?原來是東瀛的邪術……” “你還記得我嗎?咱們明朝時,還見過一面。我那時才剛剛得道,修煉岔了路,差點死在西安,還好在啟明見了您,您給我指點了一番……” “你好,咱們是第一次見,我前一陣子聽趙處長提起你的案子,當時就心說,我一定要去,我要去見見這個英雄。” 就這樣,夷光一直忙到下午兩點,終于送走了所有來參加表彰會的妖鬼們。 海吹紗坐在角落的長凳上,頭抵著墻補覺。 夷光蹲下,看著她的睡顏,輕輕笑了笑。 他摘下功勛章,掛在了海吹紗脖子上。 海吹紗一下子驚醒:“結束了嗎?” 夷光點頭。 海吹紗看到身上的功勛章:“嗯?怎么不戴著?給我干什么?” “給你?!币墓庹f,“這應該是我最拿得出手的東西了,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現(xiàn)在,我把它給你,這就是我給你的定情禮?!?/br> 海吹紗低頭微笑:“不行啊,這個太貴重了,你自己收著。” “我從昆侖來,能見證我此前一生的,一個是我那狐仙廟,另外一個,就是這枚功勛章?!币墓馍斐鍪种福c在功勛章上,笑著說,“狐仙廟被你那醫(yī)院占了,功勛章雖然是我的,但我……也被你占了?!?/br> “拿著吧?!币墓庹f,“從此以后,都是你的。若覺貴重,就不要拋棄我?!?/br> “不會拋棄你?!焙4导喖t了眼眶,“不會拋棄你……我也是……我也是?!?/br> 她抓著狐貍的手,擦了眼淚。 “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海吹紗說。 “嗯,你也是我唯一的家人?!?/br> 我們,是彼此活下去的依靠和理由。 趙小貓拍了拍手:“互訴衷腸結束了嗎?差不多該領個證了吧?” 拍照,印章。 結婚證編號:特0000190 夷光捏著結婚本,給了海吹紗:“這個給你。” 而后,又攤開手:“把你的給我?!?/br> 海吹紗:“笨蛋,都一樣……” “我知道,但交換嘛。” 海吹紗把自己手中的結婚證給了他。 夷光的尾巴一卷,結婚證不見了。 海吹紗:“收尾巴里了?” 夷光:“嗯,也該讓孩子們好好欣賞一下了。” 海吹紗:“哈哈哈……” 蠻有,畫面感的。 第92章 生了! 看我章標題多么簡單明了 海吹紗領著新婚狐貍精到家時, 門口的對子,梅封都幫忙給貼好了。 對子是梅封的妻子親自寫的,橫批年年有狐, 那個狐貍, 還畫成了卡通狐貍頭代替。 這給了海吹紗靈感, “帖福嗎?” “好?。 币墓馄嶎嵏M門, 看海吹紗一口氣拆了紅紙, 畫了三幅倒懸的狐貍。 “你怎么不寫福字?”夷光問。 “福嘛!”海吹紗指著狐貍, “狐貍,福貍,狐到福到?!?/br> 她把這些“狐到了”的福字,貼滿了房間。 “春節(jié)假期我想到事做了?!焙4导喌?,“把書房和客房收拾了, 簡單改裝下,買個雙層床, 以后孩子們就睡這屋, 把書房當游戲房。” 狐貍撇嘴。 “你有意見?” 夷光點了點頭,小聲說:“書房我的?!?/br> 他還要看書呢。 “也是……”海吹紗想了想, “餐廳從來沒用過, 不如把餐廳區(qū)域當孩子們的玩耍區(qū)。” 她說做就做,要夷光搭把手來挪家具,更換擺放的位置。 夷光:“你抬不動的?!?/br> “不是有你嗎?” “我也不能抬的?!焙傉f。 海吹紗想,也是, 換算成人類模式, 夷光現(xiàn)在相當于孕期婦女,怎么能讓他來做苦力呢? “我是說……可以不用力氣來?!币墓馐中耐辛艘粡埛?,輕輕吹起, 符貼在了書柜上,厚重的書柜浮了起來。 “放在哪里?” “靠窗戶那邊。” 見他輕輕松松用幾張符搞定,海吹紗不禁感嘆,狐貍可真好用?。?/br> “接下來就是床了?!?/br> “可是,有三只小狐貍呀。”夷光提醒。 “那就一個雙層床,一個普通的單人小床。”海吹紗道,“老大不是說,身體虛弱些嗎?這樣讓他單獨睡,也能養(yǎng)好身體?!?/br> 不過,等春假過去后,兩個人到家具城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雙層床就能完美解決問題。 “下鋪是雙人床,上鋪是單人?!睂з徑榻B道,“三個孩子也完全可以?!?/br> 夷光偷笑,悄聲提醒海吹紗:“他們是狐貍哦,其實買一張床就夠它們睡?!?/br> “是有三個孩子嗎?”導購好奇,“姐你看起來還很年輕?。《加腥齻€孩子了!平時很辛苦吧?” 夷光使勁點頭:“很辛苦哦!” 海吹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只是新床還沒回家,三只小狐貍就迫不及待要來了。 那晚,夷光委委屈屈用尾巴包裹著自己,慢吞吞在床上翻滾,淚灑床單。 “好像,要斷尾了……” 海吹紗驚呆了:“你確定嗎?不是說……要一年嗎?” 夷光:“可能妖力喂得多?!?/br> 他自己仗著千年修來的妖力,三只小狐要多少,他就給多少。 結果,狐真的要到了。 海吹紗:“我要做什么?需要燒開水拿毛巾嗎?” 夷光:“抱著我?!?/br> 他伏在海吹紗的膝蓋上,那條粗苯厚重的尾巴不停地抽搐,海吹紗撫摸著他,抱著他尾巴試圖安撫。 尾巴就在她懷里重復著僵直放松的過程。 “你……還是閉上眼吧。”夷光捂住了海吹紗的眼睛,“我怕畫面太血腥,給你留下心理陰影?!?/br> “這有什么?!焙4导喌溃皠e說我是個醫(yī)生了,我就算不是醫(yī)生,這種事,也不會因為嫌棄畫面不好看,就閉眼不看的。” 夷光:“那就……看著吧。” 斷尾,不是什么好看的事。 首先,剩下的那些尾巴都會炸開,在屁股后面,就像一朵菊花,炸得十分不雅觀。 其次,那條要斷掉的尾巴,會異常紅腫,斷尾的不徹底,還會傷到尾端,噴血什么的。尾巴那個位置,本來就長得很一言難盡,若是再噴血……那不優(yōu)雅。 狐貍淚眼汪汪的想,不優(yōu)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