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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光寶氣,氣勢壓人。 她俯身,倒了杯茶。 “你這次出門,可有和姑爺提起?” 她這么一問,楚汐這才想起,昨日被裴書珩顏色到了,絲毫忘了這茬。 “不曾。” 章玥忍不住用指尖點了點她的額:“你這傻孩子,這么重要的事,你怎可不讓他知曉?” 這夫妻間的相處之道有的讓楚汐學。 章玥見楚汐面上不解,當下追問:“你今日出門,為的是什么?” 楚汐很老實:“還不是娘讓我出來的,我這不是應付您?!?/br> 章玥一哽。 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實誠。 她無比慶幸聽了楚赫的話不曾早早來裴府,喚醒楚汐,讓她出發(fā)。 不然,得出幺蛾子。 她循循善誘:“胡說,你今日出去是為了裴家,是為了他裴書珩。是為了裴府后代延續(xù),是大事。” “你做的這些,怎能讓他蒙在鼓里?” “姑爺不同你爹,他是有出息的官,雖說如今他多番拒絕同僚送的女子,可日后興許免不得身旁有鶯鶯燕燕,嬌嬌,你得讓他知道,你多么用心。這樣,日后就算他真有通房小妾了。心里到底還有你的位置。” ☆、第427章 你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 章玥也算苦口婆心,她想讓女兒無憂無慮的活著,可這個時代的女子,嫁了人后有幾個能和做姑娘那般沒有糟心事? 廖廖無已。 楚赫愛她,十年如一日,可還不是有了楚依依的存在?即便是一場意外,可說到底,還是發(fā)生了。 論姑爺樣貌才學,多的是姑娘撲上去。 她家嬌嬌是美,可男人有幾個不愛嘗嘗新鮮的。 章玥打心里覺得楚汐還小,她雖嫁了人人呢,但也還是個孩子,如何能做母親? 可嬌嬌需要一個孩子傍身。 這樣,日后就算姑爺?shù)膶檺鄄辉?,她至少有一個支撐和保障。 “姑爺不想給你壓力,說喜歡女兒??赡镉X得,這頭一胎最好是男嬰,日后再生,再要一個小棉襖?!?/br> 楚汐不知章玥為她考慮的這般長久。她聽到這里,忍不住輕聲打斷:“娘,你錯了,他就是喜歡女兒。” 而且,裴書珩有嚴重的潔癖,他怎么可能會碰別的女子??蛇@話,楚汐到底沒與章玥說。 想必說了,章玥也不信。 她靠著車壁,揚了揚眉,作發(fā)誓狀:“他若真有了旁的女子,我,我就……” 說到這里,楚汐實在不想把自己當做槍把子,靈動的眼珠子一轉,里面是一把星光,熠熠生輝。 “我就讓裴書珩生不出女兒?!?/br> 說到這,她一哽。 好像繞來繞去,還是把自己給罵進去了。 淦! 應該說讓他不能人道的。 章玥沒好氣道:“你這孩子,平白的詛咒自己。” 楚汐忍不住吃吃的笑。惹來章玥撲哧一聲也跟著笑了起來。 —— 這廂, 衙門的官吏正辦著事,各司其職,不同于平常,這會兒安靜的不成樣子,沒有半點兒動靜。就連走路都沒鬧出聲響。 實在是氣氛壓抑的難受,他們就連喘口氣都不敢大聲。 寧虞閔這幾日的臉色越來越差,今日更是達到了一個頂峰。 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青天老爺?shù)奈恢蒙希慌缘陌傩崭改腹俨林?,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br> 就連位子被人占了,他也大氣不敢出一聲。小心翼翼的看和寧虞閔,深怕他下一秒能砸了衙門。 “蒙正?!睂幱蓍h忽然直呼其名。 蒙正如臨大敵:“世子有何吩咐?” 寧虞閔上下打量他一眼,此人略胖,留了一把胡須,許是cao勞,看和被旁人虛長好幾歲。皮膚黝黑,長相端正,但還是有點丑。 不過,寧虞閔顧不了這么多了。 上回,寧王妃為他客宴了不少姑娘,可寧虞閔總覺得不行。后又哀求寧王妃再換一批人。卻遭到了拒絕。 ——得了,你啊,眼光挑剔的很,母妃實在不知什么天仙能入的了你眼,母妃頭疼,閔哥兒就別為難母妃了。 ——這媳婦啊,自個兒找去。 寧虞閔這才發(fā)現(xiàn),他想找個媳婦會這么難。于是這幾日心情愈發(fā)的暴躁。 他再次打量蒙正。 聽說這蒙正的娘子是個周正的,想來兩人生的女兒應當不會丑的沒眼看。 “令夫人為你生過孩子么?” 蒙正雖摸不著頭腦,但不敢有所隱瞞:“有。” “嫁人了嗎?”寧虞閔想著有空便見見,最好勉勉強強能入眼。 可卻得到一句。 “回世子,我與夫人只有兩個兒子。” 寧虞閔的臉色更差了。 蒙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實在不知哪兒惹世子不虞了。他老胳膊老腿的,禁不起折騰啊。 當下他試探道:“大的已成家立業(yè),小的這會兒正幫著相看,可是世子那邊有好的人選?” 寧虞閔:老子總不能說,是老子自己吧。 兩個兒子,你特么可真會生。 寧虞閔越想越氣,莫非,他和成親二字犯沖嗎? 氣從心來,只聽刺耳的一聲凳子移動地面聲。寧虞閔站起身子。 ——‘吱’ 蒙正的心抖了三抖。驚恐萬分。 好在,世子不曾刁難他,陰沉著臉大步離去。 蒙正深深的吸了口氣,總算呼吸到了新鮮空氣,他心有余悸道:“這哪兒是來任職的?這分明是個祖宗啊?!?/br> 祖宗直接離了衙門,一路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凑l誰都不順眼。 人群即便再熙熙攘攘,也不由自主為他讓出一條道來。 寧虞閔殺出人群,很夠目的性的直逼酒樓。前腳還沒踏進酒樓,就有人苦著臉去尋了掌柜。 “不好了,世子又來了?!?/br> 掌柜手里這‘啪啪’打著珠算,核對賬本,就聽這么一句。手下動作一頓。 他略帶苦惱道:“世子上回銀子還未付,這次沒準又要賒賬了?!?/br> 倒不是寧虞閔花不起銀子,實在是他一醉,就忘了這一茬,酒館里的人壓根不敢攔住他的路,要求付錢。 更別提跑去寧王府追債了。 偏生寧虞閔每次都點最貴的酒,掌柜怎么可能自掏腰包,把這錢補上。 他上前去迎,違心的笑:“世子您來了,我說呢,怎會一早醒來聽見喜鵲啼叫,原來是提前報喜的?!?/br> 他的馬屁拍的順溜,可寧虞閔卻是黑著臉:“你們這最貴的酒先上個兩壇?!?/br> 掌柜一哽,他面露難色,以最委婉的口氣道。 “這兩壇下來得不少銀子呢?!?/br> 寧虞閔把腰間的黃金彎刀重重的擱置方桌上,死亡凝視:“怎么,你是覺得本世子喝不起?” 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