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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亭澤似笑非笑地看向景詹,“只是,臣離開不過一年,不曾想晚兒竟連口味都變了!” 第17章 情感交換中17 她就不信,太子日理萬…… 見景詹蹙眉似有不解,溫亭澤繼續(xù)道。 “臣記得,晚兒自小最討厭姜,沾了姜的東西她連碰都不愿碰。她八歲那年,臣戲弄她,命膳房做飯的婆子在包子里放了點(diǎn)姜絲給她吃,她只吃了一口便吐了出來,而后半氣得個(gè)月沒有理會臣?!?/br> 景詹眸色沉了沉,不會聽不出溫亭澤這一番風(fēng)輕云淡的話中透露出的隱隱不滿。 “不過,人都是會變的,指不定晚兒還真改了這挑食的壞習(xí)慣?!?/br> 溫亭澤是個(gè)聰明人,見景詹似乎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便輕飄飄地把話題轉(zhuǎn)開,不至于死死拿著這件事不放,讓景詹難堪。 “殿下,臣有一事相求?!彼笸艘徊?,拱手朝景詹行禮。 景詹虛虛扶他,“定遠(yuǎn)侯有說直說,不必如此?!?/br> 溫亭澤只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景詹便知此事與溫亭晚有關(guān)。果不其然,只聽他道:“晚兒已有許久不曾回過溫家,對家中父母實(shí)在想念,懇請殿下許晚兒出宮幾日,慰安父母?!?/br> 自溫亭晚嫁入東宮以來,景詹的確不曾關(guān)注過這些,如今聽溫亭澤說起,細(xì)細(xì)想來,似乎從大婚之后,溫亭晚便再未回去過,倒是他疏忽了。 溫亭澤見景詹垂眸思索,以為是他不愿,又道。 “家母原指著大婚三日后的回門宴見上meimei一眼,不曾想因殿下政務(wù)繁忙沒能如愿。這一年只要提及晚兒便常常以淚洗面,望殿下準(zhǔn)許晚兒回去,以解家父家母思念之苦?!?/br> 景詹頗有深意的看了溫亭澤一眼,只道這新封的定遠(yuǎn)侯當(dāng)真不簡單。 他不動(dòng)聲色地說出的這番話,不僅僅是言辭懇切,更可謂殺人誅心。溫亭晚沒能回門,政務(wù)繁忙的確只是景詹的一番托詞,他只是單純覺得厭煩,不愿陪溫亭晚回去罷了。 顧亭澤企圖用回門之事激起景詹的一絲愧意,而他確實(shí)也做到了。 許久,只聽景詹道:“孤會考慮此事?!?/br> “謝殿下成全?!?/br> 宮人前腳剛將溫亭澤送出去,后腳溫亭晚就從偏殿出來了。 見景詹站在院中,原本歡喜的笑顏斂去,得體而拘束地上前同景詹行禮道謝。 “多謝殿下讓臣妾與兄長小聚?!?/br> 景詹沒錯(cuò)過溫亭晚在看見他時(shí)面上的變化,又見她將視線時(shí)不時(shí)瞥向殿外,哪里猜不出她的心思,心中滯悶之感愈發(fā)強(qiáng)烈。 “今夜天色已晚......” 乍一聽到這話,溫亭晚心下一喜,正準(zhǔn)備順勢同他告退,回鸞和殿去。 “不如太子妃便在勵(lì)正殿歇下吧?!?/br> 景詹有意將話頓了頓,便看見溫亭晚怔忪過后無措的表情,沒有絲毫戲弄人之后的歡悅,景詹只覺心口壓著的巨石更沉了。 他沉吟片刻,在溫亭晚想出措辭拒絕他前開了口。 “定遠(yuǎn)侯方才向孤求了一件事,太子妃猜猜,他向孤求了什么?!?/br> 溫亭晚飄忽的目光終于直直看向他。 景詹湊近,吊了溫亭晚好久才道:“他跟孤說,希望孤送你出宮,回家看看?!?/br> 說罷,也不待溫亭晚有所反應(yīng),直直掠過她,提步便往殿中行去。 