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蕭先生待產(chǎn)記、踹了渣攻總裁之后(重生)、校草他媽十八歲、懟死甲方、十年情敵熬成攻、穿越之這個哥兒有點冷、穿書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嬌、霸道總裁培養(yǎng)計劃、少將軍請早起、悟空代購
民女告退”。 出了這么一個小插曲,溫家人的心情都有些微妙,溫亭若和龐氏來了這些日子,存了什么心思,連林氏都看出來了。 沒想到如今,竟敢當著太子的面這么明目張膽。 一餐用罷,溫亭晚見父親母親因太子的到來都頗有些拘謹,便主動提出,帶太子在溫府逛逛。 溫府沒什么特別的地方,溫亭晚只能指著院中的亭子、池塘,甚至是一顆石榴樹,干巴巴地講一些她童年時做過的事。她自覺十分無聊,然跟在她身側的景詹卻是含笑聽她說,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兩人逛得有些累了的時候,卻聽景詹突然問道:“太子妃從前住在哪個院子?” 溫亭晚以為他是想去休息,“殿下,臣妾從前住的房間太小,臣妾的母親今日為殿下安排的是旁的院子?!?/br> “孤知道?!本罢睬那沫h(huán)住她掩在袖中的手,柔聲道,“孤只是想看看太子妃從前住的地方長什么樣?!?/br> 太子既然提起了,溫亭晚也不好不帶他去。 可她的那個院子確實不大,只庭院里中的花木還算繁多,一眼望盡,沒什么好看的。 兩人進了室內(nèi),景詹負手在書架前繞了一圈,緊接著將視線落在了花梨木的書案上,書案上歸類堆疊了不少紙張,是溫亭晚從前做的畫和寫的字。 景詹順手抽出一疊展開。 第一張便寫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他往下頭翻了兩三張,驀地抬頭,看向溫亭晚的眼神別有深意。 溫亭晚不明所以,湊近去看,忽得想起什么,面上一臊,抬手欲將這疊紙奪回來,無奈景詹早有防備,長臂一抬,溫亭晚哪里夠得著。 景詹眼眸含笑看著她:“這些都是寫給孤的?” 不可否認的是,這些的確是她當初想到太子時寫的??蔁o論她從前懷著多么甜蜜的心情落筆,現(xiàn)在都只有滿溢的羞恥。 “怎么會是寫給殿下的?!睖赝ね碜煊驳?,“這些都是古往今來家喻戶曉的情詩,臣妾只是寫來練字而已?!?/br> “真的?”景詹挑眉,“太子妃沒有騙孤?” 聽到“騙”這個字,溫亭晚陡然想起了易情術的事,眸光一黯,竟隱隱有些心虛。 “殿下。”她試探道,“若您發(fā)現(xiàn)有人騙了您,您會如何?” 景詹似乎并沒有把溫亭晚的這番話放在心上,繼續(xù)用玩笑的語氣道:“孤最討厭被人欺騙,太子妃騙了孤什么?” 溫亭晚面色微微有些發(fā)白,為了不教太子看出異常,揚唇道:“臣妾確實騙了殿下一件事......” “嗯?” “其實......”溫亭晚皺了皺眉,露出一絲嫌棄的表情,“其實臣妾真的很討厭姜,先前殿下命御膳房送了半個月的老姜雞湯,臣妾雖嘴上不說,心底實在怨極了您?!?/br> 景詹笑起來,“怎聽上去好似是孤的錯了,太子妃是在怪孤不夠了解你嘛?!?/br> 溫亭晚嘟起嘴,無聲地表達她的不滿。 在一旁候著的幾位侍女偷偷交換著眼神,皆流露出艷羨的目光。這怎么看都像是一對恩愛夫妻打情罵俏的場景。 然太子背過身去后,溫亭晚面色倏然凝重起來,努力在心中盤算如何擺脫太子跑出去。 次日午后,溫亭晚恰巧抓住一個機會。 溫留長是棋癡,棋藝高超,但始終苦于難逢對手。溫亭晚知太子同樣棋藝非凡,便借機同太子提了此事。 兩人在花園中的涼亭擺了棋盤,初時,溫留長接連慘敗,太子似有所覺,道:“溫大人不必顧忌孤的身份,棋逢對手,才是難得?!?/br> 溫留長聞此言,面露愧色,這才拿出真實水平。接下來的幾局,兩人可謂旗鼓相當,不僅是溫留長,連太子都因棋局精彩,沉溺其中。 溫亭晚知道,以溫留長的性子,這棋怕是能一直下到天黑。 她對候在一旁的婢女說她去外頭買些點心,很快回來,借機帶著習語偷偷溜出了涼亭,快步從側門出了府,上了早命習語備好的馬車。 溫亭晚依稀記得,那日老道說過,可以去東市最西邊的那條巷子尋他。 車夫得了地名兒,馬鞭兒一揚,隨著車轱轆轟隆隆的滾動聲,馬車疾馳而去。 溫府墻角的一顆梧桐樹上,一個隱蔽的身影瞧見這一幕,悄悄跟在了后頭。 第30章 換回準備時3 你那不是幫她而是害她,…… 東市住的多是一些窮苦人家, 房屋也破敗不已。 最西邊的巷子并排住了五六戶人家,溫亭晚一時無法判定,只能同習語一塊兒挨個兒敲門問詢。 連敲了三戶都沒人應答, 直到敲到第四戶時, 一個男孩兒開了門。 那孩子看似十歲上下,衣衫襤褸, 骨瘦如柴,他將門打開一條縫兒,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警惕地看著來人。 “你們找誰?” 溫亭晚柔聲問:“你們這兒可有一個老道士?” “沒有!”小孩兒將頭搖得飛快,眼疾手快“啪”地將門關了。 主仆二人面面相覷,哪里看不出這孩子的態(tài)度奇怪,溫亭晚抬手再敲,可敲了好一陣兒,里頭都沒有回應。 溫亭晚沒法, 正想再去試試下一戶人家, 卻聽“吱呀”一聲響,那孩子又將小腦袋探了出來,輕聲說了一句。 “我?guī)煾杆辉??!?/br> “那老道是你師父?”溫亭晚急切地問道,“那他現(xiàn)在在哪兒,何時回來?” 小孩兒眨了眨眼,“我?guī)煾杆朴稳チ?,前天剛走的,不知道何時回來。一個月兩個月,半年一年都有可能?!?/br> 溫亭晚微微皺眉。 一個月兩個月,半年一年?她哪兒等得了這么久。 習語也道:“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你方才還騙我們說沒這個人呢,現(xiàn)在又說他去云游去了, 還一去要去這么久。” 小孩兒摸摸腦袋,似有些犯難,“我也不是故意騙你們的,我?guī)煾杆?.....前陣子欠了一屁股賭債,上門的債主一波接著一波,我實在是怕了?!?/br> “呵,原來你師父根本不是出去云游,而是出去躲債了呀。”習語恍然大悟。 溫亭晚嘆了口氣,無奈地看了那孩子半晌,眼神示意習語從荷包中取了些錢銀給他。 “你師父之前答應要給我算一卦的,這一卦對我很重要,什么時候你師父回來了,麻煩你向溫留長溫尚書的府邸遞個消息?!?/br> 小孩兒捏著手中的碎銀,有些底氣不足地應了一聲。 離開前,溫亭晚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關切道:“你的病好了嗎?上回你師父同我說,你病得很重?!?/br> 那小孩兒愣了愣,深深看了溫亭晚一眼,重重地點了點頭,“多謝jiejie關心,我的病已經(jīng)好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