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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兒嫌棄的比了比手勢:“一個大男人,一點咳嗽發(fā)燒就拉著拂冬,虛弱的和嬌弱娘娘似的,我看他是故意為之。” “先前恨不得離拂冬三尺之遠,這會兒又干巴巴湊上去?!?/br> 楚汐心思一動,阿肆這是開竅了? 就聽落兒繼續(xù)嫌棄:“他怎么就這么怕死,一點小咳嗽,還能要了他的命不是?” 楚汐剛提到嗓子眼的話隨著這一句,咽了下去。 阿肆看著嬌弱,可到底也是下手果決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嘴碎,但怎么可能真像個娘們似的。 落兒說了這么多,沒有得到回應(yīng),她當下看向楚汐:“主子,您怎么不說話?!?/br> 來啊,一起吐槽。 楚汐嘆了口氣:“落兒,你的腦回路我甘拜下風。” 人阿肆沒準要追姑娘,到你嘴里就成了怕死。你牛!你果然不虧是我楚汐的丫頭。 —— 寧虞閔受到的刺激果真不小,昨夜一回府,就跑去寧王妃的院子,還未踏入屋門。 他嘴里的話就傳了進去,開口就是一句:“母妃,您可得受些累,給我找個小媳婦?!?/br> 那時,寧王也在,兩人坐的極遠。氣氛凝滯的厲害。 寧虞閔渾然不在意,對這種場景實在見怪不怪。他幾步走近,自顧自斟了杯茶。 他斜睨寧王一眼:“更深夜重,父王該去黃姨娘那處了,母妃身子不好,向來歇的早,你若沒有旁的要事,還是莫擾她的清靜?!?/br> 這話大不敬,可從寧虞閔嘴里說出來,又好像再正常不過。 禹帝都拿他沒辦法,何況他這個爹。 寧王當下卻也冷了臉。 寧虞閔一抿而盡:“要不然,你那個好姨娘又要過來惡心我母妃,過來尋死,我這人最是受不得刺激,捏死一個人就跟踩死一只蒼蠅似的?!?/br> 寧王當下面色訕訕,想要為黃姨娘辯解幾句,可到嘴都話在見了寧王妃那張嫻靜的面容時,再也發(fā)不出聲。 只要有寧王妃在,他的底氣總能弱上半分。 不過,總不能在兒子面前落下面子:“你是如何說話的?這就是你的規(guī)矩和體統(tǒng)?” 寧王妃給寧虞閔手里空了的茶杯再度滿上,面上看不出絲毫情緒。 “閔哥兒的規(guī)矩和體統(tǒng)是我教的,王爺可是對我有什么不滿?” 這一晚上,她對寧王說的話字數(shù)也沒有這句話來的多。 寧王一哽,再也不好說什么。 只好尋了個話頭。 “你方才進來說什么,你想娶妻,你能想開,為父很是欣慰??捎兄幸饽募夜媚铮俊?/br> 到底是父親,寧虞閔再不樂意待見,這件事也不該把人轟走,他興致沖沖道:“只要是個女的就行,最好明日就成親。” 寧王妃面色復雜:“那裴家姑娘?” “都說了,那丫頭是meimei?!迸嵊酌呔蜎]在寧虞閔的考慮范圍內(nèi)。 寧王妃:你開心就好,嘴就犟著吧。 無奈,寧虞閔纏的緊,執(zhí)拗的很,寧王妃無法,次日一早就送了不少拜帖,邀謝夫人和小姐入府赴宴。 想要借此打探一二。 而秦家恰恰就在宴會名單之內(nèi)。 秦韓兩家因著那一鬧到底有了罅隙,往前韓知藝隔三差五就往秦府跑,秦夫人對她也是滿意連連,出府逛街,官家夫人之間的小聚都要帶著這位準兒媳婦。 可這段時日,韓知藝再不登門。秦夫人有意緩和,多次遣派身邊伺候最得力的婆子登門,送些胭脂首飾,都是女兒家的物件??梢娖渖闲摹?/br> 秦之逸與其表妹首尾一事,就算秦夫人控制的及時,依舊存有風言風語。 這些日子,秦府雖不曾閉門謝客,可到底一改先前嫌少出府。 好在,京城里的熱點話題被近日發(fā)生的一樁樁事而有所變動,更新代替,換了又換。 秦夫人便應(yīng)約,參加了。 ☆、第400章 拐著彎罵人 寧王妃相邀,來的至少也有二十多家。 除秦夫人外,與寧王妃交好的恭親王妃后,連那鮮少與京城夫人相處的將軍夫人也來了。 只因三人是手帕交,在將軍夫人離京后,這是頭一次三人聚在一處。 寧王府這會兒可謂是門庭若市。 寧王妃想的很周到,總覺得她這兒子說辭一日換一日。 昨兒說想要媳婦,沒準,新娘子給她送入洞房了,他到時候來一句,不想要了,退回去。 這也是他平素的作風。 這小子壓根就沒上過心。 昨日的要求沒準就是一時興起。 她瞧著閔哥兒對裴家姑娘到底不一般,可這傻小子偏生自個兒不曾察覺,竟把人家當meimei。 甚至義正言辭的說著:只是meimei。 如今不依不饒的,她只能辦這次宴會,為了不讓目的過于明顯,寧王妃也想只走個過場。 因此,這次來赴宴的夫人帶著的姑娘大多都是寧虞閔先前見了畫像,嫌棄這個,嫌棄那個,沒一個入得了眼的。 她與恭親王王妃,將軍夫人昭蓉坐上首。 幾人小聲的說著話。 恭親王妃睨了她一眼:“我說,昭jiejie,你這一走就是十余年,若不是有書信往來,我都忘了你還活著?!?/br> 哪有說走就走的?不告而別的? 十多年不見,好不容易盼著人回來,她和寧王妃就等著昭蓉親自來道歉。 沒想到,他們不去見,她竟然也不來! 這不,恭親王妃看她就冷聲來了這么一句。明明許久未見,幾人也不曾生疏。 將軍夫人吐出幾個字:“還不是怕你們哭?!?/br> 寧王妃最是溫婉,聽著這句話不由捂著帕子笑了起來。 “也是,蓉jiejie你不知,你一走,她可是跑來我這兒,不知哭了幾頓,平素對著她那夫君趾高氣昂的,卻在我跟前就掉金珠子。不知情的還以為我怎么欺負她了?!?/br> 恭親王妃這幾日也略顯憔悴,她那來尋親的侄女,好端端遭遇那事,這幾日在她面前強顏歡笑。 雖說對方也糟了報應(yīng),可女子一輩子的事就這么毀了。 如今她打起精神,不去想那些糟心事。沒好氣道:“都白哭了,如今后悔也來不及了。” 說到這兒,她又想起一事:“昭jiejie,你這是一入京就給我備了大禮啊?!?/br> 將軍夫人坦誠道:“恭親王嗜賭,我那夫君老實,我可不得提防些,讓他與恭親王保持距離,免得被你那夫君帶壞。” 寧王妃好不容易止了笑,終于插上話來:“男人關(guān)系如何,別傷了咱們姐妹情分便是?!?/br> 恭親王妃認同:“也對,離我家那口子遠些也好。” 然后她繼續(xù)補充:“咱們寫了十余年信的情分可不能被這些男人給毀了。” 這邊氛圍倒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