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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太單純了,以后小心被這種女生騙了。”見嚴磊不認同自己,高川干脆蠻橫地懟了一句。 他心里已經(jīng)認定,墨竹肯定是貪慕虛榮,和那個有錢男人在一起了,才會拒絕他。 嚴磊見和他說不通,干脆問了一句。 “那你打算怎么辦,不追她了嗎?” “這種貪慕虛榮的女生,我怎么可能會追?老嚴,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最討厭這種女的了?!备叽ɡ湫Γ樕系谋砬槎甲兊藐幇?,憤憤不平,“再說了,她都被老男人/玩/了,平時裝得那么清高給誰看??!” 嚴磊:“兄弟,話也不能這么說,你沒有證據(jù)證明她被誰包/養(yǎng)了,這話說得就太難聽了。” “這些照片就是證據(jù)!” 高川見嚴磊還是不肯相信,抿了唇:“老嚴,你難道不覺得,她在敗壞我們學(xué)校的校風(fēng)嗎?這種三觀不正,還沒有禮義廉恥的女生,遲早會帶壞其他好的女孩子?!?/br> 嚴磊實在不知道,為什么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兄弟,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一堆臭襪子沒洗,要不你先冷靜一下,我先去把我的臭襪子給洗了?!?/br> 說完,他直接溜了。 高川見嚴磊走了也沒氣餒,都是墨竹藏得太深了,這才欺騙了他們。 他靈機一動,打開了電腦,然后,在論壇發(fā)了一個帖子。 他要揭穿墨竹的面目,讓所有捧著她的男生都看看。 他們心里喜歡的清高女神,私底下是什么面目。 一夜之間,論壇被一個匿名爆帖給轟動了。 一個匿名爆料者說,親眼看到墨竹上了一輛豪車,身邊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其實就算墨竹坐豪車也沒什么,很多人都知道她是席臻的親戚,所以帖子一開始沒打起什么水花。 但接下來的爆料,還是讓人大跌眼鏡。 那個匿名者見爆料一開始沒有引起多大水花,又說墨竹今早牽著個才幾歲的小姑娘,就是她給那個老男人生的私生女,兩個人還明目張膽地去學(xué)校附近的小食街逛了一圈,明顯是一家三口。 對于十幾歲的少男少女,這種程度的爆料,還是十分驚人的,加上還有照片為證。 這個帖子由此開始走紅了,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傳得沸沸揚揚。 見帖子終于達到了他想要的曝光度,高川心滿意足地關(guān)上了手機。 …… 墨竹一大早起來,根本不知道帖子的事,她七點不到去房間叫席臻起床,打算去學(xué)校的。 結(jié)果一進房間,她發(fā)現(xiàn)席臻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床鋪凌亂,被子也沒疊,隨便被掀在了一邊。 墨竹看了一眼墻上的鬧鐘,確定還不到早上七點。 再一看,他的書包和鑰匙都不見了,應(yīng)該不是去上廁所或者干嘛了。 墨竹想了想,開始往房間門口走去,一邊拿出手機開機,打算問問陳瀾他們怎么回事,席臻這個點基本上都在睡懶覺的,怎么會不見人。 結(jié)果她的手機才剛開機,就跳出了各種各樣的消息,很多人的。 微信,QQ,短信,未接來電,跟爆炸了一樣,看得人莫名其妙。 不過,墨竹還是果斷地打開了微信,第一時間進了一個群。 果然,陳瀾已經(jīng)在艾特她了。 陳的瀾:jiejie,大事不好了@対卟起涐卟噯伱 這個消息,是五分鐘之前發(fā)的。 対卟起涐卟噯伱:席臻怎么了? 墨竹一看陳瀾這語氣,大概也猜到了肯定和席臻有關(guān),而且極有可能和打架有關(guān)。 見群里沒人回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墨竹的心情開始煩躁,艾特了群里所有人。 対卟起涐卟噯伱@全體成員: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眼看墨竹下一秒要化身暴躁老姐兒,其他幾個人終于出來了。 喬之星:竹姐,你先不要沖動,老大他沒什么事,就是在醫(yī)院…… 看到醫(yī)院這個詞,墨竹眼皮子都在跳。 這TM叫沒什么事? 陳的瀾:狗比喬瑾,你不能一口氣把話說清楚點嗎?jiejie事情是這樣的,席哥去找那個高川干架了,把那家伙狠狠揍了一頓,席哥的額頭和小腿上磕到了點淤青,我們帶他來醫(yī)院。放心,他沒事。 “……” 墨竹在陳瀾這里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帖子的事,眼里的陰霾更重了。 “好,我知道了,哪家醫(yī)院,我馬上來。” 陳瀾給她發(fā)了一個定位,墨竹和席銘一起來到醫(yī)院。 市醫(yī)院的病床上,席臻額頭上貼著創(chuàng)口貼。 “疼疼疼!”席臻嘶了一聲,“你輕點上藥?。 ?/br> 他說完又罵,“高川這個狗雜種,要不是那群人護著,我一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br> 某些道貌岸然的學(xué)生和老師,什么都不知道就一邊倒地罵他挑事兒,在那拉架護短,高川那個癟三還裝白蓮。 “老大你忍著點啊,我已經(jīng)通知給竹姐和叔叔了。”喬瑾又說,“那個龜孫也沒占到便宜,他最近應(yīng)該都不敢來上學(xué)了。” 陳瀾拿著手機進來:“你通知個屁你通知,你就不能直接說完一句話嗎?” “嗨呀我一緊張就亂說話,你也不是不知道嘛!” 席臻被他們吵得心情煩躁:“別吵了,讓我睡會兒行嗎?” “好,老大你休息!” 兩個人閉了嘴。 一個小時候,墨竹和席銘到了。 席臻靠在床上,心里頭有點發(fā)虛。 席銘:“哪里受傷了?” “就額頭上有點,還有腿。” 墨竹掀開他的褲子,果然看到兒子小腿上一片淤青,她眼里的溫度完全褪掉了,變得拔涼拔涼的。 “席銘,你在醫(yī)院陪著他。” 少女說完就要走,卻被席銘拉住了胳膊。 席銘:“你走得這么快,要去找誰算賬?” “當(dāng)然是打席臻的那個龜孫!” 她兒子挨的打,不能就這么算了。 “墨竹,你先別激動?!?/br> 席銘心里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