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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婚夫,你不許碰。” 說著那人向楚汐跑來,不由分手的擒住楚汐的手腕。 對方干凈利落一身勁裝,頭發(fā)如公子哥般用玉冠高高束起,眉眼中透著一股英氣。 “我載你去,你休想借機纏上他?!?/br> 秦之逸聽到熟悉的嗓音,臉色一沉,方才在楚汐面前的柔聲細語,蕩然無存。 他不耐煩道:“韓知藝,你煩不煩,日日跟屁蟲似的跟著我,事事都管,你是我爹還是我娘。” 原先就知韓知藝容貌一般,隨著她爹舞刀弄棒,沒女子家的柔美溫婉。如今和楚汐站在一起,更是視覺上的沖擊。 “我是你日后的娘子?!表n知藝道。 秦之逸臉色又沉了一份。他娶妻,可不是娶個男人婆。 “我遲早要退婚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娘喜歡你,我可不喜歡你,有本事你讓她娶你。” 韓知藝也不惱,縱容般的神情瞧著秦之逸聽著他的發(fā)泄。全然沒有應該有的低落情緒。 “你別鬧?!彼茻o奈。 她這般模樣,惹得秦之逸心中更為不虞。韓知藝完全沒把他放眼里不是? 哪有未出閣女子聽見男方要退婚,絲毫不慌。 “韓知藝,方才句句所言,皆我心中肺腑。你怎可不當回事!” 楚汐心急如焚,如今可沒心思見這兩人的愛恨情仇。只盼著長輩莫把裴書珩惹怒,畢竟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眼瞧著藍衣翩翩公子急紅了雙眼,大有一副吵架的架勢,她只好冒昧出聲。 “我打斷一下?!?/br> 女子嗓音柔美,聲如鶯啼。生生讓秦之逸把涌到嘴邊的傷人的言辭又咽了回去。 望向馬下,嬌美女子,他立馬又換了嘴臉。再不見方才的氣急攻心。 楚汐卻心思搭理這變臉怪,只懇切看著邊上黃衣女子:“姑娘,先送我去裴府可好?” 只要楚汐不同秦之逸染上丁點半點的干系,韓知藝哪有不同意之說。 楚汐惡名遠揚,她早有耳聞,警惕之心斷不會落下。 雖不喜楚汐做派,可這一程她必須送,她絕對不能讓秦之逸同楚汐再有片刻的聯(lián)系! 秦之逸聽聞不由笑了出聲,卻是看著韓知藝:“韓大小姐,你可沒馬。你有本事倒是送一個讓我開開眼界。” 韓知藝是沒帶馬,可于她而言可不是妨礙,眼見著秦之逸身后的尾巴險些甩到天上。 她沉默些許,上前靠近秦之逸。在他不解的神色下,伸手用力,一扯把人從馬上扯了下來。 落地的秦之逸:呆滯! 秦之逸:呆滯! 秦之逸:繼續(xù)呆滯! 他雙手都在顫,在他懷疑人生之際,卻見韓知藝利索上馬,對楚汐伸手。 緊接著,他心心念念本該軟軟靠在他懷中的美人兒,卻被韓知藝不解風情的破壞下讓她坐在馬后。 韓知藝目光沒有在秦之逸身上停頓,對著楚汐不冷不熱道:“坐穩(wěn)了。” 隨后對著馬兒發(fā)號施令:“駕!” 阿肆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三人二馬留給秦之逸的是空氣里飄來的灰塵滾滾。 楚汐路上憂心忡忡,馬兒顛簸,好幾次險些被甩出去。她索性環(huán)住了韓知藝的腰肢。 韓知藝因她這番舉動渾身一顫,趕馬的速度也降了下來。 楚汐催她:“快些?!?/br> 韓知藝未抹胭脂的臉不白,是每日陽光下扎馬步后成就的健康膚色。 她平素又不愛打扮,曬傷是常有之事,未抹口脂的雙唇倒時自帶的紅潤。為她填幾筆色彩。 “楚汐,我也不求你如何報答,你若是有心,就莫與秦之逸糾纏。” “我娘說,寧做窮人妻,不做富人妾。秦之逸就算再護你,有秦家長輩在,也無法娶你為妻?!?/br> “你下一個目標是誰我不管,可若是秦之逸,我定讓你好看!” 為著坐著舒服,楚汐順勢把頭擱在韓知藝肩上。就像抱著現(xiàn)實生活中臥室里最大的熊玩偶一般,她習慣性的蹭了蹭。 至于韓知藝方才的警告,楚汐卻是未曾放在心里。她可不是惡毒女配,日日盼著攀龍附鳳。 可就是她無意識的一蹭,韓知藝寒毛豎起。 雖是入秋,可日光下甚是暖和,她卻覺著寒風習習。 “楚汐,我可是女子,你莫不是覺著秦家無望,轉頭瞧上我了?” ☆、第19章 她受委屈就是不行 韓知藝家中是開鏢局的,布邊整個鈺國,就連周邊的國家也開了分局。 達官顯貴皆信任韓家鏢局,如家眷外出,或是送禮須沿經荒僻常有山賊地帶,等等皆須韓家鏢局護送保之周全安危。 韓家路子廣不說,在貴人跟前也站得住腳跟。 韓知藝心下一咯噔,這楚汐可別是無顧人倫,耍盡手段欲傍上她吧。 楚汐默然無語,想到裴書珩就頭疼,不知待會兒該如何應對,可偏偏韓知藝腦補的厲害。 不過,韓知藝今日捎她一程,她又不喜欠人情。 [秦之逸娶韓氏千金,就連圣上都賜了成婚賀禮,為添一份彩,旁人皆道這是上天賜的好姻緣,可好景不長,秦之逸不久后又娶了平妻,韓家姑娘顧全大局所有委屈生生咽下。] 可韓知藝脾氣硬,未嫁時便不是吃虧的主,所有隱忍在小產之后猛然爆發(fā)。 她大鬧一場,后得了和離書,不懼世俗的指點,一生傲骨,挺直背脊,踏出秦家府邸大門。 原先不過是個配角,楚汐未在韓知藝身上放太多心思,可如今這人近在眼前…… “你說的在理,不過嫁人還需慎重,你可得好好挑,莫因一紙婚約認定死理?!?/br> 韓知藝:我總覺得,你如此言辭,不是瞧上了秦之逸,就是看上了我。 不過楚汐容不得她深思,突突換了話鋒,催問:“快到了沒?!?/br> 她這頭匆匆趕路,心心念念的裴府門前卻是鬧的沸沸揚揚。人群一圈圍著一圈,推推搡搡看著好戲。 章家父子臉紅耳赤,跳著腳對著緊閉的裴府大罵,全然把面子里子拋之腦后。 他們自出了自家府邸想著早早辦好要緊事,早些回去陪章玥楚汐。 可那曾想,聽到這么一段對話。 “我家姑娘上回吃了你家的果子,直喊甜,半日不到就把一盤棗都給吃完了,這不,姑娘在鎮(zhèn)國公府做客,就令老婆子過來買,直說晚些就賣光了。” 那是位圓臉婦人,濃密的發(fā)用一根金簪子盤著,手中挎著籃,瞧著穿著打扮,是大戶人家說得上話的婆子。 商販聞言,樂的直捂嘴。 “這可是剛摘的,新鮮的很。客人吃了都還想吃。” 說著忽而問:“哎呦,鎮(zhèn)國公府,我聽聞楚家那位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