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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年有三百天要抱著藥罐子、一身是病都不知道怎么來的……”然后呼出了一口氣,看向他,眸光瀲滟,“如果你受得了的話,五年之后,我還你那個天真討喜,說話雖然刻薄卻全無心機(jī)的虞暮皓?!?/br>說罷,自顧自回了房間,再沒過問霍湘震。霍湘震看著他緊閉了的房門,卻不知該不該隔門對他說些什么。算了……明天,還有機(jī)會的。有什么想說的,以后自然還有機(jī)會的。不過他沒想到,明天他就不會對樓轅說他想說的話了。【次日】霍湘震難得起的早了些,出了房間。第一個動作是深深呼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氣,第二個動作就是左顧右盼去看樓轅在何處。然而這一看之下,卻沒有發(fā)現(xiàn)樓轅所在,反而卻見到了吳積白從樓轅的房間里出了來。嗯?!霍湘震這大腦就死機(jī)了,怎么回事吳積白干什么去的為什么這一大早的他從暮皓房間里出來了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不會吧不是說朋友妻不可欺嗎朋友的男媳婦也不可欺吧……吳積白知道霍湘震那個猥瑣的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回頭就給了他一個準(zhǔn)確無誤大白眼:“你個老沒良心的!你家樓暮皓病了,還不滾進(jìn)去探??!”病了?昨晚不是還好好的么?!霍湘震嚇了一跳,趕緊問:“什么?。繃?yán)不嚴(yán)重?怎么會病的?”吳積白再次給他一個優(yōu)雅的白眼:“問那么多管屁用!你又治不了!”而后打著呵欠走開,“進(jìn)去觸發(fā)探病劇情刷好感度吧。以后這機(jī)會多著呢,他那小身板真是一月三病。我去熬藥,回頭給你一個拿喂藥劇情再刷好感度的機(jī)會。”為什么他說的話我還是半懂半不懂……霍湘震搖搖頭,按照聽明白了的部分,趕緊去看樓轅了。然而剛進(jìn)去內(nèi)室,就看見了樓轅是閉著眼睛一臉心不甘情不愿抻著被子往被窩里縮,而樓轅那小侍童則是在他床邊喋喋不休:“公子你這么大個人了我說你什么好!昨兒給你拿酒的侍衛(wèi)大哥罰了挑水三天你知不知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嘴饞!吳大夫都說了你脾虛胃寒不能喝咱樓家私釀的酒你怎么就是不聽話!回頭大公子又要來跟你沒完沒了了!你還嫌我煩是不是?我還嫌自己煩呢!大公子比我還煩!一會兒有你頭暈?zāi)X脹的!你說你!喝完酒還吹涼風(fēng)?!你當(dāng)自己是什么身板啊!今兒一沒陰天二不下雨你骨頭縫不疼了是不是?作吧你!有你后悔的時候……”這……這是前幾天那個乖乖的小孩子嗎?樓轅家的小夢山不是很乖很聽話的嗎?可能是感覺到了霍湘震的氣息,也可能是往被子縮悶得透不過氣,反正他是探出了頭,睜開眼看見了霍湘震,而后露出了小貓小狗似的可憐神情,雙眼滿滿都是“求救”二字。霍湘震忍著笑,這樣子簡直就是往日自己宿醉不醒,小暮皓趴在他床邊啰嗦他的情景。看見樓轅瞇起了眼睛,就知道那是要憋壞水的信號,趕緊把小夢山抱開:“好了好了,我是他師兄,我來教訓(xùn)他,夢山小先生你就先走吧……”誰知夢山這孩子還真就不買他的賬,回身就站住了,瞪霍湘震:“你還好意思說!昨晚上誰跟我們家公子喝酒的?!要不是你我家公子能喝那么多么!連點下酒菜都沒吃,你知不知道他空腹喝涼酒半夜會鬧肚子疼的?”“呃……”霍湘震被訓(xùn)著就悄悄回頭看樓轅,樓轅一縮脖子,給他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在被子上蹭蹭,閉眼睛假寐?;粝嬲疬@可就明白了,合著這小子這就是讓他來捅夢山這個馬蜂窩,然后自己躲清靜的!就說么,這小子對著他瞇眼睛,哪有沒想壞主意的時候!直到是霍湘震一邊哄一邊應(yīng)承把小夢山給推出了內(nèi)室,然后一把關(guān)上了門,這才算徹底清凈了。回頭看看樓轅,樓轅是平躺在床上,側(cè)頭看著他,而后輕輕彎了彎唇角,又轉(zhuǎn)過了頭。霍湘震坐到樓轅床邊沿,伸手幫他掖了掖剛才拽被子弄了亂的被角:“還作死不作?不能喝酒還逞強(qiáng)?”樓轅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開口,那聲音沙啞得嚇人:“有時間說風(fēng)涼話先幫我倒杯水,夢山那孩子進(jìn)來就訓(xùn)我……”霍湘震趕緊給他倒了杯水,發(fā)現(xiàn)是涼的,又運內(nèi)力給催得冒了熱氣才敢拿給樓轅喝。伸手撫著樓轅微微坐起來一點,把水給了他。樓轅慢悠悠喝完了水,霍湘震趁這時候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有些燙手。樓轅則是慢吞吞開口說話,比平時那會兒的慢勁兒還慢:“沒事。過幾天自然就會好的。吃幾服藥就行?!?/br>霍湘震皺起了眉,嘴角往回繃,一副又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以前暮皓的身子決計是沒這么弱的,從不至于空腹喝涼酒就胃疼,也不會喝了酒吹了風(fēng)就病倒,陰天下雨也不會骨頭縫疼……他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會把自己折騰成這樣?!看見霍湘震這副表情,樓轅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牽動嘴角微微笑起:“都說了,若是要忍我五年,也是包括我這體格的……”說完又搓了搓胳膊,可能是覺得冷,又慢慢躺下,拉著被子蓋好,示意霍湘震給他整整被角?;粝嬲鸬皖^看他,左邊眉毛微挑,這意思“怎么著?你還想讓我給你當(dāng)下人么?”樓轅眨眨眼,雙手抓著被子邊沿往上拽,蓋住下半邊臉,就那么看著霍湘震,跟誰家嬌養(yǎng)的小家貓似的。霍湘震讓他這小表情看得掛不住,伸手給他把被角掖上。而后又摸摸他的額頭,還是燙,又怕他受不了涼巾搭在額頭,于是蘸了一把臉盆里的涼水,又甩甩手,把冰涼的手捂在他額頭上:“好好休息吧,我在這邊坐著。今天我什么都不干,就陪著你?!?/br>病了的人,總有些頗像小孩的;病了的半妖,大抵也是這樣。樓轅蹭蹭他的手心,咕囔一句:“我要聽你說書……”霍湘震僵了一下,才道:“我都四年沒說過了,不一定還記得多少。”“嗯?!睒寝@應(yīng)了一聲,那意思大概是無所謂記得多少,說就是了。霍湘震嘆了口氣,認(rèn)了:“那你想聽什么?”樓轅閉著眼睛,咕嘰了一句:“就吧。”說書的本子多數(shù)是要說書先生自己改編過才能拿來用的,霍湘震多是改編前人的當(dāng)話本來用。這時候也沒有驚堂木,霍湘震就當(dāng)給樓轅講故事了。樓轅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聽還是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