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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愣住了:“您的意思是……”“他是我今晚要帶的男伴?!?/br>受邀出席宴會的男性所帶的伴侶早已不只局限于女性,越發(fā)開放的現(xiàn)代社會,帶同性出席宴會的現(xiàn)象屢見不鮮。更有甚者帶一男一女一同出席,也絕不會是件新鮮事。沈聿修抬起下巴:“他最近戲份多,導(dǎo)演那邊你去協(xié)調(diào)。你只管把禮服送到,他要是拒絕或是找理由,你告訴他不去也得去?!?/br>馳鳴驚呆了。能和老板一起出席重大場合,這是無數(shù)人期盼不及的機會。多少人擠破了頭都想染上自家老板。但是……馳鳴咽了咽口水。如果他沒記錯,上次老板和喬先生好像在酒店不歡而散的??!不用細(xì)想,過分的那一方自然是他老板。所以,人家喬先生……好像不是很想跟你出去吧?然而這句話被馳鳴生生咽進(jìn)了肚子里,這是打死他也不敢說出來的!于是馳鳴只能乖乖應(yīng)聲:“是?!?/br>——————拍了一天戲的喬湛此時正在化妝間休息一下,他晚上還有兩場夜戲,再補一個前天落下的一個外景,他今天的所有工作任務(wù)就都完成了。秦景驍僅出現(xiàn)在劇組兩個小時就又走了,說是晚上有個重要宴會要參加。大牌明星的時間都如金子般寶貴,據(jù)說他那場戲的群演等了他一天就為那兩個小時,秦景驍走了,別人才能收工。喬湛癱在布藝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身上還和著戲服,結(jié)果因為太累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秀遍g,他被敲門聲吵醒。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下意識喊了聲:“請進(jìn)?!比缓笤诳吹竭M(jìn)門的人之后,他立刻清醒了。馳鳴背著幾個套了高級防塵袋的服裝進(jìn)來,屋子里有服裝架,他把衣服都掛上去之后氣喘吁吁地坐在喬湛對面的沙發(fā)上抹了把汗打招呼:“湛哥好?!?/br>喬湛面帶微笑,心里大概已經(jīng)有了個底。這才幾天沒見,沈聿修居然又來招惹他了。難道他忘了他們上次是不歡而散的嗎?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情,沈聿修想起他來了。“湛哥,實在不好意思這么突然地通知你。就是……老板今晚要出席個晚宴。那種場合你懂的,得帶個人去。老板第一時間就想到湛哥你,所以立刻派我來給你送禮服?!瘪Y鳴說話時眼睛發(fā)亮,笑容干凈且真誠。這是馳鳴絞盡腦汁想出來的一套說辭,像沈聿修吩咐他的那個“不去也得去。”,那是打死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況且湛哥在他眼里是個非常好的人,他就更說不出口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喬湛揚了下眉,輕輕一笑。沈聿修第一時間就想到他,這應(yīng)該不假。只是包含的情緒絕不會是像馳鳴表達(dá)的這樣婉轉(zhuǎn)。“對了,導(dǎo)演那邊你放心。今晚你可以不用在劇組熬夜了,多好?!瘪Y鳴又道。喬湛點點頭。很明顯,他想拒絕也拒絕不了。沈聿修會出席的晚宴絕不會是一般的場合,身價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商業(yè)巨富。喬湛前世就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尤其是作為沈聿修的男伴。被另外一個男人帶到公眾面前,無疑是在宣布自己是一個“男寵”。也許有的男藝人不在乎這點,為了能結(jié)識大人物,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喬湛在乎。前世的沈聿修知道他不喜歡這樣,所以從未提出過這種要求。但是今世,顯然沈聿修沒打算考慮他的感受。喬湛沉吟片刻,放棄掙扎:“你在外面等一下,我收拾好了咱就走?!?/br>馳鳴一副謝天謝地的樣子,對著喬湛連連作揖:“湛哥你真好?!?/br>——————陳子潞剛剛結(jié)束一場打戲,他疾步回到自己的化妝間以最快的速度換下戲服。他的首席助理快步跟進(jìn)陳子潞的化妝間,氣急敗壞地追問:“子潞,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真不打算參加今晚的晚宴?”陳子潞穿上自己的私服,態(tài)度決絕:“說了不去就不去,每次一去,姓彭的那個老色鬼一定會纏著我不放,我他媽寧愿不去!”助理苦口婆心地勸說:“可你想想這次的晚宴出席的都是什么人物?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已經(jīng)跟唐叔說了,唐叔也說務(wù)必讓你去一趟!現(xiàn)在是指望不上了,你必須得去主動擴展自己的交際圈!”陳子潞不耐煩地擺手:“我很累,你能不能別來煩我!”助理終于忍不住了,他怒不可遏,在化妝間來回踱步,然后指著陳子潞道:“你知不知道晚宴的邀請函我廢了多大的功夫才弄到手的?你以為你是去吃吃喝喝亮個相的?你是去認(rèn)識人,給自己牽人脈的!”助理說著,語氣仿佛是在吼:“多少人想去,他他媽連身份都不夠格!”這次的晚宴不同以往,有著商業(yè)意義。舉辦人的身份就十分特殊,能邀請到的人也都不一般。就像是能住在某些富人區(qū)的人不僅財力雄厚,家族背景也十分的強大。光是有錢不行,你還得有權(quán)。“要想去你去!”陳子潞吼道,“姓彭的那一干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打我什么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想到那人,陳子潞就暴躁不已。這個姓彭的不知道是吃錯了什么藥,自從兩人在一次活動上見過面就總是明里暗里表現(xiàn)對他有意思。長得也肥頭大耳油膩猥瑣不說,手段出了名的卑劣,要色不要命。要不是身份特殊讓人不敢得罪,他早就派人把姓彭的教訓(xùn)一頓了!助理明明也氣到不行,但很明顯,這種事跟陳子潞來硬的沒用。于是助理努力安撫自己的情緒,深呼吸幾次之后,對陳子潞好言好語:“子潞,你去一趟吧,算我求你了。認(rèn)識幾位老板要到幾個制片人的名片之后你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我絕不攔著?!?/br>陳子潞收拾好發(fā)型,對著鏡子照了照之后,表情陰狠地指著助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跟我提這件事,別逼我跟你翻臉!”說完,陳子潞戴上墨鏡口罩拎起自己的皮包就開門離開。助理仿佛被抽干身體的力量,頹然地坐在沙發(fā)上。他垂頭喪氣了一陣,忽然感到門口傳來的一陣涼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