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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漫茶色 墨竹是個挑燈夜讀的苦逼高三黨,一覺醒來是20年以后,自己已經(jīng)是高貴冷艷的豪門貴婦,還有了老公和兒子。 老公是她學(xué)生時期就一直暗戀的男神,家有金礦福布斯榜上的霸道總裁。 兒子是遠近聞名的校草,就是有點軸。 她私人賬戶上的錢,數(shù)字后面跟著一串?dāng)?shù)不清的零。 墨竹人都傻了。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男神高不可攀,冬天一大早凍得要死等校門開,烤紅薯都舍不得買的窮逼日子。 轉(zhuǎn)眼男神搞到了,一夜暴富了。 摸了摸自己的發(fā),發(fā)量意外驚人,照照鏡子,她還是十八歲! 又美年輕還有錢的豪門生活,我來了! 手握人生贏家的女主劇本,墨竹成了一中新?;ǎ托2輧鹤幼鐾?。 校草兒子直接崩潰了:“你們居然背著我生二胎?”二胎還這么大了! “她是你媽?!?/br> 席臻:“?” “兒子,我沒寫作業(yè)。” 震驚,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校草乖乖替?;▽懽鳂I(yè)! 老婆/mama/女兒/jiejie突然成了十八歲,只能寵著了還能怎么辦。 內(nèi)容標(biāo)簽: 穿越時空 異能 打臉 爽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墨竹 ┃ 配角:求預(yù)收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十八歲的她 立意:不忘初心,燦若陽光 總書評數(shù):1379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8272 營養(yǎng)液數(shù):960 文章積分:84,065,648 1. 第1章 我以前追過你老爸 墨竹一大早就起來了,和往常一樣上學(xué)。 她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墻上的掛歷。 今天是2012年,12月1號。 2012年的一中還是鐵柵欄的大門,外面加把鐵鎖。 這個點還太早了,又那么冷,路上都沒幾個人,除了零零散散幾個上早學(xué)的學(xué)生。 走在路上的墨竹,還沒意識到周邊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大變了,和2012年不一樣,這里對她而言完全就是個陌生的年代,陌生的環(huán)境。 “賣烤紅薯的大爺還沒來啊?!?/br> 墨竹凍得瑟瑟發(fā)抖,她想給大爺發(fā)短信,問問什么時候來學(xué)校。 大爺昨天還說他賣了這么久的烤紅薯,從來都是自由自在的,自從認(rèn)識了她,居然有了上班的感覺。 墨竹剛拿出手機,就看到大爺來了。 奇怪的是,大爺一夜之間衰老了很多,昨天他明明還有頭發(fā)的,今天都禿沒了。 看來大爺今天的心情應(yīng)該不錯,五十歲樂得和七十歲似的。 墨竹:“大爺,您該做做頭皮保養(yǎng)了,這大冬天的,不冷嗎?” “小姑娘真會說笑話?!贝鬆斀o她拿兩個烤紅薯,“我這都七十歲了,頭發(fā)沒了不是很正常嗎?” “不是才五十嗎?昨天您還和我說過五十歲生日的?!?/br> “五十歲啊,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大爺接過錢,看到兩塊錢的紙幣還愣了一下。 好久沒見過這種紙幣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女生已經(jīng)走了。 不過兩個烤紅薯,他也沒計較。 墨竹拿到烤紅薯,暖烘烘地吃了一口,幾個人迎面朝她走過來。 “席哥,今晚我們還去吃燒烤吧,阿姨要是打電話問,我替你接。不就和阿姨吵架了嗎?不至于,不至于。” 迎面而來的少年染了頭白發(fā),露出不羈又帥氣的臉,額頭上貼著可愛的創(chuàng)可貼,顯得反差萌。 他剛從車?yán)锵聛?,單手抱著摩托車盔,肆意囂張地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附近,校門口的女生又開始躁動了。 他聲音懶懶的,“心情不好,不去。” 墨竹一不小心,撞到了這伙其中一個人。 “你媽……”喬瑾看到自己身上的烤紅薯,心情不太好,張口就想爆粗,一抬頭,他對上一張元氣小仙女的臉,扎兩個簡單的長辮,一雙杏仁眼含著春水。 即將出口的臟話,被喬瑾機靈地改成了,“你媽貴姓啊?” cao,長得真好看啊。 墨竹看著自己手上的烤紅薯沒了,快樂的表情瞬間變了,抿著唇,面無表情地看著掉地上的紅薯。 “你撞倒我的紅薯了?!?/br> 她剛剛明明讓了路,怕紅薯被撞到,但罪魁禍?zhǔn)鬃叩奶炝恕?/br> 撞了她可以,撞到食物,不行。 墨竹還想和這個撞到她食物的人算賬,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席銘?” 席銘是她從高一暗戀到高三的對象,大多時候都是遠遠看他一眼,很少有這么直接碰面的時候。 墨竹手上捧著剩下一個紅薯,條件反射地遞到他面前時,心里還有點緊張。 剛好,她今天闊綽地買了兩個紅薯。 少年一臉不耐煩和莫名其妙,看到遞到眼前的紅薯,果斷拒絕。 “不買!” 現(xiàn)在賣烤紅薯的,也真夠拼的了。 墨竹:“……” 這是什么沙雕腦回路,他從哪里看出她是賣烤紅薯的? “送給你的?!?/br> “又是追求者?” 席臻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女生長得面熟,開始盯著她的臉看。 墨竹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第一眼看著像席銘,氣質(zhì)上不能說一模一樣,可以說毫不相干。 席銘是高嶺之花,高不可攀的男神。 這個少年朝氣蓬勃,發(fā)型很拽,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懶散,是那種吸引女生拽拽的不羈。 這一頭爺最囂張的白毛,著實辣到了墨竹的眼睛,席銘才不是這種葬愛家族。 她突然問他,“你和席銘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爸!”席臻疑惑地盯著她的臉看,目光也逐漸犀利,“你又是誰?” 聽到這樣的回答,滿腦子混亂的墨竹反應(yīng)變得很大,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他爸爸?席銘都當(dāng)爸爸了?他才十八歲當(dāng)什么爸爸?還是個大小伙子的爸爸! 她好像知道,今天早上不對勁的地方在哪里了,周圍的一切都不對勁。 校門變了,一中也不再是以前的樣子,門口出來了教過她的教導(dǎo)主任,昨天還發(fā)量不少,挺年輕的二十來歲,今天都成了地中海。 七十歲的禿頂大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