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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虞閔:“秦之逸那破東西,合該讓他和那表妹長長久久,那韓知藝性子好,為人又好,可要配個好兒郎才不算上天辜負?!?/br> 禹帝啞然,看向?qū)幱蓍h。心中生氣一個想法,不由試探道:“上回你看上了裴夫人,希望讓我把人許給你,怎么,這回你看上那韓姑娘了?” 寧虞閔眼珠子一轉(zhuǎn),到底不好提魏恪,說難聽點,禹帝不會為了將死之人而讓秦家落了面子。 “我娘可不管我的婚事了,像我這個年紀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您可是我親伯伯,上回攪了我與楚汐的好事,我可是難受了許久,我這此可是難得看上一姑娘,您若再不滿足我,沒準我真孤獨終老了。” 嗯,他看上韓知藝,想讓他和兄弟雙宿雙棲,沒毛病。 禹帝心思一動,寧虞閔這話,他顯然是上了心。 可轉(zhuǎn)眼一想,當下擺臉色:斥道:“胡鬧?!?/br> 寧虞閔也不怕,大大咧咧尋了個位置坐下:“您不答應,我就不走了。反正我胡鬧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禹帝當下重重一拍桌子,驚的上面的茶具震了三震。 “你這是威脅朕。” 殿內(nèi)的奴才,因著這句話,嚇得撲通一聲跪地??善鷮幱蓍h沒當回事。 “我這明明是求您?!睂幱蓍h面上布滿了哀愁:“太爺爺最疼我了,臨終前更是讓您疼著我些?!?/br> “皇伯伯哪兒疼我了?我不管,秦之逸若真娶了韓知藝,我日日去鬧事,鬧得他家宅不寧?!?/br> “胡鬧!”禹帝的臉色更難看了,他相信寧虞閔能做到。 寧虞閔天不怕地不怕:“我一貫胡鬧,黃伯伯不是次次給我收拾爛攤子么?!?/br> 你還有臉提! 禹帝沉下臉,不說話。 見他這般,寧虞閔心里有了底。他當下唉聲嘆氣:“算了,我不該為難黃伯伯的,反正府里還有那黃小賤人的兒子,沒了我,也不會無人傳宗接代。” “上回我去靜山寺,還覺得那僧袍不錯,改日我也穿穿。” 他小聲道:“我不該為難黃伯伯的。” 說著,他小步往外挪。 “等等!”禹帝叫住他。 他讓出一步:“你若能讓秦家主動到我面上提起這事,這事,我便應下?!?/br> 寧虞閔懂了。禹帝是拉不下臉做出這事,又不想秦家心生怨念。 “這簡單!”道理秦之逸若不聽,那就打一頓,總能打老實。 秦府。 因著施茵茵有孕,秦府上下小廝婆子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事比平日謹慎再謹慎,唯恐惹了主子不虞,受了責罰。 這是,也算是一樁喜事,畢竟是骨血。韓家也表態(tài)不計較,孩子會視如己出。 可偏生有身子的是施茵茵。 這就有的心煩了。 那克夫的名聲響當當,秦夫人這幾日早也拜佛,晚也拜佛,只求秦之逸不要出個好歹。 就連秦之逸身邊伺候的小廝也多了四五人。 更是收拾出離秦之逸院落最遠的院子,讓施茵茵搬進去。 當然,秦夫人已經(jīng)開始打點,過幾日就把人送去莊子里,直到她生產(chǎn)。 她也譴人去娘家送了書信,說了原委。又寫到如何處置施茵茵一事,緊接著誘惑許下不少好處,帶著與娘家撕破臉皮的風險。 她名下的鋪子送過去不少又讓秦大人提拔娘家的侄兒,也算平息了一場風波。 幾日后,得到回信。得到一句準話。 果然,在利益面前,親情什么也不是。 回信上只附著一句話:“孽女無故德行,做了此等丑事,任憑處置?!?/br> ☆、第441章 這兄弟情,有點意思 秦夫人這次對施茵茵的愛惜被這些事鬧得一滴不剩,她甚至想到這三個字就能冷下臉來。 原先打算喂一碗墮胎藥,再把人隨意許配人家,可這事被信佛的秦老爺生生阻止。 “此時有所陰德?!?/br> 陰德不陰德,和兒子的命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可偏生秦之逸求到她面前重情重義道:“娘,茵茵她是克夫不錯,可兒子不是好好的。何況那孩子也喚您一聲祖母啊?!?/br> 秦夫人并不為所動,可秦家代代子嗣單薄,這孩子…… 對,只要不娶施茵茵,何來的克夫。 因此,她上門尋韓知藝得了一句準話,后一回府就準備把人送去莊子。 到底這些日子勞神費心,秦夫人眼下的青色連胭脂都遮不住。 她抱著暖爐,眼里的威嚴依舊,站在院落口,對著施茵茵的院子,似要透過院墻,看到那邊的場景。 “那里可有哭鬧?”她忽而出聲問了一嘴。 身后伺候的婆子斂眉:“表姑娘昨兒哭了一宿,老奴不久去瞧了瞧,這會兒還在抹著淚?!?/br> 秦夫人冷下心腸:“她只要生下孩子,只要逸哥兒沒有大礙,事后,我也會為她找一門好親事。到底全了姑侄間的情分?!?/br> 婆子低頭應是,不過,到底忍不住提了一嘴:“公子心善,只怕不同意?!?/br> 秦夫人冷笑:“凡事他都聽我的,這次雖說頗有微詞,可我瞞著他,只說等他娶了知藝,就把人接回來?!?/br> 她說:——成婚那日,賓客來往,你也不怕沖了她肚子里的喜。再則,韓家這次也惱了,難不成,新娘子剛入門,你還讓茵茵在她面前轉(zhuǎn)悠。你這是打誰的臉?你讓韓家怎么想? 秦之逸同意了。 婆子的頭垂的更低了:“也是,先瞞過這一陣子?!?/br> 秦夫人擺擺手,嘆了口氣:“這孩子哪兒都好,卻遺傳了他爹心軟的毛病?!?/br> “他們爺倆注定做不了傷天害理的事,那么,就由我來?!?/br> 說到這里,她嘆了口氣。 她喜歡韓知藝,也把她當女兒疼,這次何嘗不是親手把人推遠。 正想著,遠遠瞧見經(jīng)過院門口抬著箱子的小廝一個踉蹌,險些摔去,好在一旁的人幫著穩(wěn)住了身子。 秦夫人蹙眉。她身邊的婆子當下快步上前,冷聲責備。 “怎么辦事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走走走,去領罰,別在這里礙眼。” —— 三人緊趕慢趕來此。 在守衛(wèi)的面面相覷,目瞪口呆下,大搖大擺進了秦府。無人趕攔。 遠遠瞧見扛著行李的,相同服飾的小廝。 最后一名遠遠跟著,像是犯了錯的孩子,身高也矮了前面人的一截,瞧著背影年紀頗小,落后前面的小廝一大截路。 章燁上前,拎住對方衣領。 惡狠狠的問:“喂,小子,秦之逸在哪兒,帶本世子去尋他?!?/br> 那料小廝紅著眼圈,抽抽噎噎的吸著鼻子。 寧虞閔一陣懵逼中:他還沒開始毀天滅地呢,這人哭的有點早。 小廝是見過他的,上回寧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