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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徐老大,我們辦事,你放心?!?/br> 二流子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證自己絕對靠譜。 花錢求他們打自己,這種要求,他們這輩子都沒見到過。 下午六點,墨竹從學(xué)校里出來了。 徐管家的車就停在門口,但她像往常一樣繞了道,先去那條小食街買點吃的。 她拿了個塑料袋,買了很多吃的,放在了袋子里。 買完吃的以后,墨竹照例從一條小道出去,還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起了紛爭。 嘖。 墨竹順著視線看過去,結(jié)果,看到好幾個社會二流子,攔住一個男生。 “你小子之前不是挺橫的嗎,敢搶我馬子,我現(xiàn)在就揍死你!” “呸,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br> …… 墨竹隱約聽到了幾句,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好像是這個男生搶走了他們誰的女朋友,人家氣不過,找他報仇來了。 徐東知道墨竹已經(jīng)來了,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小混混居然臨時改劇本,還說自己搶了他馬子。 這特么也太不靠譜了! 要是被墨竹聽到了,他還怎么追人家?這不莫名其妙給他增了一段黑歷史嗎? 墨竹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食物,又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有個石凳。 她慢騰騰地走過去,然后,坐在了石凳上。 一邊吃塑料袋里的烤串,一邊觀戰(zhàn)。 小混混:??? 徐東:??? 他們誰都沒想到,墨竹并沒有要解圍的意思。 不解圍也就算了,她還坐在那觀戰(zhàn),并且拿出了她塑料袋里的烤串,邊吃邊看。 一時間,他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演了。 小混混看向徐東,眼神示意。 打嗎? 徐東一咬牙。 打。 墨竹看到他們打起來了,心想打架那可不行,第一時間上去阻止了。 幾個小混混對視一眼,馬上跑了。 徐東躺在地上沒動,本來以為墨竹會馬上過來扶他起來。 但是,墨竹只是輕輕踢了一下他的鞋子,好像在試探他是不是還活著。 ? 徐東有點鬧不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怕出現(xiàn)什么意外,忽然從地上爬起來,身上和俊臉上都是灰塵。 “你沒事吧?” 墨竹有點印象了,這個人,好像是上次和席臻干架的徐東? 徐東:“我沒事,就是受了一點小傷?!?/br> 說完,還咳嗽了兩聲。 “是你救了我嗎?”頓了一下,他說,“你救了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br> 墨竹搖頭:“不用,我也沒做什么,既然你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男孩子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啊。 徐東:“你救了我,我是一定要報答你的?!?/br> “報答就不用了?!?/br> “不不不,一定要的?!?/br> 墨竹見他這么主動,反而覺得古怪。 她怎么覺得,這是一種新型碰瓷? 徐東見墨竹沒再說什么拒絕的話,以為她是默許了,心下正高興,以身相許這個詞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墨竹說。 “可惜你不是女生,否則我就和你義結(jié)金蘭,做姐妹。” 性別不同,怎么拜把子。 誰,誰特么要和她拜把子了!怎么不按套路來的。 就在徐東傻眼的時候,墨竹一臉遺憾地離開了,留下徐東一臉懵逼。 墨竹走后,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倒是徐東回去以后,把這事給他叔叔說了。 “是那個和你干架,那個席臻的小姨?” “對。” 他叔叔突然一臉懷念。 “在我年輕的時候,也有個女生對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啊。 22. 第22章 媽! 徐彥感興趣地問了侄子事情經(jīng)過, 隔天便找了個借口,親自領(lǐng)著徐東去了席家。 “席先生,我這個時候上門, 沒打擾到您吧?” 席銘剛從健身房出來, 在沙發(fā)上坐下,少了幾分平時的商務(wù)氣息。 “徐先生有事嗎?” 徐彥:“昨天我侄子回家,被幾個外校流氓打了, 還好您的妻妹出手相助, 所以我今天專門上門感謝來了。” “客氣了。” 席銘倒是不知道這件事, 墨竹沒和他提起,他稍加思索了一下。 “徐先生,喝茶還是咖啡?” 席銘無名指上的戒指, 提醒了徐彥。 當(dāng)年說可惜不能和他義結(jié)金蘭的女生,已經(jīng)是席銘的太太了。 “咖啡吧?!毙鞆┠樕细‖F(xiàn)了笑,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事,想和席先生分享一下?!?/br> “哦?” 徐彥把侄子的事說了一個經(jīng)過, 正巧席臻出來了,聽到義結(jié)金蘭這句話時,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直女行為。 “當(dāng)初上學(xué)的時候,我被外校幾個男生找麻煩,你夫人路過剛好碰到,順手救了我,也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重新提起這件事, 徐彥還有些哭笑不得。 當(dāng)然, 他和侄子一樣,隱瞞了本來打算碰瓷,以身相許的想法。 “席夫人的meimei, 看來也是個有趣的人,要是有機(jī)會能見一見就好了?!?/br> 席銘:“咳咳?!?/br> 席臻:“……” 聽到這里,他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不都是他媽嗎? 這到底是結(jié)了多少金蘭? 媽,你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個園丁吧? 席臻一想到他媽現(xiàn)在又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了,他心生警惕,不能讓這對叔侄再靠近他媽。 不管其中任何一個追他媽,他都無法接受。 他現(xiàn)在對于墨竹是自己親媽這件事,從當(dāng)頭一棒到崩潰,再到現(xiàn)在的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