溫亭晚叫“回家”兩字砸得頭眩目昏,待緩過神,忙去追趕太子的腳步。 景詹一路進(jìn)了內(nèi)殿,余光瞥見溫亭晚雖猶猶豫豫,到底還是進(jìn)來了,唇角不禁綻開一絲滿意的笑。正欲喚宮人更衣,卻見一雙柔弱無骨的手遲疑著上前替他解開衣帶。 “殿下答應(yīng)臣妾的兄長了嗎?” 溫亭晚刻意將聲兒放柔了些,她記得上回,她也這般刻意討好過太子,暗地里覺得這法子大抵是有些用的。 的確有用! 景詹其實(shí)很不喜在他面前嬌嬌滴滴的女人,無論是沈云霓還是張慧玉,一見她們做出那番惹人憐惜的姿態(tài),他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然溫亭晚不同,她嬌嬌軟軟的嗓音,加上一雙小心翼翼瞧他的水眸,還有靠近時(shí)淡淡的幽香,比最醇香濃郁的佳釀還要醉人,一時(shí)竟令他有些心猿意馬。 虧得他定力強(qiáng),才沒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一絲一毫動(dòng)情的跡象。 “太子妃想回去嗎?” 望著太子灼灼的目光,溫亭晚暗自斟酌,該如何作答時(shí),高?;貋砹?。 還沒看清他端著一碗什么東西,溫亭晚就已敏感地聞到了她最不喜的姜味,忍不住屏了呼吸,皺了眉。 高裕將姜湯送到溫亭晚面前,正欲說什么,就被景詹打斷。 他將碗端起來,看著溫亭晚努力在臉上維持的笑,登時(shí)生了促狹之心,將湯碗向前一伸道:“夜間寒涼,孤特意命御膳房備了碗姜湯,太子妃可要嘗嘗?!?/br> 溫亭晚被濃烈的姜味一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忙拒絕道:“不必了,臣妾今日在宴上吃多了,喝不下?!?/br> 見她抗拒得厲害,景詹不再逗她,將姜湯放回去,命高裕退下。 高裕也瞧出太子妃對姜湯厭嫌,心下大駭,忽得想起當(dāng)初太子命御膳房送了半個(gè)月的老姜雞湯,好像就是因?yàn)樗源y的一句太子妃許是喜歡,額間霎時(shí)冷汗?jié)i漣,生怕太子秋后算賬。 他看也不敢看太子的臉色,忙利落地退出殿外,并順手關(guān)了殿門。 見溫亭晚如蒙大赦一般松了一口氣,景詹眸色黯了黯,看來溫亭晚的確不喜姜,且比溫亭澤說得還要不喜,連聞都不愿意聞著。 那之前半個(gè)月的老姜雞湯她到底是怎么喝下去的? 一想到溫亭晚忍著不適強(qiáng)行將湯喝下去的模樣,景詹竟平白生出幾分愧意,不由得松了口。 “太子妃想何時(shí)出宮?” 溫亭晚杏眸微張,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 如果能出宮,她當(dāng)然想現(xiàn)在就出宮,隨哥哥一道回家去,一刻都不愿意等。 “明日......”她試探道,“臣妾可以明日回去嗎?” 明日? 景詹劍眉微蹙,她就這么急著想走嗎? 捕捉到太子似有些許不悅,她忙改口:“后日,或者再過幾日也可,便由殿下做主吧?!?/br> 景詹低眉,瞧見溫亭晚一張小臉昂著,濕漉漉的雙眸帶著幾分怯怯,生怕他收回成命一般,心便軟了下來。 “好,太子妃既想明日回去,那便明日吧?!?/br> 溫亭晚強(qiáng)忍住心中雀躍,忙福身謝恩。 景詹沉默不言。明日也好,早些回去,便能早些回來。 他召來門外宮人伺候梳洗安置,兩人并排在榻上躺下。 溫亭晚原本因害怕侍寢而有些惶惶不安的心,也被欣喜沖淡,甚至連景詹從背后抱住她時(shí),也沒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