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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從浴室出來了。 “洗完澡了?” “嗯?!?/br> “席韋……他是你爸媽生的吧?” 感覺他和席銘,真的完全不一樣。 “當然是?!?/br> 席銘知道她想說什么,他走過來,坐下,檢查了下她手上的創(chuàng)口貼,發(fā)現(xiàn)并沒有脫,眉頭才松開。 墨竹一抬眼,就看到他的密集纖長的睫毛,開始看的有些呆住了。 席銘似乎也知道她看的他發(fā)呆,也抬起頭來,目光像深海一樣深邃,要她陷進去。 席銘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的情緒,很少會顯露在臉上,但是在對她的時候,有時眼里會透露著一股柔光。 他這樣愛護她,加上這樣微妙的氛圍,很難不讓人產(chǎn)生心動的感覺。 墨竹想到兒子在廚房里說的那些,她燒個開水都會燙到手。 難道,她以后真的就是這樣一個撒嬌精?一想到她在那里矯揉做作,席銘心里明明知道她在作,還要配合她哄一哄。 墨竹簡直不敢想象,臉還有點燒紅,她這是多沒節(jié)cao啊。 “那席韋,他和林青是聯(lián)姻的嗎?” 所以沒什么感情?可就算沒感情,做到這份上也讓人覺得不適。 晚上吃飯的時候,墨竹還關注到了一個細節(jié)。 林青給兒子女兒盛飯,女兒調(diào)皮了下,她只能去喂女兒,但在這期間,席韋一直和沒事人一樣,只顧著自己,他老婆餓著肚子給女兒喂完了飯,才坐下吃飯。 不知道席韋心里怎么想的。 “他們是大學同學,自由戀愛。” 席銘的目光,落在梳妝臺上的燕窩粥上,又看了妻子一眼。 “這是林青送來的,說是夜宵,一大碗呢?!?/br> “她有心了?!?/br> 墨竹還真有點餓了,拿起粥,喝了一口,還真挺好喝的。 “你嘗嘗?!?/br> 墨竹自己喝了一勺,又把勺子遞到他面前。 席銘看到她期待的眼神,低下頭喝了一勺。 “好喝吧?!?/br> “墨竹,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么嗎?” 墨竹被他握住手腕,對上他的眼睛時,還有點嚇一跳。 “什……什么?” 他為什么忽然靠得這么近,大腦像是摁下了暫停鍵。 她其實心里有點會意了,你一口我一口,不是在間接接吻嗎?她承認,這個行為是有一點點故意的成分存在。 他這么直接說出來,她也會害羞啊。 “隔著勺子親,好像不太過癮?!?/br> “?” 墨竹看著眼前這張如畫的容顏,那張薄唇也在一開一合,他慢慢地湊了進來。 “墨竹,你想吻我嗎?” 上次晚餐的時候,他就想含著這兩片唇。 這幾天,他看著她在這循序漸進,他表面上淡定,心里已經(jīng)開始急了,但是,又怕嚇到她。 就像母親說的,他現(xiàn)在終究比墨竹大了二十歲。 何況這二十年,她完全沒有和他相處的任何記憶,他于她而言就是個陌生人,對他不親近,那也是很正常的。 席銘看著女孩的臉,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嚇得不行了。 安靜的房間里,墨竹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還有點口干舌燥。只有眼前的男人,看臉上的神情好像依舊淡定,不像她,已經(jīng)慌得手足無措了,在這種事上,她覺得自己全程在被他帶著走。 難道,這就是無經(jīng)驗者和有經(jīng)驗者的區(qū)別? “我不知道?!?/br> 墨竹心里是想的,但嘴巴卻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那,你想輕薄我嗎?” 席銘換了一個詞,他的一只手搭在梳妝臺上,唇已經(jīng)貼得很近,但是,沒有再靠近, 墨竹本意是不想逃的,看到他完美的唇近在咫尺,緊張得不停地咽口水。 輕薄他,好像有點想。 就想了一下,她的腦子里開始全都是黃/色/廢/料。 “哎呀!” 墨竹忽然一頭扎進他的胸膛,心里又羞又惱。 羞的是他剛剛離自己這么近,尤其是唇,她幾乎可以感受到那唇的溫柔,只要貼上去,肯定會有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他的唇,肯定很柔軟,含著肯定很美味。 惱的是,她就差一點點了,可還是條件反射地離開了,沒有印上他的唇。 到現(xiàn)在,她手心里全都是汗。 不爭氣,她太不爭氣了。 想了多久的唇,想了多久的男神,怎么人都到面前了,還說任你輕薄,她怎么反而在這么關鍵的時刻慫了呢?沒有戰(zhàn)/地經(jīng)驗就是不好,真上場就痿了。 席銘看到她忽然一頭扎進自己的胸膛上,還他好事先有準備,不然也被她撞下去了。 墨竹似乎也知道她自己剛剛毛毛躁躁,露出一只眼,看到席銘的左手扒著梳妝臺。 席銘低著頭,看著自己懷里的腦袋,在自己胸膛里蹭了蹭,有種毛茸茸的感覺。 他的心里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那句嘆息也被他咽了進去。 或許,還是他太急了一些。 大概是在校門口看到了徐東,他們一樣的年輕,美好得像電視劇里的畫面。 突然,就開始醋意橫生。。 墨竹現(xiàn)在還那么年輕,還有很多選擇,他沒有資格利用任何東西去限制她。 墨竹不知道席銘在想什么,她在席銘懷里呆了一會兒,好像沒有剛剛那么害羞了,他身上好香,哪怕只是在他懷里靠一會兒,她也心滿意足,可惜沒有輕薄到他。 但是,席銘也沒有給她第二次輕薄的機會。 “很晚了,睡覺吧?!?/br> 他的聲音還是和剛剛那樣,并沒有不高興或者其他的情緒。 但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家店。 當事人墨竹,還在為剛剛失去一個輕薄男神的機會,感到十分后悔。 席銘說完就起了身,朝床走去。 “你睡覺睡得這么早嗎?” 墨竹還在沒話找話,自從兩個人分房睡后,墨竹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