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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譃跄樕系男θ菀恢倍酥鴽]有絲毫的變化。 …… 仲松聽了一半后就沒了興趣,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北辰的君后這么蠢,這都到了他們西云了竟還想再這兒害人。 陸晏修左手拿著一串糖葫蘆站在一處小攤位那兒,眼睛落在一支雕刻精美的白玉簪上面,小商販看著這位身著錦衣的小公子熱情的將玉簪捧在手上遞到陸晏修的面前“小公子的眼光可真好,我這可是上好的白玉雕刻的,小公子若是喜歡不防試一試?” “可以么?” “自然是可以的?!币灰娪虚T兒,小商販更加熱情了,陸晏修忍不住的將玉簪拿起來放在頭上比試了一下“侍書你覺得怎么樣,可好看?” “少爺帶什么都好看!” 侍書十分肯定的說道,他沒讀過書,也不識字,但是他家殿下就是最好的殿下! “此玉雖不是什么好料,但這雕花著實(shí)精美,小公子生得俊俏,自然是配得上的,不過兩位似乎不是西云人士,不知兩位小公子是從哪兒來?” 不知何時,陸晏修的身邊站著一女子,她身形高挑,五官俊美深邃,不說她周身的氣度單看她的衣服便知她不是一般人。 陸晏修跟受了驚嚇的兔子一般,捏著玉簪的手一松,就在他驚呼的時候,那人伸手穩(wěn)穩(wěn)的將玉簪抓住隨手放在攤位上“可是嚇到小公子了?” “沒,沒有……” 看著兩人落跑的背影,葉紀(jì)棠忍不住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我有這么嚇人么?” 第3章 第 3 章 葉紀(jì)棠本想是追上去的,臨走前她又將方才那玉簪拿起來,白皙修長的手指夾著玉簪轉(zhuǎn)了一圈,看的小商販的心都提起來了,伸出顫抖的手企圖在玉簪掉落的一瞬間將其抓住。 “這兒有三十兩,玉簪我拿走了?!?/br> “主上也是大方啊?!?/br> 仲松晃晃悠悠的湊到葉紀(jì)棠的身邊,瞧著她手上品相并不好的玉簪就覺得一陣rou痛,就這還值三十兩? 葉紀(jì)棠嗤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樂意?!?/br> “主上,小主子身邊不安分的人是真不少啊,這不我方才聽到那兩個人想要對小主子下臟手?!?/br> “嗯。” …… “少爺,咱們跑什么呀?” 不知跑了多遠(yuǎn),陸晏修終于停了下來,小臉紅彤彤的,眼角還泛著紅暈,站在一旁直喘氣,侍書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原本還有些冷的,這么一遭下來,別說冷了,他都感覺快熱得透不過氣來了。 “那人一來就猜到我們不是西云的,萬一她的聲音大一點(diǎn)恰好被林烏她們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我為了出來逛街,可是鉆了狗洞的,這樣就回去了多不劃算啊。” 陸晏修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他的腦海里忍不住的浮現(xiàn)出方才那人的樣貌,一只手在他的面前晃悠了一下,陸晏修回過神來看到侍書疑惑的眼神,他有些不自然的輕聲咳嗽了一下,掩飾的說道“我在想方才的玉簪,你說咱們要不要去買了?!?/br> “少爺……” 侍書有些為難,他想要提醒自家殿下,他們這次不是來游玩的而是來和親的,可是這話到了嘴邊他卻說不出口,但陸晏修卻明白了,他緩緩地蹲在地上,雙手環(huán)在膝蓋上,小小一只,怎么瞧著都覺得委屈,陸晏修將自己的小臉埋在手臂中,低啞著聲音說道“我知道,我們不去了,我不想要玉簪,不想……” 雪越下越大了,兩人在街上并未逛多久就回去了,不過回去的時候陸晏修還是刻意路過那小商鋪的對面,在那兒站了一會兒后這才離開了,明日一到他就要進(jìn)宮了,今日的匆匆一見還是沉埋在今日吧。 入夜,陸晏修在侍書的服侍下沐浴后就準(zhǔn)備睡了,卻不想林烏突然推門進(jìn)來,手中端著托盤,侍書警惕的看著林烏“殿下準(zhǔn)備睡了,不知林總管前來所謂何事?!?/br> 林烏絲毫不把侍書的警惕放在眼中,自顧自的端著盤子走到桌案邊“明日殿下就要進(jìn)宮去拜見西云的皇上了,之后殿下便是西云國的人了,有些事情,奴還是要于殿下說一下,畢竟殿下是來和親的,服侍好了西云女皇,北辰有喘息的時間,奴今日前來就是要教導(dǎo)殿下如何服侍女人的?!?/br> “不需要,林總管還是請回吧?!?/br> 侍書擋在林烏的面前不讓他靠近自家殿下一步,這林烏是君后身邊的人,雖然一直都沒顯露出來,但誰知道他的心里是不是憋著壞呢,這一路他都沒離開過殿下的身邊,這眼看就要進(jìn)宮了,可不能再這個時候出什么事情。 “四殿下,這可是君后的一番好意,難不成四殿下要白白浪費(fèi)了君后的一番好意不成?”林烏篤定了陸晏修會答應(yīng),便也不著急,倒是侍書著急得很,恨不得替自家殿下答應(yīng)了。 “侍書,你出去吧,既然林總管都來了,自然是要聽的?!?/br> “殿下……”侍書咬著下唇扭頭看著自家殿下,陸晏修無聲的搖了搖頭,侍書饒是心頭再不甘心,也只得行禮退出去,不過也沒走遠(yuǎn),站在長廊上仔細(xì)著屋里的動靜。 不過也沒過多久,林烏又端著盤子出來了,看到站在那兒的侍書,林烏也沒說話徑直離開了,侍書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后就推門進(jìn)了屋子,這一幕幕都落在了葉紀(jì)棠的眼中。 仲松半蹲在屋頂上斜眼看著站在身側(cè)的葉紀(jì)棠“沒想到有一日臣竟有幸同皇上做一次梁上君子。” 葉紀(jì)棠并未說話,只是垂在身側(cè)的手收緊了,仲松瞥了瞥嘴到底也不敢在說什么了,現(xiàn)在的皇上就像是那壓抑著怒氣的獅子一般,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發(fā),她還年輕可不想出什么事情。 夜色越來越深,只是這雪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兩人都快被堆成雪人了,就在仲松想要起身抖抖頭上身上的雪的時候,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拐角處出來,一路摸摸索索的來到陸晏修的門前,剛準(zhǔn)備推門的時候,吳寧感覺到身后的動靜,伸出去的手直接收了回來,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死死的釘在方才她手放著的位置上,鮮血順著匕首滴到地上,吳寧捂著受傷的手背轉(zhuǎn)身陰沉著臉色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到底不敢出聲只得灰溜溜的離開。 吳寧離開后,葉紀(jì)棠和仲松這才從屋頂上下來,她伸手將門上的匕首取下來丟給仲松,自己卻推開門進(jìn)去了,仲松很自覺的推到一旁為自家皇上守門。 葉紀(jì)棠取出一個夜明珠拿在手中,黑暗的屋子有了一絲亮光,屋里燒著炭火并不冷,葉紀(jì)棠一路來到床邊,就著夜明珠的光,葉紀(jì)棠看著沉睡的陸晏修,小臉紅撲撲的,紅唇微微張開,一頭長發(fā)散落在枕邊。 葉紀(jì)棠貪婪的看著他,直到陸晏修微微皺起眉頭,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jīng)貼在